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為奴三年後,整個侯府跪求我原諒

第一卷 第165章 帶兵泳北

  聽到這話,喬念跟荊柔皆是一驚。

  “你胡說什麼!
”荊柔恨不得再踹他一腳,隻是僅存的理智告訴她,不能這樣做。

  徐華清一定是知道了什麼,才會這樣說的!

  喬念亦是眉心緊擰,壓下心頭的慌亂,沉聲問道,“你怎麼知道?

  “自然是我爹說的!
”眼見着兩個女人都慌了神,徐華清臉上便露出了幾分得意,“皇上昨夜就已經收到消息了,荊岩帶人攻上山,大敗,全軍覆沒!

  最後那四個字,如同一塊巨石,重重壓在了喬念的心口上。

  荊柔終是忍無可忍,不管不顧就朝着徐華清沖了過去,“我讓你胡說!
我讓你咒我哥!

  她那小小的拳頭極其有力,徐華清被連着打了兩拳,隻覺得頭暈眼花,再次摔在了地上。

  眼看着荊柔還要上前,喬念忙喚了凝霜上前将其攔下。

  “凝霜,你帶荊姑娘回府,我去軍中打聽一下消息。

  聞言,凝霜立刻上前,拉着荊柔就往外走,喬念也急匆匆往外而去。

  她雇了一匹馬,匆匆去了軍營。

  雖說她是不想見蕭衡的,但眼下這種時候,怕是隻有從蕭衡嘴裡才能聽到實情。

  泳北那群山匪雖然兇悍,可,全軍覆沒……不至于吧?

  一路上,喬念都在安慰着自己,可内心依舊忐忑不安,好不容易才到了軍營外。

  守門的侍衛是認得她的,知曉她的來意後便是行禮道,“喬姑娘,我家将軍昨夜就走了。

  “走了?
”喬念不解,心卻越發慌了,幾乎是抱着答案在反問,“去哪兒了?

  “泳北。

  聽到這兩個字,喬念隻覺得眼前一黑。

  聲音不自覺顫抖了起來,“他,他為何連夜去了泳北?

  兩名侍衛相互看了一眼,隻覺得這也不算是機密的軍事,便道,“三位副将聯手剿匪,大敗。
将軍是救人去了。

  剿匪,大敗,全軍覆沒。

  這三個詞在喬念的腦海中開始不斷閃現。

  她的一顆心慌得厲害,神色也恍惚了起來,卻又在瞬間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翻身上馬,沖着那兩名侍衛道,“若是我丫鬟來問我去處,就告訴她,我去泳北了!

  說罷,便是朝着泳北的方向疾馳而去。

  五日後。

  蕭衡帶着一支精銳的隊伍,終于趕在天黑之前到達了河州縣的衙門外。

  他身穿一身黑鐵铠甲,不等馬停便翻身下了馬,徑自往衙門内走去。

  守門的衙役見狀,下意識要上前攔下他,質問他是誰。

  可還不等靠近,便見蕭衡身後兩名同樣穿着盔甲的士兵上前,一左一右,将那兩名衙役給攔下了,“蕭衡将軍在此,誰敢阻攔!

  沉聲一喝,驚得兩名衙役差點當場下跪。

  而蕭衡腳步未停,冷着一張臉往衙門裡走,步伐帶風,周身都染着肅殺之氣,叫人望而生畏,不敢靠近。

  有人急匆匆就去後院通知了人。

  待到蕭衡行至後院之時,河州縣令餘萬安已是帶着一行人匆匆迎了出來,“下官不知蕭将軍前來,有失遠迎,還望蕭将軍恕罪。

  蕭衡卻是看都不看那餘萬安一眼,隻冷聲問道,“羅上何在。

  羅上,乃是蕭衡手下其中一名副将。

  那封連夜傳至京中的急報,就是羅上所寫。

  餘萬安忙是對着蕭衡行禮道,“羅副将就在屋裡,剛換了藥,蕭将軍這邊請。

  說着,餘萬安便是領着蕭衡進了一間屋子。

  屋裡,血腥之氣濃厚。

  床上躺着一人,正是羅上。

  此刻他并未睡下,聽到動靜便轉頭看了過來,見是蕭衡,羅上瞬間就瞪大了雙眼,原本昏沉的瞳孔好似也染了光。

  他不顧身上傷痛便是掙紮着從床上爬起,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行至了蕭衡面前,“屬下見過将軍!

  顫抖的聲音,竟是染着幾分悲怆之意。

  蕭衡的目光,看向了羅上右邊的衣袖。

  随着羅上劇烈的動作,衣袖還在晃蕩着,空空如也。

  他的右臂,幾乎是從肩胛處就開始斷了。

  蕭衡臉色鐵青,周身的氣壓又低沉了幾分,俯身将羅上扶起,這才冷着臉道,“說。

  羅上跟了蕭衡許久,自然明白蕭衡是何意,當即便道,“屬下等人十日前抵達河州,在了解完六脈山上地形之後,便帶兵上山,卻不曾想,那些山匪似是早有防備一般,借着地勢地形,反倒是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汪樂當場戰死,荊岩為了救屬下……也被捉去了!

  聞言,蕭衡本就森冷的眸色越發森冷下來。

  一旁的餘萬安見狀,心中免不得泛起幾分懼意,卻似乎是為了讨好蕭衡,适時開口道,“山匪兩日前還派人送了書信來,說是要我等準備萬兩黃金,好換荊副将的性命!
将軍放心,縣衙雖然不富裕,可下官已經派了人手,挨家挨戶地捐一些,便是舉全縣之力,也要救出荊副将!

  話音方落,便隻見一陣寒光閃過。

  蕭衡腰間的佩劍不知何時竟已拔出,狠狠刺進了餘萬安的肩胛。

  “餘大人搜刮民脂民膏倒是積極。
”陰冷的聲音如是說着。

  汪樂戰死,羅上斷了一條手臂,荊岩生死未蔔。

  這個餘萬安不說上報朝廷,反倒是在此搜刮百姓!

  餘萬安吃痛,當即哭喪着一張臉,大呼冤枉,“将軍,下官這樣做,全是為了救荊副将啊!

  “你可曾聽我屬下方才說了什麼?
”蕭衡的眸中的寒意越盛,如同地府來的閻王,語氣森森,“他們攻山,山匪卻早有防備?
餘大人該是給蕭某一個解釋。

  聽着這話,羅上的眸色也是閃動得厲害。

  他,早就懷疑這位餘大人了!

  隻是他重傷在身,兄弟們也是死的死,傷的傷。

  偌大一個河州,全是這位餘大人的天下,他也不敢貿然指控,便隻能連夜寫了軍報,派人悄悄送了出去。

  好在,蕭衡來了!

  餘萬安已是被吓壞了,偏偏對上蕭衡那滿身的殺意,他連冤枉都不敢再喊了,隻能忍着痛,顫聲回答,“下,下官不知蕭将軍是何意……啊!

  話音未落,隻伴着一聲慘叫,蕭衡的劍竟是直接往上一挑,鮮血摻和着皮肉,濺了四周的人一臉。

  這些小縣城裡的人,哪裡見過這等場面,當即紛紛下跪,身子抖得如同篩子一般。

  餘萬安也疼得站不住,倒在了地上。

  隻見蕭衡眉眼染着厲色,冷聲道,“本将軍的人已經将衙門團團圍住,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我倒要看看,今日那群山匪可會‘早有防備’!

  說罷,蕭衡便是轉身往外而去。

  羅上急忙追了上來,“将軍,天色已晚!

  此刻上山,豈不是天都要黑了。

  可,蕭衡腳步不停,眸中迸射出濃烈的殺意,陰冷的聲音如是道,“本将軍就是要他們見不到明日的太陽!

  他要打那群山匪一個措手不及!

  哪怕山匪知曉他已經到了河州,必定也不會料到,他連休整都沒有便直接攻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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