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是我輪的。
”溫甜喃喃。
秦朗:“……”
他上上下下掃了溫甜一眼,最後眼神落在了溫甜的某處地方:“大姐,原來認識那麼久你竟然是個陰陽人啊。
”
溫甜:“……”
她狠狠打了一下秦朗:“你才是陰陽人。
”
秦朗一臉委屈:“不你自己說你輪的她嗎!
”
溫甜瞪着秦朗:“她說是我找人輪的!
”
秦朗“哦”了一聲。
他立即說道:“肯定不是你。
”
溫甜楞了一下:“你怎麼知道。
”
秦朗露出了一口大白牙:“你什麼人我還不知道啊,這樣的事情你幹不出。
”
溫甜心中忽然裂開了一道口子,一道暖流湧了進來。
在這種時候,這麼多證據都在的時候,沒想到相信她的竟然是秦朗。
溫甜重重拍了一下秦朗的肩膀:“好兄弟!
”
秦朗拿開了溫甜的手:“誰和你是兄弟了,你又不是男的。
”
“還沒說你那麼傷心做什麼?
”秦朗又問道。
溫甜的眼眸閃過了一道蕭索:“我前夫,當然馬上要結婚了不過就還叫前夫吧,他也懷疑我,我挺難過的。
”
秦朗一聽義憤填膺:“你前夫太過分了,這麼不信任你,你還和他複婚啊!
”
溫甜苦澀搖搖頭:“秦朗很多證據,現在就連我自己都懷疑究竟是不是我做的了。
”
她摸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我甚至都覺得是不是我失憶了,做的事情都不記得了。
”
秦朗:“……”
他隐隐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
“溫甜,你當我是朋友就和我說說,我不是算命嗎,也許能幫你分析出什麼。
”
溫甜看了秦朗一眼。
她并沒有傾訴的欲望。
“要不我們去找個地方吃東西,邊吃邊聊?
”秦朗試探性說道。
溫甜搖搖頭:“要不去喝酒吧。
”
秦朗立即答應了。
兩個來到了附近一家大排檔。
溫甜點了龍蝦還有啤酒。
看着紅彤彤龍蝦上來的時候,溫甜扯了扯唇角。
她這是怎麼了,都這種時候了竟然還有心情和秦朗來吃龍蝦喝酒?
秦朗打開了一瓶啤酒:“來,不醉不歸!
”
溫甜索性痛快喝了一口:“好不醉不歸。
”
開始溫甜并沒有說自己的事情,可後來也許是在酒精的作用下,溫甜的話也多了起來。
她斷斷續續的把事情講了一遍。
“就,就這樣,”溫甜擺了擺手:“你說怎麼會這麼奇,奇怪。
”
她頓了頓:“我醉了,讓我休息,一下,不,不說了。
”
說完溫甜的臉一下就趴在了餐桌上。
秦朗的眼中一片洶湧。
雖然溫甜說得斷斷續續,但秦朗的思維邏輯能力非常強,很快就把這件事情給理了個清楚。
他很是震驚。
難怪連溫甜自己都懷疑自己了,這件事情确實沒有一絲破綻,根本找不到不是溫甜做的理由。
可是。
秦朗看了一眼趴在桌上醉醺醺的溫甜。
他不信是溫甜做的。
如果不是溫甜做的,那就是有人在背後設計。
可是誰呢。
秦朗忽然如遭雷擊。
他的腦中冒出了一個人來。
裴如偉。
裴如偉要他接近溫甜,不可能是無緣無故的。
難道裴如偉在背後謀劃着什麼,隻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秦朗想了很久決定打個電話給裴如偉。
他要套套裴如偉的話。
如果能夠成功套出了裴如偉的話,也算是幫溫甜洗刷了冤屈。
秦朗撥通了裴如偉的電話。
“有事?
”裴如偉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酷。
秦朗的心跳有些厲害。
畢竟裴如偉可是他的金主,套金主的話,這事情好像有些不太對啊。
可想到溫甜那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秦朗決定豁出去了。
大概是太緊張了的原因,秦朗的語言也沒經過很好的組織。
“金主啊,你最近有沒有找人輪奸一個女孩?
”秦朗顫顫巍巍問道。
電話那頭的裴如偉像懷疑自己聽錯了。
“你說什麼?
”他又問了一句。
秦朗豁出去了:“最近有個女人被強奸了,金主是不是你幹的?
”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
“是你媽個頭!
”裴如偉怒氣沖沖的聲音傳來:“你再給我胡說八道我就找人輪了你!
”
“砰”
裴如偉挂斷了電話。
md,他開始為了計劃找個小狼狗安插在溫甜的身邊,沒想到找出了個神經病來。
裴如偉煩躁的松了松自己的領結。
“sb!
”他罵了一句。
恰好言初星端着咖啡在一邊,聞言“咳”了一聲。
言初星的目光看向裴如偉。
那目光很微妙。
裴如偉目光陰沉:“不是說你。
”
“哦,那說誰?
”
裴如偉覺得言初星問得真多,但想到兩個人還是合作的關系他還是回答了:“那個小狼狗。
”
言初星一聽來興趣了:“你最近給他安排了任務了?
”
“沒有。
”
“為什麼不安排。
”
“現在不需要?
”
“怎麼不需要?
”
裴如偉陰測測的看了言初星一眼:“你不覺得自己問的太多了嗎。
”
言初星優雅的微笑:“我們現在合作自然要問多了。
”
裴如偉冷笑一聲:“因為有你的計劃了,我的那個計劃現在暫時擱置,你的計劃比我的好。
”
言初星的唇角綻放得更盛了。
得到認同,總是比較開心的。
這邊裴如偉站了起來:“和我出去一趟。
”
“去做什麼?
”
“帶我去見劉冬蘭。
”
言初星的呼吸一滞。
……
秦朗放下了手機。
他酸酸說道:“真是的,不是你幹的就不是你,還這樣罵人,過分!
”
秦朗搖了搖溫甜:“溫甜醒醒啊。
”
溫甜擡起了迷蒙的雙眼:“讓我睡下。
“
“我們得去查查,那個女人被輪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
溫甜的眼睛就更加朦胧了:“我現在都懷疑确實是我做的了。
”
“你胡說,肯定不是你做的。
”
溫甜睫毛眨了眨:“那晚點說,我想睡一下。
”
……裴少沐回到了病房。
他和夜冥沒有起争執。
夜冥忍下了自己所有的悲憤。
因為他知道夜柔需要裴少沐,她想要裴少沐在這裡陪着自己。
裴少沐一直陪着夜柔,給夜柔削水果陪着夜柔聊天。
他知道對夜柔好也是對夜冥一種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