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混個副市長也不錯啊。
換做以往,梅花市政治生态穩定的時候,老許不敢有這樣的想法,即便有也得三五年後才敢作為。
但是現在不同了,古玉松一動,就算上頭再顧忌顔面和影響都好,也必定會牽扯一兩個人,市裡就會出現最少兩三個位子的空缺。
這麼一來,老許就敢想了。
他如果提前布局,或許真的就能快速上升一兩步。
褚連山看着兩眼放光的許高才,也看懂了老許的心思,先是跟鐵柱客氣道:“咱們是朋友,何必言謝呢。
”
說罷又看向許高才,“老許,咱們是老哥們了,有什麼就說什麼,你也得把握住這次機遇。
”
“古玉松一倒,下一個接替他的人,大概率是現在的第二副市長。
”
“因為我作為第一副市長已經要調到省裡了,跟你一樣,也是月底上任,那麼理論上,就是第二副市長左軍接任。
”
“實際上左軍也是最具實力的人選,按我的政治眼光,我判斷下一任市長非左軍莫屬。
”
“我跟左軍,私交不錯,他表弟還娶了我的小侄女。
”
“到時候我會跟左軍打招呼,讓他關照你,你自已也要站穩立場,早點跟左市長打成一片。
”
“到時候古一倒,你提正局的事,就可以立馬進議程。
”
“做了衛生口一把手,接下來就是進軍副市長,這一路,你都離不開左軍的幫助。
”
許高才抱拳微笑道:“感謝老領導了,我一定謹遵教導,回去後就想辦法跟左市長增進感情。
”
說起左軍這人,褚連山又有了更多想法。
皺眉思忖了一陣。
“要是左軍也能加入到我們的鬥争陣營,那麼古玉松的事,就會簡單很多......就怕他不敢惹這事,左軍比我們年紀小些,仕途野心很大,他很在乎自已的羽毛。
”
褚連山對左軍的資源是很清楚的,左軍在省裡也有人。
要是能把左軍拉進來,一起對付古玉松,那麼勢必會輕松很多。
褚連山想着想着,忽的一拍大腿,“诶,對了,我怎麼把這事忘了!
”
鐵柱和許高才一愣,不知道褚老腦子裡想到啥主意了。
褚連山解惑道:“左軍的愛人得了乳腺癌,聽說準備去做切除手術了,鬧的左軍心情很糟。
這病能治嗎,鐵柱神醫?
”
“這有何難!
”
鐵柱很有信心,這對他而言就不是事兒。
許高才聞言一拍手,“真是天助我也!
”
這話顯然不合時宜。
最應該感到高興的不該是他許高才,即便是也不應該這麼輕浮。
但這恰恰是許高才的過人之處,他不在乎别人的眼光,關鍵時候敢于争取。
許高才這是暗示褚連山,他很想得到這個向左軍示好的機會。
他希望,能通過他,向左軍引薦鐵柱。
褚連山是他老領導了,這點心思,褚連山又怎麼會不清楚呢。
三人一商議,最後決定由許高才出面,向左軍引薦鐵柱。
時間就定在今晚。
即便是下半夜了都好,也要去找這左軍。
因為隻有這樣,才能顯示出事件的緊迫性,才能顯示許高才的熱情和上心。
他們三人是這樣規劃的:
由許高才引薦鐵柱,當鐵柱治療完成獲得左軍信任後,再由許高才給左軍帶話,說褚老要跟左軍聊聊古玉松的事。
最後這拉攏左軍并肩鬥争的任務,由褚老來完成,這樣說服力才更強,但是治病的人情,卻送給了許高才。
是夜。
許高才和鐵柱趕到了左軍住宅。
已經是半夜三點。
許高才義無反顧的拿起了電話。
那頭的左軍顯然有些不悅,“許局,這麼晚了......”
“實在抱歉左市長,救人如救火,我這也是才聽褚老說起......”
許高才一頓道歉,講明了來由,并搬出了褚連山。
說是剛帶神醫給褚連山檢查身體出來,聽聞做左夫人身體有恙,就立即帶神醫趕來瞧瞧了。
左軍一聽這神醫是給褚老看過病的,立馬就來了精神,請許高才二人進來。
到了左家,鐵柱全程就說了一句話,“這病我能治。
”
毫無意外的,左夫人在鐵柱的治療下,終于康複了。
此時,天已大亮,鐵柱忙活的好幾個小時,累的不行,渾身是汗。
好在治療過程是絕密的,關起門來的,隻有左夫人和鐵柱清楚内容,不然的話,整個治療不會那麼順利。
為了加強效果,鐵柱動用了按摩術,疏通淤堵結節。
左夫人很是舒坦。
天一亮,左軍就叫來了保健醫生,替夫人檢查,一查發現腫瘤竟然奇迹般的消失了。
當即愕然!
想與鐵柱攀談幾句,結交下朋友,可是許高才卻攔住了左軍的話。
“那個,左市長,褚老讓我給您帶個話,說有事跟你協商,希望您盡快去一下......是關于古市長的事。
”
這話一出,左軍就緊張起來,當即動身去了褚家。
鐵柱和許高才從左家出來,然後就分開各走各的,各忙各的。
鐵柱驅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