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影姐!
”
葉天賜低呼一聲,輕飄飄格擋開紫色身影狠辣無情的一抓。
這紫色身影正是毒宗聖女李鴻影!
李鴻影沒有任何停頓,繼續攻向葉天賜,依舊和之前一樣,招招兇狠,招招毒辣!
她眼中凝聚着濃濃殺意,似乎她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殺了葉天賜。
葉天賜知道,李鴻影隻是被毋長淵封印了之前的記憶,并不是真的恨自己,隻要解除她腦中的封印,她還是之前那個鴻影姐。
面對李鴻影狂風暴雨一樣滔滔不絕的攻勢,葉天賜不想傷害她,隻好不停退讓。
李鴻影修煉的九陰神功,似乎又進步了,她身法如鬼魅幽魂,始終纏在葉天賜身邊,還一度把葉天賜逼到了論劍台邊緣!
這一幕,看的台下的人不停咋舌。
“這紫衣女人究竟是誰?
這麼厲害的嗎!
”
“能把葉天賜逼的連連後退,豈不是說這紫衣女是地榜前十的強者?
可她也太年輕了吧,地榜前十有這麼年輕的強者嗎?
”
“咱們大夏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
“是啊,本以為葉天賜戰勝了項鼎天,已經足夠妖孽了,沒想到這又出現一個紫衣女,逼的葉天賜這麼狼狽!
”
“我看他們兩個應該是認識,你們沒發現葉天賜隻是退讓,一直沒還手嗎?
”
……
在所有人的驚詫和議論聲中,人群中的雲小幽眉頭輕輕一蹙,朱唇微啟:“九陰神功?
”
“有意思了。
”
雲小幽看着李鴻影,眸中升起好奇之色。
論劍台上,葉天賜依舊在退讓,一道嬌喝聲蓦然響起。
一襲淺藍衣衫的姜芸飄身上台,一掌格擋開葉天賜和李鴻影。
李鴻影眼眉一挑,殺氣凜然道:“你是什麼人?
”
姜芸沒回答,而是冷冷看向葉天賜:“你是不是欠她風流債,所以才一直退讓不還手?
”
葉天賜摸了摸鼻子,無奈道:“哪有什麼風流債?
不是你想的那樣。
”
“狡辯!
”
姜芸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面無表情道:“不管你和這個女人之間是什麼關系,你已經沒必要和她再比下去了!
”
“讓我來!
”
話聲落地,姜芸突然發動襲擊,一掌拍向李鴻影!
她攻勢快如閃電!
李鴻影一驚,連忙閃躲,兩人身體交錯而過的瞬間,都看到了對方眼眸中的濃濃殺意!
“嗤!
”
兩人同時抓向對方肩膀,又同時做出閃避動作。
電光火石之間,兩人的手指都貼着對方衣服邊緣,切了過去。
不等身形停穩,兩女又同時轉身,嬌喝着攻向對方。
一出手,兩人就全是殺招!
每一招都狠辣至極!
每一式都奔着對方要害而去!
誰都不留情!
葉天賜沒有下台,在論劍台邊緣看的膽顫心驚,不管李鴻影還是姜芸,他不想看到任何一個人重傷,或者死在台上。
兩女一個穿一身紫,一個穿一身藍,如兩朵争奇鬥豔的藍紫玫瑰,鬥的越來越狠!
台下衆人也都看的越來越激動!
“姜芸自從被我打通任督二脈後,進步好快,也踏足靈台了,可她好像不是鴻影姐的對手。
”
葉天賜眉頭漸漸皺了起來。
論劍台上,姜芸由一開始的狂攻逐漸落入下風。
李鴻影的攻勢變得越來越猛!
就在姜芸腳步一亂時,李鴻影如鬼魅一般出現在她身側,淬毒的手指抓進了姜芸香肩中!
幸虧姜芸及時躲避,隻被李鴻影抓了一個血洞出來,若是被她五根手指都抓出血洞,她整個肩膀都會廢掉!
姜芸痛呼一聲,倒飛出去。
不等她落地,葉天賜已縱身而上,摟住姜芸身體,直接飄向台下。
幾個起落,葉天賜和姜芸的身影就消失在遠方。
懷中,姜芸臉色發白,嘴唇漸漸發紫,身體也輕輕顫抖起來。
“你中毒了,必須盡快找個地方給你療傷祛毒。
”葉天賜一邊說着,一邊急奔。
“葉天賜,你……你為什麼要救我?
”姜芸喘息着。
“廢話!
我不救你,難道眼睜睜看着你死?
”
“你……你把我放下!
我不要你救,我不要再欠你什麼!
”
姜芸硬氣道,身子還掙紮着想逃出葉天賜臂彎。
“啪!
”
葉天賜直接在她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
“你敢打我屁股?
”姜芸咬牙瞪眼。
“啪!
”
葉天賜又用力打了一下她屁股,不但打,還用力抓了一下。
“女人,不想死就閉嘴!
”
葉天賜動怒了。
姜芸咬着嘴唇不吱聲了,乖乖待在葉天賜臂彎中,不再掙紮。
片刻後,葉天賜帶着姜芸回到她客棧房間内。
此時,姜芸體内的毒已經完全發作,整個嘴唇都紫了!
臉色煞白,幾乎沒有一絲血色!
“嗤啦!
”
葉天賜放下姜芸,撕開她肩膀處的衣衫,一個血洞赫然映入眼簾。
傷口看起來很深,鮮血還在緩緩不停的流出,是紫黑色的膿血。
“忍着點!
”
葉天賜說了一句後,嘴巴直接封住傷口,用力吸出一口毒血,吐在一旁。
“啊!
”
姜芸忍不住發出嬌呼聲。
她連忙咬緊牙關,忍住了疼痛。
葉天賜一連吮吸了十幾口,才把她傷口周圍的膿血處理幹淨,随後手掌貼在她後背,逼出了她體内其餘的毒素。
好在李鴻影手指上侵染的不是那種劇毒,讓姜芸有驚無險。
包紮完姜芸的傷口,葉天賜漱了下口,淡淡道:“休養兩天你就沒事了。
”
姜芸瞪大眼睛看着他:“葉天賜,不要以為你又救了我一次,我就會感激你,我還是會殺你的。
”
“你有病吧?
”葉天賜眉頭一皺。
“你才有病!
看不慣我,你就殺了我,否則我一定會遵守誓言把你……”
姜芸的話還沒說完,葉天賜就一把掐住了她脖子,随後嘴唇霸道無比的封住了姜芸嘴唇。
姜芸咬緊牙關還想抵抗,無奈喘不過氣,隻好張嘴,防線瞬間失守。
對她這樣經曆過人事,品味過巫山雲雨美妙的女人來說,隻要有一道防線失守,其餘防線的抵抗幾乎就是紙糊的,接連失守。
不到兩分鐘,葉天賜就已提槍上馬,馳騁沙場了。
房間中,異樣聲音此起彼伏的響着。
葉天賜如長坂坡上的趙雲,來回沖殺,勇猛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