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一下,找機會表揚你叔叔幾次,這事就差不多了。
對了,他在這個位置上多久了已經?
”
“不到一個月。
”
“那有點麻煩,這樣吧......過年前,我一定将他辦到縣裡,可以吧?
”
鐵柱沉吟一陣,“這才8月,到過年還有小半年呢,我希望他三個月内就能進縣裡。
”
左軍愣了愣,“親叔叔?
”
“不是親戚,就一個村的。
”
“那我懂了,這事包我身上。
”左軍洞察到了鐵柱的野心。
這小子是要在官場安排個白手套啊。
不過他不會點破,也相信向省長看出了鐵柱的用心。
事情議定。
向副省長挽留鐵柱在五羊休息一下,畢竟忙活一整晚了,夠累挺的。
“不休息了,我還有好多事要做。
”
“趙神醫就暫留一日吧,向某還有些事想拜托你呢。
”
既然有事,那鐵柱就幹脆停留一日。
向省長安排底下人,将左軍和鐵柱送到家屬大院對面的招待所。
說是招待所,可是裡頭的規格可不低,應有盡有,而且絕對的安全舒适,還非常的安靜。
安排的是一人一間套房。
左軍提出想跟鐵柱一間房。
反正屋裡有兩張床,鐵柱就答應了。
兩人在招待所的餐廳用完早飯後,回房間洗漱,躺下準備補補覺。
左軍很是誠懇的說道:“趙神醫,我左軍算是你朋友嗎?
”
“當然啊,左市長何出此言?
”
“沒有,我是覺得你沒把我當你朋友,有種隔閡感。
”
左市長此時顯得有點頹廢,甚至有點點卑微。
鐵柱不曾想到,堂堂梅花市副市長,居然會對他這個小小村醫是這般的态度。
細細想來,這或許就是左軍的過人之處。
能屈能伸,方為丈夫。
反正關起門來就兩個人,外人不會知道屋裡發生了什麼。
左軍可能是見他治好了向公子,獲得了向省長的信任和青睐,這才作出這般态度。
“左兄多想了,我跟褚老和許局,都是朋友。
您是他們的同僚也是他們的朋友,自然也就是我趙鐵柱的朋友。
”
“那就好,怪為兄多思多想。
你雖不在官場,但實際上,鐵柱賢弟已經一定程度上影響着粵省的官場。
将來,咱們哥倆得常來常往,互相關照才是。
”
此時的左軍,心裡已經安定不少了。
鐵柱一句左兄就已經擺明了結盟的态度。
“那是自然,既然是朋友,必定要互相照顧才是。
”
左軍滿意的笑笑,“咱叔的話,暫時放在平甯縣的宣傳口,做個副職,你看可好?
”
“甚好。
”
“嘿嘿,那行,我有數了,咱們早些休息。
中午向家要來人接咱們去吃飯的。
”
一覺睡到大中午。
向副省長帶着夫人,親自來到招待所接鐵柱。
幾人步行來到了家屬大院,向家所住的,是一棟年代有點久遠的獨棟别墅。
沒有向公子那山腰别墅寬敞洋氣,可也是處處考究,室内每處都顯得局裡局氣的。
鐵柱第一時間去樓上房間,看了下熟睡中的向公子,然後再下來樓下飯廳。
“向公子身體一切正常穩定,隻是長時間沒睡,大腦極度疲勞,不要吵他,等明天還不醒來的話,叫他起來吃頓飯就行了。
”
飯桌前坐定的向夫人,起身彎腰緻意,“老向跟我講了先生的事,好在有先生出手,不然我這兒子......”
“夫人不必如此,我是醫者,這是我分内的事。
”
向省長伸手示意,請鐵柱入座,“先生可不是簡單的醫者,省城大醫院的頂尖的專家,都被我請過來了,沒有一個能看出問題來。
您一出手就解決了問題,這實在令向某佩服。
”
安坐的鐵柱微微颔首,不卑不亢。
一頓飯吃完,三個男人進了書房喝茶,向夫人親自端來茶點,而後就退出了書房。
“咱們說些關起門來的話。
”向省長卷起白襯衣的袖子,伸手去拿鐵柱面前的華子,甩出根點上,然後又都給左軍一根,“老弟你也陪一根。
”
左軍呆愣一下,然後壞笑着點上,也把袖口解開,放松的抽了起來。
大學時期他們就曾這樣一起蹲路邊抽煙,看女同學大腿。
後面當了官,怕死,就沒抽了。
今天向省長有種如獲重生之感,因為他的命根子心頭肉向公子死裡重生了,向省長就覺得,接下來的每一天都是掙的,該享受就享受。
一根煙抽完,向省長臉色一變,用手直接掐滅了煙。
“趙先生,可有方法,将黃副省長殺于無形?
”
這話一出,左軍差點從椅子上滑下來,煙屁股掉下來,燙破了褲子,胡亂拍着,勉強鎮定下來,坐回凳子。
這不是向副省長的突發奇想。
昨晚上,他就有要弄黃家人的想法,苦于無可用之人,更無合适之手段。
對付黃副省長,明的行不通,走暗的也沒有好計策好人才。
??
想來想去,總覺得隻有鐵柱這等大才,方能做到殺人于無形,鐵柱既然能夠解開黃家人的術,也就有辦法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