第89章 天生寒體
童慕慕想哭:“靠,大哥,我在這裡上學啊!
”
“還狡辯?
”
陸凡松開童慕慕的馬尾,一把将她按到了前排的座椅靠背上。
同時,陸凡發現了童慕慕手上拿着的烤腸。
他伸手将烤腸搶了過來,“看來你是真的喜歡吃烤腸啊?
”
昨天撞上童慕慕時,她手中也是拿着一根烤腸,雖然她昨天是在故意找茬。
“王八蛋,你還給我!
”童慕慕生氣。
烤腸是她的底線,頭可斷血可流,烤腸不能丢!
“不給。
”
陸凡直接放入自己嘴裡咬了一口。
童慕慕滿臉怒火:“王八蛋陸凡,吃我烤腸,我這輩子和你不共戴天!
”
“呵。
”陸凡冷笑:“不就是區區一根烤腸,大不了我再還你一根就是了,不過,現在你很危險,說,是不是又想刺殺我?
”
“誰想刺殺你了!
”童慕慕馬上反駁。
“那你在大學裡面做什麼?
”陸凡反問她。
童慕慕繼續說道:“我在這裡上學啊,我是這裡的學生!
”
“還敢騙我?
”
陸凡狠狠一巴掌朝童慕慕的屁股上抽了下去。
啪的一聲,聲音非常清脆,童慕慕的屁股一陣亂顫。
童慕慕吃痛,俏臉頓時一紅,惱羞成怒:“陸凡,你個王八蛋,早晚有一天我會殺了你!
”
陸凡戲谑一笑:“想謀害親夫?
忘了你媽當初怎麼交待你的了嗎?
!
”
童慕慕眼珠一轉,飛快回想起老媽費寒荷對自己說過的話:
“慕慕啊,你是女孩子,要學着溫柔一點,不然一臉兇巴巴的,你陸凡哥哥永遠都不會喜歡你,你還怎麼給你陸凡哥做媳婦啊?
”
想起這句交代,童慕慕都快要氣死了,她之所以這麼叛逆,不學好,進殺手組織,全都是因為陸凡,她就是要和老媽對着幹,就是死活不嫁給陸凡!
“哼,我童慕慕就是死,死外面,也不會嫁給你這種王八蛋臭流氓的!
”
陸凡當即一笑:“那太好了,老子還看不上你呢。
”
“啊!
”童慕慕又氣又恨,自己學了這麼多年的本事,為什麼就是打不過他呢!
這時,遠處忽然響起了一陣上課鈴,童慕慕臉色一變道:“死陸凡,快點放開我,我還要去上課呢!
”
“上課?
”陸凡微微一怔:“你特娘的一個殺手,上什麼課?
”
“靠!
”童慕慕無語極了:“我是這裡的學生啊大哥,學生!
”
“怎麼證明?
”
童慕慕急道:“看我的胸牌,我有胸牌!
”
聞言,陸凡一把将童慕慕翻過來,朝她胸前抓去,果不其然,柔軟的胸脯上,還真挂着一個胸牌。
上面有童慕慕的照片和名字,還有學院班級,最
陸凡抓着童慕慕的胸牌,仔細打量了一番,念道:“童慕慕,經濟學院工商管理三班...”
陸凡愣了一下。
童慕慕氣道:“現在你信了吧!
”
讀完之後,陸凡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還真的是...你早說啊!
”
他趕緊将童慕慕放開。
這還是一朵急着去上課的祖國花朵,陸凡不能耽誤她。
童慕慕無語:“我早說了,你不相信我啊!
”
陸凡撇了撇嘴。
童慕慕整理整理衣衫和馬尾,惡狠狠的看了陸凡一眼:“臭流氓,土匪,搶我烤腸,拽我頭發,我早晚有一天會殺了你!
”
陸凡笑笑道:“好啊,我等着你。
”
“氣死我了!
”
童慕慕撂下一句狠話,随後撒腿便跑,生怕陸凡再次追上來。
剛剛在校園裡碰到了葉曉曉,現在又碰到了童慕慕。
這陵江還真是小啊。
陸凡不由搖了搖頭,随後便回到了剛剛和江柔見面的地方。
蘇若涵和江柔還都在,陸凡笑着說道:“不好意思二位,讓你們久等了。
”
“沒事的,不着急。
”江柔淡淡一笑。
而蘇若涵則是一副兇巴巴的模樣質問道:“陸凡,你幹什麼去了?
怎麼一下跑這麼快?
”
陸凡如實回答:“我去追殺手了。
”
“殺手?
”蘇若涵聞言色變:“殺手找上門來了?
”
“别擔心,已經被我解決了。
”陸凡若無其事的說道。
師娘和童家關系很好,這童慕慕隻要有點心眼想必就肯定不會再來刺殺了。
“好吧。
”蘇若涵松了口氣。
陸凡再次看向江柔問道:“我們剛剛聊到哪裡了?
”
江柔道:“你說,我有病,已經沒有太多時間了。
”
“對,想起來了。
”陸凡點了點頭。
江柔又着急問道:“我想知道,你是怎麼知道我有病的?
”
“诶?
”聽到江柔的話,蘇若涵不禁愣了一下,這是什麼意思?
她承認自己有病了?
“我是個神醫,剛剛在和你握手的時候,摸到了你的脈象。
”陸凡繼續說道:“你是天生寒體,每次來月事時,都會經曆痛不欲生的疼痛,得了這種病的人,無一例外,都活不過二十五歲。
”
江柔瞳孔微縮,神色錯愕着點了點頭。
“什麼?
江柔,陸凡說的是真的?
”
蘇若涵卻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江柔,江柔是她的大學同學,江柔痛經時的樣子确實非常可怕,臉色慘白如同死人一般,可蘇若涵沒想到,陸凡竟然說她活不過二十五歲?
蘇若涵心中覺得非常不舒服,明明是如此優秀的一個女孩,為何命運如此不公?
“是真的。
”江柔再次點頭。
蘇若涵又急問道:“既然是這樣,為什麼不去找大夫看病?
”
“因為寒體無藥可醫。
”陸凡淡淡說道。
“無藥可醫?
”蘇若涵美眸睜大。
“他說的沒錯。
”江柔開口說道。
這些年她也曾尋醫問藥多年,可就是無人能治此病,甚至,連聽說過寒體的大夫都微乎其微少之又少,她也是從一個老中醫那才聽說的這種病。
自己是寒體之事,也隻有自己的家人知道,而陸凡,隻号了号脈,就道出了她的身體狀況,令江柔很是吃驚。
她再次看向陸凡,柔聲問道:“既然你早已經知道我無法活過二十五歲,為何還是執意要和我成為男女朋友?
”
陸凡嘴角微微翹起:“因為這病我能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