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工作。
“你老在外頭忙,曼麗這頭你老顧不上,這可不行。
女人是水做的,你得多關心她,不能讓她變成隻知道工作的女強人。
本身曼麗就夠要強的了,再強起來,你就沒戲了。
”
“不會的,曼麗再要強都好,在我這就是個小姑娘。
”
鐵柱嘴上這麼說,心裡還是有些擔憂的。
曼麗最近看起來是越來越自信,越來越忙碌了,有點女強人的意思了。
打算抽空跟曼麗好好談談,看她最近到底在忙些什麼。
......
梅花市。
古玉青車禍身亡的消息不胫而走。
古玉青家裡亂成了一鍋粥。
好些個過去的合作夥伴,還有親人朋友什麼的,都來到了古玉青别墅,看望他的遺孀和年僅三歲的小兒子。
看望是假,摸索情況是真。
都想看看,這古玉青死了以後,其名下生意由誰打理,之後合作要找誰,他們好提前準備巴結。
也想知道知道,古玉松被抓,古玉青又突然身故,這兩件事背後到底有沒有什麼關聯,梅花市古家會不會因為這兩件事,從此走向衰落。
人情冷暖,從來如此。
古玉松年輕的嬌妻,古張氏,今年三十有三,一直被圈養着,這人情和世道,她看的不是很清楚。
眼見家裡頂梁柱倒塌,心裡萬分的恐慌與悲痛。
眼下這麼多人來家裡慰問,就莫名感覺到溫暖,漂泊的心暫時有了着落,一個勁的感謝大家夥的關心。
對于大家旁敲側擊,試探性的問題,年輕的古張氏卻是全然不知。
她隻知道一點,男人出門前還說了,要把資産變賣,然後把錢存到屬于她和兒子的國外賬戶裡。
她現在就想知道,這件事還能不能推進的下去。
其他的,她完全不想管,也不知道。
就在昨晚,深夜時分。
她還跟丈夫古玉青通了電話。
問他啥時候回來。
古說在路上了,然後還講了講資産變賣的事,說是天亮就去落實。
緊接着,古張氏就聽到嘭的一聲。
車禍發生了。
而後就是古玉青痛苦的呻吟聲。
臨死前,古玉青用盡最後的力氣,跟她講了兩句話!
這兩句話,在她腦海中時刻回蕩着。
“嫂子,酒店那邊的蔬菜還是我們家供吧以後?
”
“玉青大哥走之前可有留下什麼話,有沒有說,這渣土生意,以後交給誰負責?
”
“嫂子,建築公司那邊,還有三百多萬應收款,這個月可能收不上來,這事該咋辦,要不要找催收的人幫忙?
”
“大哥有沒有指定誰接管酒店的桑拿中心啊,市裡最近可是有掃黃行動啊,今晚我們到底要不要營業。
”
......
一群人圍着張艾蘭這對孤兒寡母,說個不停。
壓根沒人關心這對母子,都在打着自已的小算盤。
三歲的兒子哭哭啼啼。
新寡婦張艾蘭六神無主。
以往高不可攀的古家,此時就像個菜市場一樣,鬧哄哄的,完全沒了秩序,沒了體面。
“叔伯兄弟們都來了啊。
”
一個渾厚的男聲傳來。
衆人立馬停止了喧鬧,紛紛看向别墅門口款款而來的男子。
那男子穿着吊帶西褲,梳着大背頭,圓頭圓臉圓眼鏡。
來人正是古天鴻。
他背後還跟着4個貼身保镖,個個膀大腰圓,一臉的橫肉。
所有人都肅穆的讓開一條道,微低着頭不敢看古天鴻。
在場的人都有分寸。
清楚這梅花古家,最有實力的就是這古天鴻了。
即便古玉松和古玉青這兩個老輩都倒台了,古天鴻也不會倒。
因為古天鴻是黑白兩道都玩的人,他的人脈已經遍布梅花市各個角落,他的手段比那兩個老輩更加狠辣無情。
古天鴻一到,張艾蘭居然吓得哆嗦了一下,抱緊茫然的幼子,側目不敢看古天鴻。
古天鴻那圓滾滾,還明顯凸起的眼珠子,閃着精光,目光在張愛蘭身上來回遊蕩了一番,而後坐到客廳上頭的主座。
四個保镖兩手相握,規矩的站在古天鴻身後。
古天鴻兩手搭在文明杖上,看了一圈衆人後才開口。
“我古家家門不幸。
”
“我叔被捕。
”
“我父親又遭此意外......”
“難了。
”
“我古家難了。
”
“不過再難都好,我古天鴻也會站出來,挑起古家這副擔子。
”
“一些個别有用心的人,想趁着我古家多事之秋打我們古家主意的人,我勸你們早點死了這份心。
”
“外頭,來了有50個天殘幫的弟兄。
”
“專門幫我維持古家局面的,要是有人膽敢趁亂搞事,呵呵......”
“當然了,我相信大多數人還是盼着我古家好的。
”
“叔伯兄弟們,合作夥伴們,以後我父親古玉青名下的生意,就由我來暫管,你們有生意上的事,大可到我辦公室來談。
”
什麼?
我家的生意憑什麼你來暫管!
欺負我們孤兒寡母是吧?
張艾蘭當即就要起身反對。
可是一想到丈夫臨死前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