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将他推下懸崖,劉振利很快消失在了視野中,沉入海裡。
是夜。
狂風大作,大雨傾盆。
鐵柱在後山父母的墳前,坐了很久很久。
雷電交加之下,又餓又冷的鐵柱才走下山來,經過春花家時,推門走了進去。
“柱子,你,你這是咋了!
”
春花披着件襯衣,打開房門,驚訝的看着渾身濕透眼睛紅腫的鐵柱。
她是女人,夜裡曾哭過太多,一看就知道這小子是遇上傷心事了,眼睛都哭腫了。
趕緊把鐵柱拉到後面浴室,打開熱水器,調高溫度,給鐵柱沖沖暖暖身子。
眼看鐵柱一言不發的,很是吓人的樣子,擔心這水溫不夠溫暖鐵柱,于是就決定用最原始的方式,想用體溫來增加溫度,來溫暖這個傷心的青年。
春花不管不顧的,從鐵柱身後抱住了他。
“柱子,你這是咋了呀,别吓花花。
”
第270章 你願意幫我嗎
花花的臉貼着鐵柱的後背。
臉在背上蹭,兩手胡亂動着,本來已經抱得很緊很緊了,卻還想更貼近一些,想抱得更緊。
實際上已經是最緊了。
都貼上去了。
可依舊是感覺沒有抱緊,似乎還有很大的空間沒被填滿。
此時的春花,也忽略了,有的空洞,是無法通過語言和擁抱來彌補的。
因為她真的就着急了,腦子一下就不好使了,很簡單的道理她都會想不明白。
從未見過鐵柱這樣,她好擔心。
這來之不易的幸福生活,全都是鐵柱賜予的,鐵柱可不能出什麼事啊。
要不人生還有啥滋味?
老公常年不回家,自已也沒兒沒女,如果連鐵柱這個念想也沒了的話,人生該多麼孤寂。
“柱子,遇上啥事了這是?
”
“跟花花說,沒有過不去的坎。
”
“咱誰也不怵,要是有人欺負你,咱們就幹他!
”
“别看我是女人,可有時候一個女人能頂上十個男人,男人做不了的我們女人能做。
”
“柱子,你說話,你這樣我好擔心......”
花花剩下的話還沒說出來,鐵柱就轉過身來,兩隻大手鉗住了她的手臂。
花花吃痛,卻不敢言語。
鐵柱的雙眼通紅,好像魔怔了一下,很是吓人。
兩人從浴室來到客廳,從客廳來到卧室......
花花沒辦法說話。
鐵柱跟發瘋似的。
沒有以往的憐香惜玉。
驟雨不終朝,飄風不終日。
大雨漸漸停歇。
時間一晃就到了下半夜。
鐵柱的邪火發了出來,兩人終于能心平氣和的講講話了。
花花更加确信,鐵柱是遇到事了,要不不會這麼粗魯。
她沒有怪鐵柱,甚至為自已能幫到鐵柱而感到慶幸。
“柱子,好受些了嗎?
”
“嗯......”
“現在可以說說了吧,到底遇到啥事了,怎麼哭的這麼傷心。
”
“花花,我以後恐怕不能來找你了。
”
“什麼!
”
春花從床上坐了起來,腦子嗡的一聲,感覺天旋地轉的。
最害怕的事還是發生了。
鐵柱真的要棄她而去了。
但是她不明白,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
她又沒做錯什麼事,一直規規矩矩的,穿衣都保守了很多,就是怕老色批看。
傷心的問道:“為什麼......”
“因為你的老公,王潤祥。
”
“啥玩意?
”春花更不解了。
說别的倒是能接受,說王潤祥那不是扯呢嗎?
上次睡一起都是幾年前的事了,去年回來兩天都是分開睡的。
“花花,今天我是最後一次來找你了,以後都不會來了。
”
“不是,為什麼啊,你要是對我不滿意可以直說,我哪裡做錯了你指出來我改,你别找這樣的借口好不好。
我跟王潤祥那是有名無實的夫妻,村裡都知道,你要是介意,我馬上跟他離,明天就找他辦手續去。
”
春花之前沒離婚,主要是不想留下個離異的名聲,有個名存實亡的老公頂着,她好辦事。
起碼那些壞男人不會那麼明目張膽的調戲她。
這些想法她也曾告訴過鐵柱,當時鐵柱也說沒關系,不離也可以,他沒意見。
鐵柱搖搖頭,“不是離不離的事,是......”
春花急死了,握住鐵柱的手臂使勁搖晃,“哎呀到底怎麼了嘛,你還是不是我認識的鐵柱了,怎麼吞吞吐吐的。
”
“我要王潤祥死!
”
“什,什麼!
”
“我要他死!
”鐵柱再次确認道:“他隻要活着,我以後見到你就會想到他,想到他我就會很難受,會很狂躁,他必須死!
”
春花有點轉不過彎來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這些小年輕,心裡都想啥呢?
有個合法老公在,那不是更好,這種偷的感覺,男人不是更興奮?
怎麼突然在意起來了,難不成柱子想娶?
呵呵。
怎麼可能,他怎麼會娶我呢,輪也輪不到我。
那是為什麼......
占有欲!
對,一定是男人可怕的占有欲。
“柱子,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