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診所裡就一個護土對着電腦看病開藥,也不怕出事,真是服了。
“嗯,密切監視,他回來百花鎮第一時間通知我。
”
鐵柱想想還是在百花鎮動手的好,梅花市那是個人口基數大的城市,人生地不熟,不好弄。
劉振利的家在這,總是得回來的,跑不了。
迷迷糊糊正要睡覺呢。
就聽到院裡有石塊落下的聲音,接着是很低沉的呼喊聲,“鐵柱,鐵柱......”
是個婦人!
誰啊?
鐵柱悄摸摸來到門口細聽,确實有人在喊,一下聽不出來是誰。
那人不拍門,而是扔石子投石問路,說明是忌諱被周邊鄰居聽到,同時不确定主人在不在家。
這人到底想幹嘛。
這大晚上這麼鬼鬼祟祟的?
不知道避嫌嗎?
鐵柱懷着疑惑,把院門打開條縫隙,門外确實是個身材厚實的婦人,但是老章頭這屋子前沒燈,這會兒也沒月亮,一下看不清是誰。
“你是?
”
“進屋說。
”
女人推門而入,徑直進了鐵柱的卧室。
鐵柱回來開燈一看,吓了一跳。
這不是柳氏嘛!
她來幹啥?
她老公章有财的死是鐵柱所為,所以見到柳氏本人,鐵柱心裡多少歉意。
見柳氏抱着雙臂,面帶愁容的坐在床沿,似乎有什麼難言的心事一樣,鐵柱就更加不安了。
“嫂子,你這大晚上不睡覺,跑我這來是......”
柳氏微低頭,不說話。
鐵柱繼續追問,“是哪裡不舒服嗎,我給你看看?
”
柳氏拍拍心口,“心裡難受,憋得慌。
”
鐵柱以為她心髒有什麼問題,坐在床邊拉過她的手就要把脈。
柳氏搖搖頭,“不是,我沒生病,就是心裡憋得慌。
”
“沒生病?
”鐵柱明白了,原來是心情不好。
但是你心情不好找我幹嘛?
咱們不挨着呀。
柳氏吸吸鼻子看着要哭的樣子,楚楚可憐道:“鐵柱,之前我家那位總欺負你家,是他不對。
不過,這跟我孤兒寡母沒關系呀。
”
“我明白,我也沒追究你們啊。
”
“你不追究有人追究。
”
“啥意思?
”
柳氏嗚嗚哭了起來,越哭越厲害,最後直接趴在鐵柱肩膀上哭。
這突如其來的接觸,真是讓鐵柱汗顔。
大晚上的,孤男寡女的,又坐在床上,還這麼挨着,算怎麼個事兒嗎。
“嫂子,你别哭了,有什麼事你倒是講啊,你這一哭萬一給人聽見,還以為我怎麼你了。
”鐵柱隻能嘴上勸,手不敢去動。
這時候的女人最脆弱敏感,還瘾大,能不動就不要亂動。
柳氏被勸住,離開了鐵柱肩頭,看着肩膀上被淚水打濕的一片,蠻不好意思的拿出随身攜帶的紙巾擦了擦。
而後把玩着紙巾,緩緩開口。
“龍獸醫,哦不,現在該叫他龍村長了......他......”
“他怎麼了?
!
”
“他不讓我進你的藥廠,嫌棄我。
”
鐵柱長籲口氣,以為龍叔犯錯誤了呢,“原來是這事啊,這事你該去找他啊,找我幹嘛嘞,我已經把這事全權委托給龍叔了。
”
柳氏委屈的很,“我找了呀,說了他不讓我進嫌棄我嘛,我還怎麼找?
”
“龍叔不會好端端嫌棄你的,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你去跟人家好好解釋解釋。
”
“沒誤會,他就嫌棄我是章有财的女人,故意說我不檢點啥的,說我跟章偉還有點事......我說了我是被強暴的這全村都知道,他還非冤枉我跟章偉有事。
”
“原來是因為這個啊。
”鐵柱頓覺這事難辦了。
龍叔指定是猜到了,章偉強暴這事是他和喜順的陰謀,所以才拒絕柳氏進廠。
這同時也說明,龍叔清楚柳氏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就是個愛玩的随便的女人。
龍叔這樣做也是為廠裡好,要是招一個随便的婦女進來,那些男工不得天天想這事啊,還怎麼幹活。
到時候搞得廠裡烏煙瘴氣像什麼樣子。
柳氏其實也知道,鐵柱是清楚她跟章偉的事的。
那天喜順來逼她,強迫她冤枉章偉,柳氏就已經猜到這背後是鐵柱指使的,為的是幫助龍小亮上位。
并且柳氏也相信,鐵柱肯定會猜到,她已經知道了背後是誰在操縱這一切。
但是這會柳氏不能把這些講出來,即便雙方都心知肚明她也不能捅破窗戶紙。
講出來鐵柱就沒面子了,她也撈不到好處。
她得死守自已是被章偉強暴的。
這其實是在變相提醒鐵柱,她知道冤枉章偉背後的内幕,但是仍然守口如瓶,希望鐵柱能識相的幫她。
柳氏40多了,跟着章有财又這麼些年,見識比一般婦女強,她料定鐵柱能體會她的用心,能感覺到她的提醒。
因為鐵柱是個頂級聰明的人。
所以她這會兒還在裝無辜。
“章偉是章有财堂哥,我能跟他怎麼樣嘛?
”
“我又不是找不到男人,何必跟章偉。
”
“龍村長就是嫉恨章有财,順帶着嫌棄我,這對我不公平。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