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的臉,“這樣呢?
”
夢蘭害怕道:“别這樣,這樣确實吓人。
”
“那就好,你在這坐着,我去處理那個老不死的。
”說完鐵柱就去把總閘關了。
屋子裡,院子裡,一片漆黑。
“誰,誰在屋裡,快給我出來!
”
趙衛田感覺二樓好像有人在。
這被人打了一下,身體就動不了了,燈一下還滅了,他就有些害怕。
鐵柱從二樓窗戶,縱身一跳,立在牆頭上。
然後碎步往趙衛田面前走去。
由于鐵柱的腳被浴巾蓋着,看上去他整個人就好像是飄過來的一樣。
鐵柱還不忘用嘴給自已配點bgm。
“嗚嗚嗚....”
夜風一吹,鐵柱頭上的白發四散。
趙衛田無法轉動脖子,隻能将眼珠子大幅度轉着,看到一個身影由左至右的在牆頭上飄過來,又聽到滲人的嗚嗚聲。
吓得不輕,“什,什麼東西......夢蘭,快來,夢蘭!
”
鐵柱忽的一個閃身,立在趙衛田面前的牆頭之上,然後擡起雙手張牙舞爪的,壓着嗓子吼了聲,“呀——”
趙衛田吓得臉都綠了,“鬼,鬼,鬼呀!
救命啊!
”
鐵柱為了讓效果更逼真,側過身去,把事先準備好的一根紅布條子塞進了嘴裡,然後轉身沖趙衛田龇牙咧嘴。
那紅布條在夜色中看起來就像是長長的紅舌頭,十分駭人。
“媽呀,今天真見鬼了,快來人啊,救命啊。
”趙衛田吓得尿都出來了。
二樓的李夢蘭,在窗邊看着這一切。
心裡納悶。
那紅布條是哪兒來的?
她看看衣櫃裡的物品,想了一陣才想起來。
那不是她穿過的紅絲襪嗎?
沒錯,就是她的襪子。
是鐵柱把它撕開了,疊成了一個紅布條的形狀而已。
嗖的一聲。
鐵柱飛身到了趙衛田的身後。
由于看不見了,趙衛田更加害怕,身子不停顫抖。
四周出奇的安靜。
突然,鐵柱一個閃身來到趙衛田面前,張開嘴巴吐着長舌頭,兩個手掌十指張開揮舞着,“啊——我!
要!
弄!
死!
你!
”
趙衛田已經吓得臉色煞白,嘴唇哆嗦着說不出話來。
鐵柱突然一伸手,兩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趙衛田眼睛一翻,直接吓暈過去。
“呸!
”鐵柱取下紅布條子,吐了一口。
夢蘭從二樓跑了下來,看看已經昏了的趙衛田,心裡緊張,“柱哥,他咋了?
”
“昏過去了,死不了,你這襪子怎麼一股酸味?
”
夢蘭笑着捶了他一拳,“讨厭,人家忘記洗了嘛,誰知道你要那樣......”
看着正在洗手池邊洗臉的鐵柱,夢蘭又問,“你怎麼那麼厲害,一下跳那麼高,那麼遠?
”
鐵柱壞笑道:“你才知道我厲害啊,剛才不是一直喊着我好厲害嗎?
”
夢蘭被逗笑了,掄起拳頭又去捶他,“真讨厭......這老家夥咋辦呢現在?
”
鐵柱把假發那些都取了下來,然後在趙衛田背上點了幾下,解開穴道。
趙衛田馬上像一攤爛泥一樣,癱倒在地。
鐵柱用一旁的臉盆裝了些冷水,照着趙衛田的頭就是一頓沖。
趙衛田緩緩睜眼,兩眼無神的看着夢蘭和鐵柱,良久後才開口,“這是哪?
你們是誰?
”
夢蘭疑惑的指着趙衛田,“他......”
鐵柱淡定解釋道:“吓傻了。
”
“人受到驚吓的時候,心髒功能會驟停一段時間,這個時候心腎不交,腎的能量無法提供到腦部,所以人就傻了。
”
“他跟趙大寶不一樣,趙大寶是瘋了,屬于精神問題;趙衛田現在是傻了,屬于智力上的問題。
”
“這下好了,這兩父子不會再來煩你了。
”
鐵柱這也是臨時起意。
夢蘭情況危急,他必須出手相救,但是又不能把人打死在夢蘭家。
想來想去,隻有傻掉的趙衛田才沒有危險。
趙衛田一傻,他們父子的殘餘勢力,就将成為一盤散沙。
那麼他和夢蘭,還有喜順、小雅、嫂子他們,才能安全。
夢蘭俯下身觀察着趙衛田,感覺這老不死的,是有點傻樣,眼睛呆呆的。
她用腳踢了踢他的臉,“喂,你躺在我家幹嘛,你自已沒家嗎,快回你家去找你老婆啊。
”
“老婆?
找老婆?
”趙衛田爬起來,四處看看,“我老婆呢?
”
“出門右拐,往西走一段,看見那個兩層小樓就是你家,你老婆就你家等你呢。
”夢蘭打開院門指了指。
趙衛田嘿嘿笑笑,出門就要回家,“找老婆,找老婆,我也有老婆咯。
”
夢蘭還是不太放心,喊道:“等等,你口袋裡鼓鼓囊囊的裝的啥,是不是偷我家東西了?
”
趙衛田掏出一疊錢,看了看,然後塞到夢蘭手裡,“給你。
”
給完錢,趙衛田就蹦跳着回他自已家了。
夢蘭跟過去一段路,看着劉夢娟給趙衛田開門了,這才折返回來。
她把院門一關,按下心中的慌亂,肌肉僵硬的笑了笑,“這下好了,沒人能搶我的房子車子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