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之後,兩人身體緩緩分開。
看着滿臉绯紅的林清淺,葉天賜道:“我是看你太害怕,為安撫你情緒才和你剛剛這樣的,其實我是個很老實的男人。
”
林清淺嗔了他一眼:“占了便宜你還賣乖?
讨厭!
”
她掐了葉天賜大腿一下。
“哎喲!
”
葉天賜誇張的叫了一聲:“老婆饒命啊。
”
“誰是你老婆?
我還沒和你訂婚呢。
”林清淺翻着白眼,臉上的羞笑有着萬種風情。
“當然是你了!
我葉天賜的老婆隻能是你!
”葉天賜憨憨笑着。
林清淺又羞笑的白了他一眼:“你嘴巴還怪甜嘞。
”
經過今天的事,兩人感情急速升溫,甜甜蜜蜜一番,這才開車返回。
在兩人享受甜蜜二人世界的同時,鄭梅卻在看守所裡迎來了她人生第一次監獄生活。
鄭梅被分到一間隐暗潮濕的牢房内。
牢房内右手邊是過道,左手邊是大通鋪,通鋪盡頭是廁所,一進牢房就聞到一股尿騷味,味道熏人。
鄭梅的眉頭當即皺起,她養尊處優慣了,這種環境一看就惡心。
而且大通鋪上坐着七個婦人,面相都很兇,眼神也很不善。
鄭梅當即轉身,哀求道:“牢頭大哥,給我換一間牢房吧?
”
牢頭直接把她推進去,傲然哼道:“換不來!
就這一間,你住也得住,不住也的住!
”
“看把你慣的,坐牢還挑三揀四的!
”
牢頭鎖了門,轉身走了。
鄭梅不知道的是,這間牢房是整個看守所最兇的牢房,裡面的全是刺頭女囚!
她之所以被關到這裡,是雷洪奉葉天賜的命,找人打了招呼的。
鄭梅抱着自己被褥站在門口,大通鋪上,七名女囚中最中間一人冷冷開口了:“叫什麼啊?
”
說話的女囚五短身材,體型偏胖,滿臉橫肉,尤其那雙小眼睛,散着兇光,連一些男人看了都要害怕。
鄭梅也害怕,但她從小嬌生慣養,和林長禮結婚這些年欺負林長禮欺負慣了,在家也霸道習慣了,以為誰都得讓着她,随口道:“我叫什麼,關你什麼事?
”
矮胖女囚眼眉一挑:“挺橫啊,來,送她一份見面禮!
”
另外六名女囚同時起身,跳下大通鋪,圍住了鄭梅。
鄭梅抱着被褥,色厲内荏的道:“想幹什麼你們?
我警告你們,我可不是好惹的!
你們最好……”
“啪!
”
不等鄭梅話說完,臉上就挨了一耳光。
“哎喲!
”
鄭梅捂着臉痛呼出聲。
不等她的痛呼聲落地,女囚們的巴掌一下接一下的抽在她臉上!
“啪!
”
“啪啪!
”
“啪啪啪!
”
……
六名女囚輪番抽鄭梅耳光,每一巴掌都是無縫銜接!
鄭梅被六人圍在牆角,逃都逃不開,她也無路可逃,隻能被無情抽耳光。
女囚們每人至少抽了她十耳光,才停下手。
鄭梅跪在了地上,雙頰紅腫的像是被熱水燙了的猴屁股,又紅又腫。
血絲混着唾液從嘴角滴落。
牙都松動了!
“嗚嗚嗚……”
鄭梅又害怕又後悔的哭泣。
“閉嘴!
”
“再敢讓我聽見你惡心的哭聲,繼續打!
”坐在通鋪上的矮胖女囚冷冷哼道。
她叫容勝男,外号容嬷嬷。
容勝男可不是善茬,五年前把他公婆打成一級傷殘,尤其是她婆婆,雙腿被她砸成粉碎性骨折。
容勝男拒絕賠償,也拒絕道歉,被判了十年,是這間牢房的頭頭。
被容勝男呵斥,鄭梅忍痛止住哭聲,平日裡在家霸道無比的她,現在連個屁都不敢放!
“叫什麼名字?
”
“鄭……鄭梅。
”
“怎麼進來的?
”
“在麻将館裡打人,砸了人家的店。
”
“還打人砸店,你挺厲害啊,輸錢了?
”
鄭梅唯唯諾諾的點頭,不敢多說。
“輸多說?
”容勝男冷冷問。
“兩百多萬。
”鄭梅老實交代。
幾個女囚都對視了一眼。
容勝男起身走下通鋪,抱着膀子冷冷俯視坐在地上的鄭梅:“看不出來啊,你還是個有錢人。
”
“不管你再有錢,進來這裡就得聽我的!
”
鄭梅點頭如搗蒜:“是是是。
”
“這牢房裡隻要交錢就能讓牢頭改善夥食,你新來的,知道規矩吧?
”容勝男點撥鄭梅。
奈何鄭梅腦子蠢笨,聽不懂她的話音,當即搖頭:“我不知道啥規矩。
”
“不知道啥規矩?
好,來,繼續打。
”
容勝男擺手。
六名女囚沖上去再次對鄭梅拳打腳踢,揍的鄭梅嗷嗷叫。
暴揍完之後,鄭梅披頭散發,眼角裂開了,鮮血從鼻孔和眼角流出。
格外凄慘。
“現在知道新來的要遵守什麼規矩了嗎?
”容勝男獰笑着問。
鄭梅哭着搖頭:“我真的不知道啥規矩,你說嘛。
”
“媽的!
你這種蠢女人是怎麼有錢的?
活該你輸二百萬!
”
“繼續給我打!
打到她自己悟!
”
容勝男擺手,六名手下再次圍毆鄭梅。
鄭梅的腦子終于被打的開始轉圈了,哭嚎着大喊:“我知道啥規矩了,我懂了!
”
容勝男一擡手,女囚們停下動作,都累的氣喘籲籲,打人也不是件輕松活。
“說說。
”容勝男獰笑着看向鄭梅。
鄭梅喘了幾口,帶着哭腔道:“大姐,我新來的,我一定孝敬你們!
”
“我給錢,讓牢頭給你們改善夥食。
”
“喲,這挺懂規矩啊。
”
“被揍的。
”
“欠揍的貨!
”
……
幾個女囚笑罵着,還有人朝鄭梅頭上吐痰。
鄭梅根本不敢躲,也不敢反抗,坐在地上瑟瑟發抖。
容勝男陰獰的笑了:“算你識相。
”
“通知牢頭,就說咱們美人房要集體改善夥食,夥食費讓牢頭找她家人要,對了,你叫什麼來着?
”
“鄭……鄭梅。
”鄭梅低聲下氣的應道。
幾個女囚在牢門口輪番大喊,很快就把牢頭叫來。
看着被揍的鼻青臉腫的鄭梅,牢頭毫不關心,冷冰冰的說:“你們想集體改善夥食可以,一天三千塊錢!
有雞有魚!
”
“你們想改善幾天?
”
鄭梅伸出一根手指:“一天就行。
”
“什麼?
一天!
給我打!
”
容勝男不顧牢頭在場,直接呼喝。
鄭梅吓的一哆嗦,哭着道:“大姐,你說幾天就幾天,我聽你的。
”
容勝男捏了下手指:“七天,牢頭,她出錢!
”
牢頭冷冷看向鄭梅:“七天五萬,同意的話我通知你家人往你卡裡打錢。
”
每個犯人住進來都給一張銀行卡,可以往銀行卡裡存錢給犯人用。
鄭梅苦瓜着臉道:“一天三千,七天不是兩萬一嗎?
怎麼要五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