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默認 第210章 有擔當的男人
趁着曲韻竹還在昏睡,宋芸給她紮了第一次針。
梁曉曉看着媽媽頭上長長短短的銀針,有點害怕,但更多的是好奇,想問又不敢問,怕打擾到宋姐姐給媽媽治療,可心裡又實在好奇的厲害,就湊到宋子奕邊上,小聲問:“這麼長的針紮到頭上不痛嗎?
可為什麼我媽媽一點反應都沒有?
”
宋子奕說,“我聽我姐以前的病人說過,我姐紮針一點都不疼,你媽媽肯定也不疼的,你放心吧,我姐姐可厲害了。
”
梁曉曉點頭,眼睛亮亮的。
今天之前,她的世界是灰暗的,沒有光,沒有希望。
可現在,她看什麼都覺得色彩缤紛,覺得生活又有了希望,特别開心。
她有一種強烈的感覺,她覺得自己臉上的疤會好,她覺得媽媽也會好,都會好。
治療結束,宋芸收了針,在曲韻竹人中處刺了一下,曲韻竹醒了過來,一睜眼見到宋芸,立即往梁衛軍懷裡縮,模樣動作和從前一般無二。
宋芸對梁衛軍說,“至少她的身體對這種強度的治療是不排斥的,她的病情很複雜,不是一日兩日就能見到效果,需要一個過程,其間還得針對她的情況不斷修改治療方案。
除了病人的配合,家屬的配合也很重要。
”
梁衛軍點頭,“我明白,不管需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你隻管開口就行。
”
宋芸對梁衛軍印象很好,是個有責任感有擔當的男人。
且一個人是不是真心對身邊人好,是能從這個人的言行舉止,以及他身邊人的态度上看出來的。
梁曉曉和曲韻竹都很依賴梁衛軍,可見梁衛軍對她們母女都很好,沒有嫌棄她們,她也願意給這樣的人更多耐心和幫助。
說好下一次治療時間,梁衛軍帶着梁曉曉和曲韻竹離開了宋芸家。
古老頭還在琢磨剛剛宋芸給曲韻竹施的那套針法,有好幾處不懂的地方,梁衛軍一走,他迫不及待開始提問,宋芸都一一詳細解說了,有說不明白的,還用圖給畫出來,直到古老頭全部弄懂。
宋子奕可不管他們說得有多起勁,他忙活完自己的事,洗洗就去房間睡了,明天還要早起上學呢。
宋芸是晚上十點半睡的,早上五點院門就被人拍響。
她迅速穿好衣服起床,打開院門見到一臉焦急的紹泉和正在系扣子的古老頭。
“出什麼事了?
”宋芸問。
紹泉臉色很不好,“昨晚江月值班,有戰士夜訓時摔傷,送到衛生隊時江月在睡覺,耽誤了治療時間不說,還給用錯了藥,現在摔傷的戰士全身嚴重過敏,情況危急。
”
“怎麼沒送醫院?
”宋芸皺眉問。
紹泉說,“人在醫院,四點就送過去了,送到醫院時人已經休克,醫院搶救過來了,可對這種全身性嚴重過敏也沒特别好的辦法,許師長讓我來接你去醫院。
”
宋芸也不敢耽擱,立即跑回去拿了挎包背上出來。
“我也一起去。
”古老頭說。
紹泉沒意見,帶着兩人上了軍用吉普,風馳電掣駛向軍區醫院。
軍區醫院急診室外,江月站在門口,低垂着頭在聽訓,訓話的是個中年醫生,疾言厲色的說着什麼,江月眼睛都紅了。
紹泉快步走過去,朝中年男醫生說,“奉主任,我帶宋醫生過來了。
”
奉主任是急診科主任,經常接收軍區轉送過來的病人,和紹泉很熟悉。
“紹隊長,”奉主任看向宋芸,眼裡滿是驚訝,“這位就是宋醫生?
”他也聽過宋芸的大名,隻是一直太忙沒機會見一見,聽說了很年輕,但沒想到會這麼年輕。
宋芸朝奉主任點頭,“我是宋芸,病人現在情況怎麼樣?
”
奉主任帶着宋芸進去,一邊走一邊說,“病人現在有心衰的迹象,對症的藥我們也用過了,但效果甚微。
”
宋芸問,“過敏源是什麼?
”
奉主任看了眼跟着進來的江月,沉聲道:“還沒确定過敏源,據江同志說,她當時要用酒精給傷口消毒,但拿成了混有阻滞藥的藥水給傷口塗抹,塗抹完發現拿錯了,她又急忙去拿酒精清洗,結果又拿錯——”
也就是說,患者現在用了兩種藥,不确定是哪一種緻使過敏,也有可能是兩種藥混合後産生的不良反應。
宋芸現在也懶得去說什麼是非對錯,先把人救下再說其他。
她走到病床前查看病人情況,正如奉主任所說,病人現在情況十分危急,不僅有心衰迹象,血壓也在一直下降,再這麼下去,很快又會休克。
宋芸的大腦快速轉動,以她現有的手段,隻能暫時延緩心衰的速度,護住心脈,保住病人一線生機,想要徹底解決問題,還得知道過敏源才行。
可以現有的醫療條件,要在這麼短時間内查清過敏源不現實,病人根本等不了。
宋芸開始悄悄翻閱系統商城裡的藥劑,各種她見過的藥劑名稱都在她腦子裡過了一遍,最終她鎖定了一種名叫“排異劑”的藥劑,五百星币一支,還真是貴,不過一支藥劑有一百毫升,而按使用說明來算,普通人隻需用一至兩滴就能排除身體裡堆積的有害的物質。
這麼算的話,一百毫升可以用很多次,還是劃算的。
宋芸兌換了藥劑,跟奉主任說她有一味清毒藥丸或許可以試試看。
奉主任雖然不太看好,但也沒有多說什麼,現在這種情況,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總比什麼也不做強。
宋芸拿出一顆清毒丸,用溫水化開,悄悄加入兩滴排異劑,再給患者灌進去。
藥剛灌下去,一邊的江月就開口道:“你給他吃的什麼亂七八糟的藥,原本人還好好的,别一會吃了你的藥再出什麼事,又來怨我。
”
宋芸聽了都想鼓掌,這鍋甩得真利索,是她的強項。
奉主任指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患者問江月,“你把這叫好好的?
你學醫都學到狗肚子裡了?
患者已經心衰,搶救了兩次,血壓持續下降,這意味着什麼?
你現在告訴我他好好的?
”
江月被奉主任一通質問,低下頭做委屈狀,嘴裡卻還在小聲嘀咕着什麼。
PS:寫書需要動力,寫免費小說更需要動力,家人們,多搞點‘用愛發電’給我,我要吃雞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