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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三百五十二章 太疼了

閃婚夫妻寵娃日常 2847 2025-02-13 16:39

   馮偉堂猛的擡頭,原本已經有些平靜的眼睛,再次冒出兇戾的目光。

   以前,每當馮偉堂露出這種目光,夏禾就會很害怕。

   因為那代表着,她或者孩子又要挨打了。

   但今天,她不但心中毫無波瀾,而且狠狠給了馮偉堂一巴掌。

   馮偉堂被打的腦袋偏到一邊,他飛快的扭過頭,瞪着夏禾。

   夏禾沒等他說話,又接連給了他幾巴掌。

   “别打了,禾禾,别打了!
”馮母哭着想要阻攔,被丁越澤擋住。

   馮偉堂沒再說話,但眼中的狠戾之色絲毫未少。

   看着馮偉堂兇狠瞪着她的目光,夏禾心中恨極了。

   馮偉堂有什麼資格這樣瞪她?

   她自問對得起他馮偉堂,對得起馮家,為了這個家庭,她付出了很多很多。

   可馮偉堂卻将她踐踏在腳底,每次她都被馮偉堂打的痛哭着求饒,馮偉堂都不肯放過她。

   她記得,她每次被馮偉堂打,她都會痛哭着求饒。

   可她打馮偉堂,馮偉堂不但不求饒,還用兇狠的目光瞪她,仿佛在說,你給我等着,我不會放過你,我一定會報仇!

   為什麼?

   為什麼她打馮偉堂和馮偉堂打她時的反應不一樣?

   是她打的太輕了嗎?

   哦。

   是了。

   一定是這樣。

   一定是她打的太輕了!

   想明白這一點,她從餐廳搬來一把椅子,對耿樂山說:“麻煩您讓他面朝椅背坐在椅子上。

   耿樂山不知道夏禾想做什麼,看向唐無憂。

   唐無憂沖他點頭。

   他立刻和另一名保镖一起,押着馮偉堂面朝椅背坐在椅子上。

   等耿樂山和另一名保镖押着馮偉堂坐好,夏禾扒掉馮偉堂的上衣,把他的皮帶抽了下來。

   馮偉堂意識到什麼,瞪大眼睛:“你想幹什麼?

   你瘋了嗎?

   馮母也驚魂不定的看着夏禾,連聲問:“禾禾,你這是幹什麼?

   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
”夏禾彎了彎手中的皮帶,試了試手感,“我讓他體會一下,什麼叫已所不欲,勿施于人!

   話音未落,她用力一皮帶抽在馮偉堂的後背上。

   馮偉堂的後背上,頓時泛起一道血紅的檩子。

   傷在兒身,痛在娘心。

   馮母的尖叫聲比馮偉堂的慘叫聲還要尖銳:“禾禾,你瘋了?

   打人是犯法的!

   “打人是犯法的?
”夏禾譏嘲的歪頭看向她,“這話,你怎麼不對馮偉堂說呢?

   “我……我……”馮母被噎住。

   她意識到她沒辦法說服夏禾,她将目光投向唐無憂和唐承安:“你們不能幫禾禾虐打我兒子!

   我兒子和我兒媳不管怎麼打架,都是他們夫妻房裡的事。

   你們參與進來,你們就是犯法!

   以前,夏禾都是被打的那一個。

   今天,夏禾忽然變成打人的人,是因為她兒子打不過夏禾帶來的這幫人。

   隻要夏禾帶來的這幫人不幫夏禾,夏禾就沒辦法打她兒子了。

   她的話,其實是有道理的。

   不管夏禾和馮偉堂鬧成什麼樣,都是家暴。

   他們廣廈事務所參與進去,性質就變質了。

   唐無憂其實是不想讓事務所參與這些事情的,于是,他有些猶豫。

   “沒事,他們不敢報警,”夏禾冷冷說,“我在房間裡偷偷安裝了監控,馮偉堂每次打我,我都錄下來了。

   他們敢報警,我就把監控交給警察。

   馮偉堂打我就可以,我帶人打馮偉堂就不可以嗎?

   而且,你們不需要動手,隻需要幫我按着馮偉堂就可以。

   就算他們馮家敢報警,我們和馮偉堂,要麼都沒罪,要麼都有罪。

   即便有罪,也由我一人承擔,我不會讓你們承擔任何責任。

   聽夏禾說,她手中有馮偉堂打她的監控錄像,唐無憂放心了。

   有監控錄像在,馮家人大概率是不敢報警的。

   畢竟,真報警,也不過是一報還一報,警方大概率會調解,不會真的追究兩人的法律責任。

   畢竟是家暴。

   這是老輩子傳下來的傳統,清官難斷家務事,隻要涉及到家暴,警方那邊的處理總會弱上幾分。

   唐無憂放心了,也就不管了。

   反正他們廣廈事務所隻管按着馮偉堂,不管打人,就算馮家人真的報警,他們頂多也就是被警告、罰款。

   而且,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馮家人不會報警。

   那就更無所謂了。

   他們這是懲強扶弱,伸張正義,不算事壞了事務所的規矩。

   不過,他們來之前是打算報警的。

   夏荷這麼一弄,就沒辦法報警了。
但夏禾才是苦主,他們要尊重夏禾的意見。

   見唐無憂沒說話,夏禾就知道他默許了。

   她沒了後顧之憂,一皮帶又一皮帶的抽在馮偉堂的後背上。

   最初,馮偉堂尖叫、怒喝、痛罵、威脅。

   十幾皮帶下去,他忍受不住了,終于求饒:“禾禾,别打了,我知道錯了,求求你,别打了!

   以前,他打夏禾,聽到夏禾的慘叫、求饒,他一點感覺都沒有。

   他覺得這有什麼啊?

   他覺得,如果他和夏禾身份調換,他一定不會叫的那麼狠。

   不就是被打幾個耳光,挨急拳頭,被抽幾皮帶嗎?

   又沒傷筋動骨,就是稍微疼一點,咬咬牙,忍一忍就過去了,至于叫的那麼慘嗎?

   輪到他自己身上,他才知道,真的很疼。

   皮帶将皮肉撕開的滋味,不是他咬緊了牙,想忍就能忍過去的。

   太疼了。

   他無法用語言形容那種感覺,他隻知道,他願意用他的一切換取下一秒皮帶不會再落在他的後背上,撕開他的皮肉。

   以前,他瞧不起夏禾挨急皮帶就慘叫着求饒。

   現在,輪到他,他的表現絲毫沒比夏禾好多少。

   他自尊心極強,特别好面子,從小到大,他沒對誰說過軟話,沒拉下臉求過誰。

   可此刻,他什麼都顧不得了,随着皮帶一下一下的落下,他一聲又一聲的求饒:“我錯了,禾禾,以後我再也不敢打你了,你放了我吧!

   媽!

   救救我!

   啊!

   好疼啊!

   媽,我好疼!

   馮母拼命掙紮,想要掙脫保镖的桎梏,哭的撕心裂肺:“禾禾,求你别打了,我讓偉堂和你離婚。

   求求你,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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