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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骁勇狂妄的慕容深

咬春靥 3141 2025-02-13 16:41

   說到文廣堂,大家自然而然便談論起了太子。

   謝妙雲道:“說來太子前幾日本來都到了國公府上了,但聽說是半道突發舊疾,這才急急忙忙地掉頭回了東宮……”

   文菁菁和碧桃聽了,這才回想起來路上跟阮凝玉她們見到的太子出行那麼大的陣仗。

   原來竟是這樣的緣故。

   謝易墨聽到前半句都僵了身體,見謝妙雲是在談論太子,緊握的手這才松開,臉上又保持着完美的笑容。

   阮凝玉依然是靜靜地聽着。

   謝宜溫也平靜地道:“太子病弱,身子不好,是人人皆知的事情,但不妨礙陛下對他的寵愛,盡管皇子衆多,陛下也依然決心将皇位傳給太子……”

   見堂姐們在說皇家的事,文菁菁豎起耳朵,聽得仔細。

   而阮凝玉聽了,眉卻是一皺。

   慕容深病弱,她怎麼不知道?

   慕容深乃大明有史以來最為骁勇狂妄的一位太子,讀遍天下兵書,各種兵器也都精通,當皇帝時也時常親自上沙場開疆拓土,怎麼可能會弱如扶病?

   不過,距離她第一次見到慕容深還有很久的時間。

   這個時期的慕容深或許真的如她們所說的病恹恹,隻是她不知情。

   十幾歲的少女正是天性愛玩的時候,這不,很快就開始憧憬着入了文廣堂以後的讀書時光了。

   她們是謝家嫡女,詩書門第之首,自然極有可能被錄取。

   一群姑娘在那叽叽喳喳地讨論着屆時要穿哪些裙子,要裁什麼樣的布料讓繡娘制裙裾,還要再多打幾副頭面。

   文菁菁看着表姐們,卻怎麼也插不上嘴。

   她掩藏掉妒嫉,道:“瞧,文廣堂開設之事都讓表姐們高興壞了,反而阮妹妹孤孤零零地坐在這,表姐們可别忘了,今日是來商讨要送快婚嫁的阮妹妹什麼賀禮的。

   文菁菁強顔歡笑。

   她才華也出衆,不比二房兩位姐妹差,屆時隻要她下下功夫,自然也能進那文廣堂。

   可是阮凝玉……就不一樣了。

   多可憐呢。

   謝易墨也看向阮凝玉,眼睛含笑,“對了,還不知表妹喜歡些什麼。

   見阮凝玉都要嫁給那樣的登徒子了,還是那副清高的樣子,謝易墨翻了個白眼。

   她此時擡了下自己膚如凝脂的手腕,“表姐手上的金镂空花卉镯也值些點小錢,要不就将它贈與表妹,當做是表妹的新婚賀禮吧。

   空氣安靜了。

   所有人都知道二姑娘又在為難阮凝玉了,在為十歲宴上發生的事在出氣。

   還不等阮凝玉開口,大姑娘說話了。

   “行了,二妹,既是謝家表姑娘的親事,你便好好準備,别再逗表妹了。

   “你們幾個當表姐的,也都回去好好準備,我屆時會查點查點的。

   謝宜溫說完,起身拉着還抱着棗泥酥在啃的謝妙雲離開了花廳。

   剩下三位姑娘,謝易墨臉色變了,很快白了阮凝玉一眼,便跟文菁菁離開了。

   等謝宜溫再回來的時候,她拿着帷帽準備出府,本來以為大家都走了,卻見到一位身材纖細的少女仍坐在那喝着茶。

   見到她出現了,少女便起身向她萬福。

   阮凝玉道:“今日的事,謝過大表姐了。

   謝宜溫拿着帷帽的手一頓。

   她眯眼看了過來,雙眼冰冷:“你可别誤會,我隻是不想見到府裡姐妹明争暗鬥,争名逐利的。
就算今日的人不是你,換了旁人我也會說一樣的話,你犯不着特意來感謝我。

   說完,謝宜溫便高貴冷豔地走了。

   阮凝玉看着她的背影,卻笑了。

   她這大表姐依然還是一如既往的毒舌傲嬌。

   不過唯有一點好的,那便是她對慕容深是相當的深情。

   當年,她是謝家裡第二個除了阮皇後,也要執意入宮嫁給慕容深的人。

   可以說,天底下再也找不出比她對慕容深還要一往深情的人了。

   阮凝玉嫁給慕容深,是單純為了利益,為了那潑天的榮華富貴。

   而謝宜溫是放任着好多位優秀公子不嫁,反而忤逆父母,甯願抛棄所有也要入宮當慕容深的妃子。

   但慕容深待阮凝玉是好的,可他對其他世家的女子,都是做盡了皇帝的涼薄。

   隻有利用,沒有情可言。

   見着謝宜溫那離去的背影,也不知,若是這一世一旦發生了變故,謝宜溫是不是還會随了上輩子的命運,愛上一個天子而落得個玉減香消的命運。

   ……

   不同于謝府的甯靜,外面又在盛傳着京城近期發生的大大小小的事。

   例如誰家夫人去抓丈夫養在外面的外室,哪個寺廟裡的尼姑悄悄偷漢了,又有謝家二姑娘被沈小侯爺刁難要脫了身上的流光裙……

   但最讓人瞠目結舌的,還是謝家表姑娘被驗身而失處子的事情。

   要知道,表姑娘先前可是京城的小美人,要不了兩年,這大明第一美人的名号便非她莫屬了,就連沈景钰也是她的裙下臣。

   可誰曾想,這才過了幾月,變數竟如此之大,不僅臭名遠揚,曾經的傾慕者都人人避而遠之,沒想到現在……被驗身了。

   王徽風本來還因為阮凝玉在宴會上對他的那些話,讓他有些做賊心虛,害得他最近都不敢去妓院去找自己最喜歡的頭牌花霧姑娘了。

   幾日沒去那溫柔鄉了,王徽風心癢難耐,但也隻能先忍着。

   實在忍得難受了,他隻好強迫着自己家裡頭的丫鬟跟自己放浪了一夜。

   翌日見小丫鬟哭哭啼啼地求他給她一個名分,王徽風氣急敗壞地扇了她一耳光。

   “滾!
憑你也配!

   “這家裡的主母位置是給墨兒妹妹的,要是她聽說了本公子院裡養着妾室後定不會嫁給我了,本公子才不會讓墨兒妹妹傷心!

   見這小丫鬟還在地上捂臉哭,王徽風便差人将她關進了柴房,堵住她的嘴。

   見風頭避得差不多了,沒人懷疑他這個大明科舉考生嫖過娼,王徽風松了口氣。

   誰曾想,當他跟丫鬟春風了一夜後,正身心舒爽地提着腰帶打算出屋門時。

   誰知迎面卻是他父親王博寅橫眉倒豎,氣得發黑的一張臉。

   “爹,你怎麼來了?

   王徽風剛問,眨眼間一個耳風刮來。

   父親的手掌極厚重,打得他倒在地上眼冒金星,鼻血都流出來了。

   王徽風在地上不敢置信地擡起頭,“爹,你在幹什麼啊?
你瘋了?

   王博寅又上前狠狠踢了他的胸膛。

   “為父看是你瘋了才對!

   “你知不知道你這個孽子都做了些什麼?

今日一上早朝,太常卿張大人便向陛下彈劾我為人臣卻教子無方,張大人說你乃科舉考生,平日裡卻愛流連青樓妓院,還在十歲宴上公認羞辱一個姑娘家的清白。

   王徽風震驚得手腳都在發軟,“不可能!

   他隻不過是嘲諷了阮凝玉一下,怎麼會害得他父親被貶了官呢?

   “你事到如今了還敢狡辯?
張大人都已将你在燕春樓買醉玩妓的賬單都呈上給陛下看了!
陛下知道了,将我貶成了四品官,如今我已不再是什麼少府監了。

   今日朝廷上所有人都在看他笑話。

   王博寅隻覺得自己含辛茹苦好不容易坐到今天這個位置,卻被自己兒子的所作所為給貶了一品,他隻覺得快吐出老血,眼睛也通紅。

   “好好好,我真是養了一個好兒子,看我不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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