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心思去做的。
但是鐵柱沒誇她,隻是很随意的點了點頭禮貌性的回應。
朱來弟見狀,便想幫一下曼麗。
“曼麗,不是媽說你。
”
“你一個會計,居然給放高利貸的騙了,那合同我不懂,你還不懂嗎?
”
“再有,你缺錢怎麼不跟家裡人商量,跑去外頭借錢?
”
“這不是傷家裡人的心嗎?
”
“跟媽不說,跟你男朋友鐵柱也不說。
”
“你這樣可是不對的,媽今天必須得批評你幾句。
”
她這是搶着把難聽的話講了,這樣鐵柱就不用再講了。
要是不好聽的話,從鐵柱嘴裡說出來,那樣兩人關系就冷了。
曼麗知道婆婆這是在維護她,婆婆再怎麼罵都好,都不會真的怪她的,這是給她台階呢。
于是老老實實地點頭,誠懇回道:“媽,我知道錯了,我是太心急了,沒看合同。
”
“我沒跟你們說,是想靠自已做點事,想讓你們欣賞我一下。
”
“我,我不想啥事都依賴你們,不想成為一個花瓶一樣的女人......”
曼麗一邊說一邊偷摸觀察着鐵柱的神情。
鐵柱隻是不停的吃着。
氣氛一下有點尴尬,鐵柱不講話,大家都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朱來弟給鐵柱倒了杯酒,“她知道錯了,你也别生氣了。
”
鐵柱一口幹了,“沒生氣了,我隻是很傷心,曼麗答應做我女朋友,但是我卻一點做人家男朋友的感覺都沒有。
”
朱來弟尬笑兩聲,“你們倆個都忙,很少在一起交流,以後多聊聊,有時間一起出去旅旅遊啥的。
”
說着看看時間,“好了,我吃好了,去河邊散散步去。
曼麗你留下一會兒幫着收拾碗筷吧。
”
為了給二人留下單獨的空間,朱來弟吃了七分飽就離開了鐵柱家,出去的時候還不忘把院門關上。
其實朱來弟沒走遠,就在小道邊上坐着聽收音機在,她得在這裡站會崗,就擔心有些不識相的人,突然跑來打擾鐵柱。
朱來弟也為曼麗着急,這丫頭就知道忙事業,不知道守着男人。
其實男人才是女人最大的财富、最大的事業。
曼麗這丫頭屬實有些執拗。
村裡那麼多騷女人,個個看鐵柱都眼饞的不行,想盡辦法接近,就曼麗這近水樓台的人反而不重視這機會。
飯廳裡頭,曼麗放下了碗筷,左手握住了鐵柱的手,帶點哭腔的開口。
“鐵柱......”
“你真生我氣了?
”
“你不是最疼我的嗎,能不能别生氣了?
”
“我想,你會理解我的,不是嗎?
”
“我這麼做,不是不尊重你,反而是尊重你的表現。
”
“我覺得,一個自強的自已,才能配的上你,你能懂我這份心嗎?
”
聞言,鐵柱心裡五味雜陳。
曼麗的心思,他自然是能懂一些,可是哪個男人不想有個聽話的,溫順的,守着男人的女人呢?
不過話說回來,曼麗有自已的理想和追求,這也是好事。
某種程度上來說,他也可以自由點。
作為曼麗的男友,他似乎應該更多的支持和尊重曼麗的選擇才對。
退一步說,曼麗事業做的好,他臉上也有光不是。
這麼一想,鐵柱心裡就再沒有氣了。
一把将曼麗樓緊進自已的懷裡。
“我不生氣了。
”
曼麗吸吸鼻子,眼淚再也忍不住。
她其實也好累。
不僅心累,身體也累。
今天穿着職業裝和高跟鞋,走了那麼多路,跑了那麼多部門,又經曆了那麼多事,早就渾身難受了。
鐵柱摸摸她的頭,很是溫柔的說道:“我這些天,辦了幾件大事。
”
“害死我媽爸的人,都被我處理掉了。
”
“一忙起來,就忽略了你,我也有不對的地方。
”
“快跟我說說,最近都在忙什麼啊?
”
曼麗見鐵柱真的原諒了自已,心裡的負立馬放了下來,離開鐵柱的懷抱,擦擦眼淚,“你先給我說說,下午坤哥他們的事咋處理的?
”
聽完鐵柱的介紹,曼麗先是噗呲一笑,然後又擔憂的問道:“他不會來報複吧?
”
“那他不敢,莫說在平甯了,在整個梅花市,現在都沒人敢動我鐵柱。
你現在是我的人,也不會有人敢動你的。
”
“讨厭。
”曼麗捶了下他的肩膀,幸福而嬌羞的嗔道:“誰說我是你的人了,我是我自已的。
”
說着,曼麗就把高跟鞋踢了,穿着肉絲的雙腳彎曲又伸展,腳指頭擺動着,盡情放松着自已。
在鐵柱面前她不必裝優雅。
鐵柱鼻子微微一動,嗅到些味道,伸手到桌下,抓住了曼麗的雙腿,放在自已腿上,就要給她按摩雙足。
“你幹嘛,沒洗呢,走一天路了。
”曼麗不好意思的要把腿撤回來。
但她哪裡有鐵柱力氣大呢。
鐵柱按住她的腳,一點也不介意的給她揉捏着。
“又不是沒按過,沒味,不要緊。
”
“你啊,出去就别穿高跟鞋了,腳要是給擠壞了可是不可逆的,得動手術才能校正。
”
“這可不是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