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最起碼床上的快樂都不能滿足我,程諾,你要我怎麼稀罕?
”
遊非知道她至今還在他眼前的原因,隻是因為這樣,他更是瞧不上她了。
甚至突然覺得,門當戶對那個也不錯,除了脾氣不好,别的什麼都達标。
“我可以的,我可以給你快樂,遊非,再給我一次機會,求你,求求你。
”
她跪到他面前,卑微的祈求他。
“不可能了,昨晚是你最後的機會,是你自己放棄了。
”
他讨厭極了女人的糾纏不清,這一刻他對她最後一絲好感也沒了。
“你不可以這麼對我,我把第一次給了你。
”
她将自己獻給他,就是為了讓他給自己優越的資源。
“如果不是你把第一次給了我,你現在早就被五馬分屍。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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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諾被吓的差點暈過去。
她不懂他怎麼說翻臉就翻臉,還說要把她五馬分屍。
當初那個跟着她去南方的男子看上去早已經為她傾倒,願意為她付出一切。
可是他得到她後,便突然變的如此狠心。
“現在你自己消失,是你唯一的選擇。
”
遊非說完又抽了口煙,起身就要離去。
“遊非,你不能這麼對我,你怎麼可以再奪走我的第一次後就甩了我?
你不知道第一次對一個女人多珍貴。
”
程諾立即抱住他的腿,仰望着他說道。
遊非已經聽膩了第一次這個詞,再聽,隻覺得惡心。
遊太太從裡面出來,已經穿着正裝,背着包,拿着外套,冷眼看着他,“超過十分鐘解決不了這個女人,我懷疑你沒有做我丈夫的能力,我會提出離婚申訴。
”
“……”
遊非瞬間看向她。
但是那女人很快就走了,連看程諾一眼都不。
程諾還在那眼巴巴地看着他,隻望他能看看她,再給她次機會,畢竟那個女人看上去那麼兇。
遊非低了頭,俯視着她,“滾。
”
“我不。
”
程諾搖頭,把他抱的更緊。
直到他生氣将她的脖子捏住,“傅家少夫人差點被你毒死,不滾便是等我報警了?
”
是要挾。
但是程諾真的慌了。
其實他是昨天才結婚,也真是多虧了程諾。
本來遊非還打算再玩幾年,然後找個門當戶對的給遊家傳宗接代,但是程諾之後,真的讓他覺得沒意思了。
程諾從星光出去,沒有目的的走在路上。
她回了公司,然後……
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滿是嫌棄,甚至很快被經紀人叫到辦公室,不久後她便忍不住爆發了出來,桌上的文件都被她掃在了地上,質問,“憑什麼?
她怎麼能搶我的角色,我已經拍了那麼久。
”
“憑她本事比你到家。
”
“什麼本事?
陪男人嗎?
”
程諾想起遊非的話,更暴躁。
經紀人卻望着她失笑了聲,然後搖了搖頭,看向地上的文件,“拾起來,然後給我滾出去。
”
“什麼?
”
從前這個經紀人可不會這麼跟她說話。
“我讓你拾起來滾出去,否則你就卷鋪蓋滾蛋。
”
“……”
經紀人聲音清晰,态度強硬,卻沒有她表現出來的憤怒不得體。
程諾看懂了經紀人的心思,趕緊的蹲了下去,眼淚一邊大顆大顆的掉,還是急匆匆的去撿文件。
她沒辦法,從公司離開後隻能再去找梁玉。
可是盛園的大門,又豈是她想進就能進?
蘇白跟張明媚開車從裡面出來,便遇到在門外徘徊的她,兩人停了下來。
張明媚趴在窗戶,:“喂,程小姐?
”
程諾看到他們夫妻,立即上前去,“蘇總,蘇太太,你們可以幫我進去嗎?
”
“呵,陪了遊非,還需要來找傅總?
你胃口很大啊。
”
“不是的,我跟遊非什麼都沒有。
”
“哈?
”
張明媚嘴角抽了抽,忍不住又笑道:“你怕是沒弄明白星光是什麼地方吧?
你在星光那點事,我們一清二楚,還什麼都沒有?
”
“走了,看見這女人就倒胃,還要吃早飯呢。
”
“等下,我先打個電話。
”
張明媚說着,然後拿手機打電話。
程諾起初認為,張明媚是打給傅衍夜,張明媚也有傅衍夜的号碼?
程諾甚至是有點期待的,她的大好時光還沒開始呢。
但是……
“喂,警察叔叔嗎?
我們這裡有個逃犯,對,就是差點害死傅太太那個,哎,你别跑啊,警察叔叔她跑了,從盛園往東。
”
張明媚還說着話,程諾就已經吓跑了,但是張明媚還繼續說,并且聲音越來越大。
蘇白隻覺得他老婆真壞,壞的他覺得的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打給誰啊?
”
“誰也沒打。
”
張明媚給他看了眼手機屏幕。
蘇白更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後發動車子離開,經過程諾的時候蘇白故意鳴笛了一聲,然後張明媚繼續趴在窗子,“你别跑哦,這裡到處都是監控,警察叔叔很快就找到你。
”
程諾渾身都顫抖,卑微中透着憤怒,越走越快卻不敢擡頭,如果被警察抓到,那她真的可以退圈了。
可是車子不緊不慢的跟着他,害她緊張到快要失禁。
跟了一分鐘,車子揚長而去。
張明媚坐好後給卓簡打了電話,卓簡說話有氣無力的,她問:“你怎麼了?
”
“有點發燒,明媚姐是不是有事找我?
”
卓簡看着這個時間,一般情況下張明媚都不會打電話。
“就是想告訴你,程諾應該是在遊非那裡失勢了,剛才又被我吓唬了一頓,恐怕要吓尿了,想跟你分享慶祝一下。
”
“這樣啊,這個時間你們怎麼遇到她?
她不會是去找你們麻煩吧?
”
卓簡有點擔心程諾找不到傅衍夜就去找傅衍夜身邊的人。
“不是找我們,在盛園,這會兒再想找你老公更是癡人說夢了,你說是吧?
”
張明媚其實有點後悔給卓簡打電話了。
因為他們是在盛園遇上程諾。
“那隻能問他了。
”
卓簡說着,擡了擡眼,床邊,是她們提到的人,端着退燒藥坐下。
誰知道這個現在看上去道貌岸然的人,明天還是後天又心情不好然後一個電話把人家叫到身邊讓人家說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