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點花生米啥的,跟老闆一起喝了起來。
酒過三巡,老闆也就打開了話匣子。
那老闆指了指三樓左邊的一戶人家,“小夥子,一看你就不會辦事兒,你不能找主任,得找副的。
那是秦副主任家,你妹妹想去鎮上幼兒園當老師,她說了算。
主任是不管這事兒的,主任都是坐後面指揮,不出面。
”
得到情報後,鐵柱就借機告辭了。
他來到一戶人家的陽台,看見裡頭的女主人長得還可以。
沒多猶豫,就把陽台上的黑絲順走了。
然後把黑絲套在頭上,順着排水管輕松爬到了秦副主任家的陽台。
側耳聽聽,家裡就兩個人在。
好像是對母子。
“媽,趙小雅這回肯定要坐牢了吧,她上不成大學了吧?
”
“應該不會,他哥哥肯定會出錢救她的,但是出了錢估計就沒錢上學了。
”
“活該!
誰讓她分數比我高一點的?
也不看看自已什麼家庭!
”
“就是,兒啊,咱們換個大學一樣的,你的成績也不錯,不讀華國政法讀其他政法大學也可以。
媽在市裡有朋友,到時候你畢業就能進體系裡工作。
”
“你在市裡也有朋友?
”
“小看誰呢?
你媽當年也是班花好吧,市裡頭幾個幹部都是我當年的追求者......我跟你爸離婚,為的就是你的前途。
我那些同學之前都躲着我,他們都嫌棄你爸,這離婚了,他們才願跟我來往......媽這可都是為了你!
”
好家夥,這是神馬邏輯?
找野男人還是為了孩子前途了?
鐵柱聽到這,就不想聽了,氣的不行。
他也大緻猜到了,估計是這母子倆嫉妒小雅的分數,這才針對小雅。
哐當!
鐵柱一腳踢開了陽台門。
客廳裡正在喝茶看電視的母子倆頓時吓呆了。
隻見一個身材高大,頭套黑絲,強壯健碩的男人立在陽台前,很是吓人。
鐵柱這才看清秦副主任的嘴臉,樣貌還過得去。
即便處于驚慌的狀态,眼神裡也是透着鄙視,應該是長期小人得志的狀态,才會有這種習慣性瞧不起人的眼神。
她兒子一副奶油小生的樣子,看着娘,正躲在秦副主任背後,抱着她的腰。
“你,你什麼人。
”秦副主任手握遙控器指着鐵柱,“我可警告你,私闖民宅可是犯法的,小心治安隊抓你!
”
鐵柱二話不說,上去直接抓住秦副主任的頭發,按着她的頭往玻璃茶幾上重重一砸。
嘩啦!
茶幾都被她的頭砸裂了,茶幾上的水果茶具什麼的,散落一地。
秦副主任倒在地上,額頭直冒血,意識還算清楚,就是感覺很暈乎,“報,報警......”
她兒子被吓得渾身發抖,眼淚直流,哪裡還敢亂動?
鐵柱單手抓住她兒子的衣服,一把将他舉過頭頂,然後把他整個人摔到了牆壁上。
“哇啊——”
他兒子慘叫一聲,口吐鮮血。
幾秒鐘的時間,屋裡的母子倆就不敢、也不會亂動了。
鐵柱坐在沙發上,把電視關了,然後把嘴上的絲襪摳個洞洞,塞進去一根香煙抽了起來。
那模樣多少有些滑稽。
“好漢,我們哪裡得罪你了......”秦副主任恢複些理智了,冷靜道:“您有什麼訴求,可以提,我能做到的盡量滿足。
”
“沒什麼訴求,今天就是來要你兒子命的。
”鐵柱冷聲道。
她兒子一聽,吓得臉都白了,緊緊抱住自已的身子。
秦副主任也是慌得不行,“好漢,我兒子怎麼得罪你了,他還那麼小,就是個孩子,還讀着書呢......”
啪!
她話沒說完,鐵柱上去又是一巴掌。
就是個孩子?
虧你說得出口!
真是有什麼娘,就有什麼兒,母女倆都特麼一個德行。
她不說還好,越說鐵柱越氣。
拿起桌上的一把水果刀,上去直接在她兒子腿上紮了一刀。
她兒子要喊,鐵柱一把捂住他的嘴,“忍着,敢喊我割了你舌頭。
”
本來也要大聲叫喊的秦副主任一聽,也閉上了嘴。
鐵柱重新坐回沙發,“隻要你們不亂動,你兒子就死不了,兩個小時内送醫院止血縫合,躺一星期就沒事。
”
“謝好漢不殺之恩......”秦副主任一個勁磕頭。
不愧是做副主任的。
她其實看出來了,鐵柱沒想真殺人,所以就表現的十分溫順,恭敬,為的就是穩住鐵柱情緒。
鐵柱嗯了聲,“本想要了你兒子命的,看你态度不錯,這次就放他一馬,紮一刀以示懲戒。
”
這家人罪不至死,鐵柱就來吓唬吓唬,沒真打算要他們命。
秦副主任匍匐過來,“好漢,請問我兒子哪裡得罪您了,我好好教育。
”
“得罪的不是我,你們得罪的,是那辛苦求學,一心上進的農村學子。
”
“......”
秦副主任猜到了,是趙小雅的事。
莫非,眼前的就是趙小雅的哥哥?
她猜到了,但也不敢說出來。
秦副主任慚愧道:“您說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