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是精神上受到了打擊才會這樣。
其實喜順胃裡的髒東西早就排空了,但是一遇到吃的東西甚至聽到吃這個字,他還是會惡心。
這個問題通過針灸可以緩解。
所以鐵柱就打算,弄點有營養的,然後帶着父親留下的銀針,去看看喜順。
想不到在這遇上趙衛田父子了。
真是冤家路窄呢。
如今的鐵柱,可謂是神采奕奕。
身闆硬了,腰挺拔了。
說起話來那聲音跟洪鐘似的,走起路來虎虎生風,一雙眼睛亮着精光閃耀異常。
就沒有比他更精神更漂亮的小夥子了。
趙衛田看了,心裡不免酸酸的。
誰叫他兒子是那樣個貨色呢。
“是你小子,這又弄什麼去呢?
整天正事沒有,就知道瞎晃悠。
”
“抓點魚蝦啊,改善下生活。
”
“生态環境就是被你們這樣的自私分子搞壞了,那河裡的東西是你家的,說抓就抓?
村裡看來還是有必要搞治安隊,好好治治你們這些搞破壞的。
”
鐵柱一聽心裡就來氣了,“呵,三輪車上躺着那個,隔三差五就往碧水河扔魚雷炸魚,怎麼不見你說他破壞環境?
”
說着一頭紮進河裡,不再鳥他。
鐵柱一點也不後悔整治了趙大寶,當時就是弄死他鐵柱也不會後悔。
就趙衛田父子這尿性,就該遭這罪,這都算輕的。
趙衛田重重哼了聲,對着波紋罵道:“就知道捉魚摸蝦,活該受窮,一輩子受窮!
”
罵完就推着車走了,來到北岸一戶人家。
他敲了敲門。
開門的正是那個說話聲音大,嘴也大的大嘴嫂——秦春花。
秦春花正準備午睡呢,穿着一身碎花短袖的睡衣,成熟豐腴的身子在睡衣的包裹下顯得更加誘人了。
她看來的人是趙衛田,臉上就不太高興。
“村長,你怎麼來了,不是說了不要總來嘛......這大白天的,讓人瞧見多不好,我又是個留守婦女。
”
“春花,我來是有事嘞。
”
“什麼事不能電話說,非來。
”
“這事電話真說不了,你看看吧。
”趙衛田把三輪車往前推推。
秦春花看見了被打暈的趙大寶,頓時一驚,“這......”
她還不知道趙大寶瘋了的事,平時沒有什麼社交,上午幹完活就回家做飯然後休息了。
趙衛田請求進去再說。
進了院,秦春花沒有請他進屋坐,在院子葡萄樹下聊了起來。
聽趙衛田講完,秦春花也表示同情。
她和趙大寶,算有點關系,但不大。
秦春花跟趙大寶的媳婦李夢蘭,是一個鎮上的,不同一個村,沾着一點點遠親。
具體是什麼親戚,李夢蘭和秦春花自已都說不上來。
隻不過,都從隔壁的花安縣嫁到這小村子裡,就自然變得更親密了點而已。
平時,兩人都當做是親戚在走。
現如今看趙大寶這副模樣,秦春花還是同情的。
都是女人,她也能理解李夢蘭想離婚的想法,誰不想自保呢,誰願意跟一個傻子過?
“村長,夢蘭想單過,也不怪她,換我我也會這樣想,她還那麼年輕又漂亮。
”
“我明白,我再勸勸她,這個家不能散了。
”趙衛田點上根煙,“我來找你,不是說夢蘭的事,主要是大寶,得有人照顧。
”
秦春花這才明白過來,合着他是想要她照顧啊?
當即推辭了。
“你别着急反對,我不讓你白幹,一個月給你開1500,你就負責三餐和洗漱,看着不讓他亂跑就行。
”
秦春花頻搖頭,“不行不行,他那麼大個人呢,我看不住。
”
趙衛田狠心道:“實在不行,你可以用鐵鍊子拴住。
隻有你合适了,我家住不了......你身子壯實,有力氣幫他洗漱啥的。
你老公也常年不回來,不存在不方便的,就當是養個寵物了。
”
“不行,我弄不了,你找别人吧。
”秦春花還是搖頭。
“2500。
”
“這不是錢的事!
”
“3000!
”
“哎,看在夢蘭面子上,我試試,先放我這一個月吧。
”
“那行,你去收拾間屋子出來,我把人弄進去。
”
秦春花拿出手機,“你先把錢掃我吧。
”
倒不是她愛财,是她看透了。
她那老公在省城開渣土車,一年見不着幾次面。
去年一年,一分錢沒給她寄,還問她要錢,說要買渣土車,差點沒把她氣死。
最近她還聽說,她老公在城裡嫖,被抓進去了五天。
男人靠不住,她隻能靠自已了。
唯有卡裡的錢,能給她帶來安全感。
說句不好聽的,她沒有去找那些光棍出賣身子,都算是有節操的了。
所以,她接下趙衛田這份委托,是現實的選擇。
這份錢,她不掙就是别人掙,幹嘛不掙?
又不是不幹淨的錢,沒什麼不能掙的。
趙衛田把三千掃了過去,在秦春花的幫助下,把趙大寶擡進了廚房邊的一個小卧室。
趙衛田弄了個濕毛巾,給趙大寶擦臉。
冷水一激,趙大寶就醒了,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