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情qíng)不好辦,所以她必須謹慎必須徐徐圖之。
不過心中把握還是比較大的,畢竟栽贓秦雨讓秦雨和喬少霆決裂将秦雨趕出北國她都能做到,更何況弄死一個方麗媛呢!
思及此處,劉青青眼中就劃過了一抹蛇信一般的毒焰。
方麗媛這個蠢貨,本來能夠好好活着,在這喬宮當她的大少(奶nǎi)(奶nǎi),奈何她偏生要作死,竟然敢算計她劉青青!
呵呵!
簡直就是笑話!
當她劉青青是這麼好欺負得嗎!
現在她跪((舔tiǎn)tiǎn)方麗媛跪((舔tiǎn)tiǎn)得有多憋屈,将來方麗媛就死得有多慘!
……
劉青青回到了卧室,忽然又想到了一件事(情qíng)。
她立即去泡了一杯(熱rè)咖啡,随後去了書房。
喬少霆回喬宮的次數屈指可數,正因為這樣,她才更要好好好表現。
門被敲響了。
聲音很溫柔。
每一下都是輕輕的,宛如江南的雨水打在了門闆上。
片刻後喬少霆的聲音傳來:“進來。
”
劉青青端着咖啡走了進去。
她(身shēn)上穿得是睡衣,但卻絲毫不暴露,反而嚴嚴實實,甚至連胳膊都看不到。
劉青青明白,喬少霆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怎麼可能會被美色輕易(誘yòu)惑。
所以她絕對不會去引(誘yòu)喬少霆。
這麼做,隻會得不嘗失,讓喬少霆對她警覺起來。
“閣下,我猜到你就在書房工作,想着你肯定會工作到很晚,所以就端了一杯咖啡過來,可以解解困。
”說完劉青青将咖啡放到了書桌上。
喬少霆的手臂就擱在書桌上的文件上,但劉青青放咖啡杯的時候似乎特别注意到了,手并沒有和喬少霆的手臂有任何接觸。
喬少霆淡淡“嗯”了一聲。
劉青青又道:“陌陌已經睡着了,最近我和陌陌的老師談了一下,老師說陌陌各方面都很不錯,閣下請放心。
”
“嗯。
”喬少霆依舊沒有太多的話。
“另外,”劉青青聲音越發溫柔了:“閣下,你是我們北國所有人民的領導人,我們的倚仗我們的依靠,所以我也想提個小小的要求,就是希望閣下能夠好好保重(身shēn)體,雖然工作重要,但也不要((操cāo)cāo)持到太晚,還是要早些休息。
”
“明白。
”喬少霆終于不再是一個字:“你先下去吧。
”
“是,閣下。
”劉青青轉(身shēn)走了。
看着劉青青消失的背影,喬少霆眼底閃過了一道凝光。
在劉青青剛到喬宮的時候,其實他是特地防備了劉青青的。
他怕劉青青生出什麼不該有的心思。
可直到現在,似乎并沒有。
這個女人,恪守本份,沒有半點越界。
片刻後喬少霆的目光落在了桌上的咖啡杯上。
濃郁的咖啡香味鑽入了他的鼻腔。
這确實是一個很溫柔的女人。
秦雨,從來不會在他深夜工作的時候為他倒咖啡,不會溫柔提醒他是北國所有人民的依靠,讓他一定要注意好(身shēn)體。
她隻會做各種奇奇怪怪的甜品,吃得他胃裡翻滾想吐。
可是……
喬少霆忽然站了起來。
他拿起了咖啡杯走到窗口,将杯子裡的咖啡全部潑了出去。
可是哪怕别的女人再溫柔,做的再比秦雨好,他心中也隻有秦雨一個女人。
即使知道他和秦雨不可能了。
但他心中某一塊位置,永遠是秦雨的,任何人都占據不了取代不了。
劉青青做的再好,在他眼中,也是多餘。
……
白小如回到了公寓。
她手中提着一個小小的紙盒。
到了公寓後,白小如打開了紙盒,裡面是一塊小小的(奶nǎi)油蛋糕。
白小如将蛋糕取了出來,将蠟燭放了上去。
蠟燭是很小很迷你,一共三十一根。
今年,喬耀祖三十一歲了。
白小如将蠟燭全部點燃。
她摸了摸已經聳起的小腹,面上帶着笑意:“寶寶,讓我們一起來祝福爸爸生(日rì)快樂。
”
說完又小聲添了一句:“大少爺,小如祝你生(日rì)快樂啊。
”
說完白小如閉上了眼睛:“希望大少爺以後每天都能夠過得開開心心。
”
說罷白小如吹滅了蠟燭。
她開始吃起生(日rì)蛋糕來。
喬耀祖不在,生(日rì)蛋糕隻能她一個人吃。
吃着吃着,眼睛忽然就紅了一圈。
其實真得很想陪大少爺一起過生(日rì)啊,可是她知道,以後都不會有這個可能了。
去年喬耀祖生(日rì)的時候,白小如是陪着喬耀祖一起過的,那時候她在心裡也許了個願,那個願望就是以後每年的生(日rì),她都能夠陪着大少爺一起過。
可沒想到才不過短短一年的光景,她已經離開了喬宮了。
……
生(日rì)蛋糕終于吃完了。
白小如站了起來。
她走來陽台上。
公寓雖然小但也帶了一個小小的陽台。
白小如看向了西邊的某個方向。
那是喬宮的方向。
當然從她這裡看,是根本看不到喬宮的。
可腦中,卻隐隐出現了喬宮的輪廓,還有喬耀祖的輪廓。
看着看着,白小如的心忽然有些酸楚。
她低下了頭不再看。
正要離開陽台回到房間的時候,忽然耳邊響起了一端話。
那是喬少霆說得話。
那正是整個北國上下反對喬少霆和秦雨的時候,喬少霆就因為這段話得到了不少民心,讓不少本來反對喬少霆和秦雨的人民改為支持喬少霆和秦雨。
那段話是說,所有人都是平等的。
即使是權貴和平民也能夠在一起。
當時這段話聽得白小如是(熱rè)血沸騰。
可現在忽然想想,這話太可笑了。
人啊,怎麼可能是平等的呢。
生而為人,就注定平等不了。
階層,從生下來就注定好的。
永遠改變不了。
白小如唇角,勾起了苦澀的笑意。
……
翌(日rì)很快來到。
裴少沐再次找到了方盼盼。
他詢問了方盼盼一些事(情qíng),關于喬少霆和秦雨的事。
昨晚他想了很久,還是覺得喬少霆和秦雨的事(情qíng)沒有那麼簡單,恐怕有什麼他不知道的隐(情qíng),果然這一問還真給問出來了。
秦雨給喬少霆的兒子炖了(肉ròu)湯,結果那(肉ròu)湯出了問題。
事(情qíng)的詳細方盼盼也不知道,她隻能給裴少沐說個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