瑣,細細一看,正是副主任章有權。
謝寡婦這會兒滿臉厭惡,身上隻有片布遮身。
看樣子,兩人還沒突破最後一道關。
“诶,我說,你到底成不成事兒啊?
”謝寡婦抱怨道。
“莫急莫急,這不是正在努力嘛!
”章有權手忙腳亂道:“那章偉正,帶個風騷的娘們回來了,都饞死我了。
”
“你饞她就去找她啊,你找我幹嘛?
”
“我那不是吃不到嘴嘛,隻能找你了。
”
“切~”謝寡婦好像很生氣,一把推開他,“你給我起開,老娘不玩了。
”
她也是要臉面的人。
其實不是看上去那樣的随意。
她本想着,找個靠山,如今卻發現,章有權不過是把她當成一個工具罷了。
這會自尊心受傷了。
伸出手去就把蘆葦杆上的裙子拿下來要穿上。
章有權拉住裙子,不給她穿,“别呀,你這不是要難死我嗎?
”
“你給我放開。
”謝寡婦厲聲道:“我可不是随意給人弄的爛貨,老娘不伺候了,滾開。
”
“我給你錢,給你錢。
”章有權拿出手機。
“誰稀罕你那幾個臭錢,老娘不會自已掙啊。
原以為你是真的稀罕我,能疼我,能為我遮風擋雨呢!
現在看來,還不是把我當個玩物。
”
“我是真稀罕你,早就想得到你了,你一直不給機會不是。
”
“今天給你機會了。
”謝寡婦淡笑,“你也不中用啊!
而且,你竟想着别的女人,那你還找我幹嘛?
”
她把裙子套上,又去找襪子。
章有權臉色一冷,“别給臉不要臉哈。
”
“怎麼滴,還想硬來不成,看我不撓死你!
”
“你裝什麼裝!
”章有權輕蔑道:“誰不知道你喜歡勾男人?
怎麼,别人睡得,我章有權就睡不得?
”
“呸!
”謝寡婦猛吐他一口,“你媽才給人随便睡呢!
”
“老娘那是開朗大方,不是浪蕩下賤!
”
“怎麼,我還不能調戲下男人了?
”
“我做生意那不得跟人開開玩笑啊?
”
“那些臭男人,不都貪圖這一口才買我小賣鋪的東西嗎?
”
“我就是為了生活賣笑而已,你哪隻眼看見我跟别人睡了?
!
”
聞言,鐵柱心裡也是一陣同情。
原來,謝寡婦過的也是苦啊。
那看似風騷的個性,不過是她的僞裝而已,原來她都是為了生存啊。
真是不易呀。
鐵柱正同情着呢,又見章有權扯住了謝寡婦的襪子。
“玲玲,别這樣,你看這都臨門一腳了,你這不是要急死我嗎?
”
謝玲玲一腳踹開他,“回去找你老婆去,以後少來煩我。
”
說罷把襪子拿在手裡,也不穿了,從蘆葦叢裡出來,把高跟鞋拎上,急匆匆的就走了。
“哎......”章有權長歎一口,狠狠的捶了兩下自已不争氣的兄弟,然後穿上衣裳也離開了蘆葦叢。
待到兩人離開,鐵柱這才從暗處出來。
章有權看上章偉正帶來的那個豔俗女了?
那女的現在在哪兒呢?
她跟章偉正還沒有離開村裡嗎?
帶着疑惑,鐵柱眯眼遙望南岸的章有财家,他家還亮着燈呢。
細細聽聽,隐約的有對話聲。
鐵柱沿着河岸,快步往章有财家的方向,走了幾十米,這才聽起初屋裡的對話。
“有财啊,我叔那宅子看來是拿不回來了呀,這趟我是白跑了。
”這是章偉正的聲音。
接着章有财開口道:“後面我找機會吧,趙鐵柱兄妹,不像之前了,不好對付了現在,得從長計議。
”
“行,你要是找到機會,能把那遺囑毀了,就還是按咱們說的:房子歸我,田山土地那些都歸你。
”
“沒問題,你等我信。
”
“行,那我就先回去了。
”
章有财遲疑道:“正哥,這妹子這麼晚了,跟着你走夜路怕是不安全吧?
”
接下來是豔俗女的聲音,“偉正,要不你先回城裡酒店吧,我明早去找你去,這大晚上走山路,我還真的害怕嘞。
”
章偉正吞吐道:“那,那你在哪住啊?
”
章有财笑道:“就在我這,又不是沒房間,在我這你還不放心嗎?
”
緊接着,鐵柱就聽到章偉正談哀歎了一聲,又聽到汽車發動離開的聲音。
那豔俗女又說道:“你家女人呢,留我在這,就不怕她撓你?
”
“下午就被我打發回娘家了,今晚,我們随意折騰。
”
“咯咯咯,一見你就知道你不是好鳥,哪有第一次見面就盯着人這裡看的。
”
“咱們彼此彼此,來吧,上樓洗洗去。
”
豔俗女人撒嬌道:“人家可不是随便的人......你瞧我這手上,是不是顯得很空啊?
”
章有财嘎嘎笑着,“我懂,不白跟我,明早給你1000。
”
“說話算數?
”
“算數!
”
“诶,你真的有把握,搞回遺囑嗎?
”
“我才懶得搞呢,我是想搞你,這才答應章偉正去幫忙。
我想要老章頭山地,那不是簡簡單單的事。
他家墳頭我已經占了。
山上那果樹,我時不時的占一點,過兩年就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