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五百四十三章 下場
陸德遠一巴掌把她扇倒在地上,惡狠狠的瞪她:“你還和我拼了?
你有什麼資格和我拼了?
自從你嫁給我,你上過一天班,賺過一分錢嗎?
我讓你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你還管不住你的嘴,把我大哥得罪了。
現在好了,什麼都沒了。
你自己說,以後我們怎麼活?
”
蔣慧淑捂着臉,哭喊:“你聽他說呢!
他是你大哥,他還能不管你嗎?
他要是不管你,你就去吊死在他家大門上,你看他管不管你!
”
“你放屁!
”陸德遠狠狠啐她一口,“老子沒你這麼不要臉!
你這個敗家娘們,老子要和你離婚!
”
他彎腰抓住蔣慧淑的胳膊,把蔣慧淑從地上拖起來:“走!
跟我去離婚!
”
蔣慧淑和陸藝丹說過他大哥一家的壞話,他可沒說過。
隻要他和蔣慧淑離婚,和她劃清界限,他大哥肯定會原諒他。
蔣慧淑驚呆了,尖叫:“你胡說什麼?
我不要離婚。
死也不離。
”
她歲數大了,沒有工作,以後離婚了,怎麼生活?
“你說不離婚,就能不離嗎?
”陸德遠跳着腳的吼,“和你離婚是老子的自由,老子說離婚,就要離婚!
”
“老公,我錯了……”蔣慧淑氣焰全無,哀求的說,“一日夫妻百日恩!
我們多年的夫妻,那麼多年的感情,我們怎麼能離婚?
”
“感情?
什麼感情?
”陸德遠冷笑,“老子現在和你沒感情,你離也得離,不離也得離!
”
陸德遠把行李箱搬上他的汽車,又把蔣慧淑也拽上車:“走,去民政局!
”
陸藝丹怕被她父母丢下,連忙鑽進汽車。
她一上車,蔣慧淑立刻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
緊接着,蔣慧淑一巴掌又一巴掌的扇在她的臉上,邊扇邊哭:“你是不是有病?
有些話,在家裡偷偷說說就算了,你怎麼能到學校去說?
咱家吃的喝的住的,都是你大伯的,你不知道嗎?
你怎麼敢得罪你大伯?
你腦子裡裝的都是屎嗎?
”
陸藝丹抱着頭,縮在角落裡,哭的泣不成聲:“我沒說……我什麼都沒說……”
“你放屁!
”蔣慧淑哭着大罵,“你要是什麼都沒說,你大伯會發那麼大脾氣?
我怎麼養了你這麼個讨債鬼!
你說,以後我們怎麼活?
我們以後可怎麼活啊?
”
想到以後再也過不了開豪車、住豪宅,逛街、吃飯、做美容,都有人付錢的好日子,她悲從中來,嚎啕大哭。
陸德遠直接把車開到民政局,從行李箱裡扒拉出證件,把蔣慧淑拽進民政局。
蔣慧淑哭着連連哀求:“老公,我求求你,我不想離婚!
我去求大哥好不好?
我去給大哥跪下,求他原諒我,好不好?
”
“你别做夢了!
”陸德遠臉色鐵青的說,“我自己的哥哥,我最了解。
他看着好脾氣,其實是頭倔驢。
他認定的事,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
他和蔣慧淑離了婚,他大哥或許還會心軟,等過段時間消了氣,繼續照顧他。
他要是不和蔣慧淑離婚,以後他大哥肯定一分錢都不會給他了。
他肩不能提手不能扛,也沒有一技之長,他大哥不管他,他得餓死。
無論如何,他都得讓他哥原諒他,以後繼續養他這個弟弟!
陸德遠把蔣慧淑拖到離婚辦事處,蔣慧淑哭着說,她不要離婚,工作人員建議他們回家協商好了再來。
陸德遠抓着蔣慧淑的手腕,眼睛惡狠狠的瞪着她,壓低聲音說:“蔣慧淑,你可想好了。
你老老實實和我離婚,至少還能保住一條命。
你不肯離,非要和我回去,到家我就打斷你的腿!
你要是想過天天被我打斷胳膊腿的日子,你就試試!
”
他目光陰鸷,語氣狠絕,蔣慧淑被他給吓到了。
即便心裡再不願意離婚,她也不想和陸德遠回去,過天天被陸德遠打的日子。
萬般無奈,她隻能點頭同意離婚。
如今的法律,即便雙方同意離婚,也有一個月的離婚冷靜期。
一個月後,才能正式辦理離婚手續。
離開民政局後,陸德遠把蔣慧淑和陸藝丹丢在門口,開車走了。
蔣慧淑心頭絕望,又用力的捶打了陸藝丹幾下:“我要和你爸離婚了!
以後,你沒别墅住了,也上不成貴族學校了。
你滿意了?
”
“不……不……”陸藝丹吝臉色慘白的連連搖頭,“大伯怎麼會這樣對我們?
我是他親侄女啊!
他怎麼能這樣對我?
”
“親侄女算個屁!
”蔣慧淑哭着說,“你自己也說了,他就寵他那個小老婆和他那個便宜閨女,你還跑去學校說他們的壞話,你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陸藝丹哭的撕心裂肺,泣不成聲,“我不知道,大伯居然這麼狠心。
他怎麼能這麼狠心?
”
蔣慧淑絕望的看着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怎麼生了這麼個愚蠢的女兒?
她也羨慕陸沫顔和陸沫顔她媽,嫉妒她們一個是陸家的女主人,一個是陸家的大小姐。
因為太嫉妒了,她就偷偷在家裡說幾句酸話,找一找心理平衡。
可她也隻敢偷偷在家說,她的蠢女兒,卻跑去學校說,毀了她一家的生活。
陸藝丹覺得天都塌了。
她抓着蔣慧淑的手臂,彷徨無助的問:“媽,我們怎麼辦啊?
”
蔣慧淑無力的搖頭:“我怎麼知道怎麼辦?
”
“我、我連學都上不了了嗎?
”陸藝丹滿眼都是絕望。
“不然呢?
”蔣慧淑反問她,“你們學校的學費有多貴,你心裡沒數嗎?
你大伯和我們翻臉了,以後沒人給你交學費了,你拿什麼去上貴族學校?
”
“不……我不要……”陸藝丹絕望的搖頭,“大伯不能這麼對我!
我和他血脈相連,陸沫顔隻是個野種!
他怎麼能這樣對我?
我……”
“行了,别說這些沒用的了,”蔣慧淑不耐煩的打斷她,“你還是想想,怎麼勸勸你爸,讓他别和我離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