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毫不猶豫的答道。
“情蠱?
”金總和田萌萌都瞪大了眼睛,嘴巴張開老大。
這玩意,他們也隻是在網絡上聽過,現實中可是從未遇見過,覺得不可思議。
“那個夏少峰是哪裡人?
”鐵柱繞着床走了一圈,看着床上的金艾琳問道。
“好像是,西南部,一個少數民族......”
再次看看金艾琳無神的眼神,鐵柱心中更加笃定了。
“那八成就是這夏少峰對金小姐下了蠱。
”
“蠱毒之術失傳已久,相傳隻有西南部一些少數民族的極個别人還掌握此術。
”
“這情蠱劇毒無比,中蠱之人,神志會被下蠱者控制,心裡隻會想着下蠱者。
”
“不管金小姐之前對下蠱者是喜歡還是讨厭,中了情蠱之後,都會毫無保留的愛上下蠱者。
”
“如果得不到下蠱者的愛,金小姐就會失魂丢魄,變得茶飯不思,最後油盡燈枯抱憾而死。
”
金總聽了身子一晃,靠在門上,憤懑又無力的說道:“我也懷疑過可能是小夏做了什麼手腳,隻是沒想到,是這樣惡毒的手段,居然......趙神醫,小女可還有救?
”
鐵柱能講出個艾琳疾病的所以然來,金總也就徹底相信了鐵柱。
鐵柱把手伸過去,想給艾琳小姐把脈,金艾琳卻十分激動的收回了手,還往邊上躲了躲。
“别碰我,少峰會介意的,我是屬于少峰的,任何人不能碰我。
”
見狀,鐵柱無奈的搖搖頭,把金總和萌萌叫到二樓書房,“金小姐中毒太深,比一般的戀愛腦還要戀愛腦,現在,隻有從夏少峰身上入手了,想辦法把他弄過來吧。
”
本來,這要解這蠱毒,是需要下蠱者來配合的,可鐵柱自認為有那個手段,不需要下蠱者幫助就可以解毒。
然而艾琳一點也不配合,這他就沒辦法了。
“他人現在在哪裡?
”萌萌趕緊問道。
金總皺起眉頭來,想了想說:“上次談崩以後,我就再沒見過他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裡了。
”
“你趕緊聯系下他,就說你答應他的條件了,把他約過來。
”萌萌支起招來。
金總馬上去落實。
這夏少峰并沒有離開五羊,其實一直在等着金總的來電,金總一求他回來,他立馬就答應了。
萌萌打電話,叫來一些手下,埋伏在金家客廳内,等待着夏少峰的出現。
大約一個小時左右,一個瘦不拉幾的男青年敲響了别墅的院門。
是夏少峰趕來了。
一進别墅院門,就得意洋洋的朝管家甩臉色,“次次來都對我臭着個臉,等我做了這家主人,第一個就炒了你!
”
男管家微低着頭,露出陰沉的笑容,撐開手臂請夏少峰進去。
夏少峰背着雙手,大步朝着别墅客廳走去,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就是男主人了呢。
他剛一進客廳大門,男管家臉色霎時一變,快步跟了進去,将客廳大門緊緊關上。
夏少峰轉頭一看,感覺有些怪異,好好的關啥門呢?
“你家老爺呢,快叫他出來見我!
”夏少峰命令道。
“别急,會讓你見的。
”管家說罷拍拍手。
隐藏在客廳的四個天殘幫手下沖了出來,其中兩人上去不費吹灰之力就把夏少峰的雙臂反剪。
夏少峰有些驚慌,不過很快就有恃無恐的喊道:“怎,怎麼個意思,來橫的是吧?
叫老金出來見我!
”
四個手下沒跟他廢話,推着他往二樓書房走去。
一進門,夏少峰就看到金總坐在書桌前,臉色陰沉,眼中閃爍着怒火。
夏少峰心中一驚,但他還是強裝鎮定,冷笑道:“金老闆,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哼!
”
金總冷冷地看着夏少峰,咬牙切齒道:“對待朋友,我老金自然有自已的待客之道;但對待你這樣的蛇蠍之人,這已經是客氣的了。
”
夏少峰心裡一虛,“你這是什麼意思?
”
金總把手伸向一旁正在喝茶的鐵柱,“這位是趙神醫,已經把你下情蠱的事識破了,你還有什麼話說?
”
夏少峰的眉頭猛地一跳,心跳驟然加速,此人居然能識出情蠱,不簡單呐!
緊張之餘,夏少峰很快調整好情緒,還好情蠱是無解之蠱,識得又能怎樣,神醫也未必能解。
他定了定神,故作鎮定地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
鐵柱微微一笑,說道:“你不必狡辯,扯開他右手衣袖!
”
兩個手下上前直接把夏少峰的襯衣給剝了。
鐵柱過去一把抓住了夏少峰的右手臂,高高舉起,“金總,你看這個紅褐色印記,這就是養蠱的痕迹。
”
衆人見到,夏少峰手臂之上赫然有一個銀币大小的紅褐色印記。
該印記像是一個剛結痂的傷口一樣,往裡凹陷,看着很是吓人。
被這麼當場揭穿,夏少峰已經無話可說,低頭思索着對策。
金總看到夏少峰的表情,已經确信他就是害女兒的罪魁禍首,憤怒地站了起來,指着夏少峰罵道:“你這個卑鄙小人,竟然用這種手段來對付我的女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