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人啊,敢在華國政法尋釁滋事?
”
這對于她們這些政法系學生來說,無疑是一個大笑話。
自從建校以來,還沒有人敢在這裡鬧事的。
可是這短發女還是下意識問了句,鐵柱是什麼人?
因為她也很清楚,這個社會存在着超脫法律的力量體系。
有的人,他的身份是不受常理和律法控制的,比如各種各樣的二代,三代什麼的。
她也生怕得罪了某些隐秘大佬。
隻是短發女覺得遇上大佬的概率微乎其微,大佬不可能做舔狗的。
見短發女發威了,剩下的兩個女生也變得強硬起來。
黃襯衫女生來到的短發女身後,看着短發女高大的背影說道:“小月,别跟這種舔狗廢話,咱們直接叫宿管吧。
”
另一個牛仔短裙女生也跟了過來,“對,跟他這種人有什麼好說的,浪費表情。
”
小月像個領導似的點了點頭,這樣的處理方案,是最體面的,她們就不用跟人硬碰硬了。
被肯定的黃襯衫女生得意的笑笑,轉身跑去崗亭說了些什麼。
緊接着,宿管阿姨就急沖沖的走了過來,看到柱後,宿管頓時露出輕蔑的神色。
“喂,我說,你這人是不是有什麼大病?
”
“剛才假裝哥哥要進女宿舍,現在又在這堵女生的路。
”
“識相的趕緊滾,到時候保安來了事情可就大了,我們學校的保安都是部隊下來的。
”
“這學校随便拎出來一個人,哪怕隻是大一新生,都懂法律,都能把你送進去蹲幾年。
”
趙鐵柱收回張開的手臂,放下手裡的水果零食這些,抖抖襯衣,不露懼色的說道:“第一,我沒有假裝哥哥,我妹妹确實是這裡的學生,就住在這樓上。
”
“第二,我是聽到這幾個女生在污蔑一個女孩,我懷疑她們說的就是我妹妹,我作為哥哥,當然有義務要問清楚。
”
“第三,這裡是政法大學沒錯,可也得講道理,這幾個女生污蔑他人也是犯罪。
不能因為你們是讀書人文化人,就可以随意瞧不起人,随意中傷别人。
”
鐵柱的語氣中帶着一絲憤怒和不滿。
妹妹是他的心頭肉,他容不得别人對小雅有一絲一毫的污蔑。
聞言,宿管阿姨神色凝重起來,看出來趙鐵柱不是個好對付的人,肅聲問道:“你妹妹是誰?
”
趙鐵柱毫不猶豫地回答道:“趙小雅!
”
聽到趙鐵柱這個答案,三個女生都呆了一呆。
她們剛才議論的正是趙小雅,沒想到被趙小雅的哥哥給聽到了,真是尴尬。
這三個女生是有文化,但是社會曆練太少,沒見過世面,遇到事就慌了,宿管和鐵柱從這三個人的神色中,就可以斷定,這三人确實在污蔑小雅。
宿管是知道趙小雅這個人的,那是個農村女孩,長相和成績都很優秀,且有一輛保時捷。
宿管阿姨也不理解,為什麼小雅這樣的家庭能買得起保時捷,但是宿管憑借着自已的看人經驗,就基本可以斷定,小雅不是不三不四的女生,是個好姑娘。
“你們在背後議論小雅什麼了?
”宿管厲聲問道。
三個女生畏畏縮縮的靠攏在一起,不敢吱聲。
宿管點點頭,哼了一聲,“不說是吧,好,那就把保安叫過來吧,這事讓學校解決。
”
“别别别!
”高個短發女生馬上拉住宿管,“阿姨,小事情而已,沒必要上升到學校吧?
”
這幾個女生也知道,自已确實不該這麼議論别人,或者說污蔑别人。
本身就是學法律的,她們也清楚,這種污蔑他人的事情,是可大可小的,要是追究起來,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宿管也想大事化小,于是用詢問的目光看向鐵柱。
鐵柱冷冷的盯着那個短發女生。
“小事情?
”
“我妹妹是個苦命人,從小被人遺棄,被我父母收養。
”
“長大之後我父母又遭遇不測,留下我們兄妹相依為命。
”
“她靠着自已的努力,一步步走到現在。
”
“多難呐?
”
“你們口中的保時捷,那是天華金融田總預付給她的律師費,也是靠她的能力獲得的。
”
“這麼努力上進的一個人,你們卻在這诋毀中傷她。
”
“你們都是學法律的,靠口舌吃飯的,難道不知道語言也是可以殺人的嗎?
”
“我妹妹好說話,我可不好惹!
”
“今天這事,我絕不會輕易放過你們。
”
聽了這番話,幾個女生徹底慌了。
天華金融這幾個字,她們都有耳聞,那是個令人聞風喪膽的存在。
“我,我不知道這些事情......”短發女畏畏縮縮的說道:“大哥,我知道錯了,我向你道歉。
”
黃襯衫女孩跟着道:“我們錯了,大哥,剛才不是有心的,是大家都這麼傳,所以我們才......”
穿牛仔短褲那個女孩頭低的最低,“對不起,我們以後不敢了。
”
宿管見這幾個女孩有心認錯,于是勸道:“小夥子,你看她們也認識到錯誤了,要不這事就......”
鐵柱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