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五百四十章 狡辯
“你還狡辯?
”陸德超忍無可忍,狠狠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
陸藝丹被打得尖叫一聲,趔趄了幾步。
陸德遠瞪大眼睛:“大哥,你怎麼打孩子呢?
我閨女,從小到大我都沒碰過一根手指,你怎麼能打她?
”
“好,我不打她!
”陸德超咬牙說,“從今天開始,我就當沒你這個弟弟。
你帶着她,給我滾!
”
“大哥,你說什麼胡話?
”陸德遠的眼睛瞪的更大,“你就我這麼一個弟弟,咱爸媽去世後,就咱倆關系親近了。
你怎麼能當沒有我這個弟弟?
”
“二叔,你為了沾我爸的光,真是什麼話都說的出來!
”陸韬光鄙夷的瞥他一眼,“你說,你和我爸關系最親近,那我這個親兒子算什麼?
還有我繼母、我妹妹,他們都是我爸的親人。
比你這個隻會沾着我爸的光,還縱容你女兒敗壞我們父子名譽的弟弟,親近多了!
”
“韬光,你怎麼說話呢?
”陸德遠神情不悅,“是,你爸是比我混的好,平時比較照顧我。
可親兄弟不就這樣嗎?
你爸混的好,照顧我,我要是比你爸混的好,我肯定也照顧你爸啊!
”
陸德遠呵呵:“漂亮話,誰不會說?
反正說漂亮話,又不會花一分的本錢。
”
“什麼漂亮話?
”陸德遠闆着臉說,“我說的都是真心真意的大實話!
韬光,你真是太不像話了。
我是你親二叔,你怎麼能這麼和我說話?
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長輩?
”
“夠了!
”陸德超怒聲說,“陸德遠,你别拿你的身份逼迫韬光。
這世上,老死不相往來的親兄弟多了去。
我拿你當親弟弟,你就是我親弟弟。
我不當你是我親弟弟,你就什麼都不是!
現在,帶着你的老婆和女兒離開我家。
從今天開始,你愛去哪裡去哪裡,隻要離我遠遠的就行!
還有……”
他惡狠狠的瞪向陸藝丹:“别再讓我聽到你胡言亂語,敗壞我們一家人的名聲。
不然,我拔掉你的牙!
”
他臉色鐵青,目光兇狠,像是要吃人一樣,陸藝丹被吓的倒退幾步,瑟瑟發抖。
陸德遠從小就跟在陸德超屁股後面長大,從來沒見過陸德超這樣兇狠的模樣,他心裡敲鼓,皺眉問陸藝丹:“你到底說什麼了?
把你大伯氣成這樣。
”
陸藝丹拼命搖頭:“我沒說什麼……我什麼都沒說……”
“你還狡辯?
”陸韬光壓不住心中的火氣,猛的上前幾步,抓住她的頭發,用力扇了她幾巴掌,狠聲質問,“你以為,你矢口否認,我們就拿你沒辦法嗎?
你在學校裡散播謠言,許多學生都聽到了。
要我報警,告你造謠嗎?
你要想清楚,一旦警察介入,我把你告上法庭,你曾經做過的事,所有人都會知道!
即便造謠不是污蔑,依然會被判刑。
你想坐牢嗎?
”
陸藝丹被打得連連尖叫,又被陸韬光的話吓得雙腿發軟,身體抖如篩糠。
如果不是陸韬光抓着她的頭發,她幾乎要癱坐在地上。
她吓得嚎啕大哭:“我沒有傳播謠言!
我隻是随口說說的。
我沒有惡意,我都是亂說的!
”
“你放屁!
”陸韬光氣的爆了粗口,又狠狠的扇了她一記耳光,“你說的那些話,龌龊又惡毒,足以毀掉我們全家人的名聲,那是随口說說嗎?
分明是你心腸歹毒,想要毀了我們全家!
陸藝丹!
你扪心自問,從小到大,你吃的喝的穿的,有多少是花我們家的錢買的?
甚至,連你住的房子都是我們家的!
世上像我爸這麼疼侄女的大伯,有幾個?
他對你那麼好,你卻對我們全家懷恨在心,用那麼惡毒的謠言污蔑我們全家,你就是頭喂不熟的白眼狼。
從一開始,我爸就該像别的大伯一樣,遠着你,什麼都不給你買,隻過年給你發個紅包就算了!
”
“不是的……不是的……”陸藝丹大哭着拼命搖頭,“我喜歡大伯,也喜歡堂哥。
我沒有想敗壞大伯和堂哥的名聲。
我……我隻是……隻是不喜歡陸沫顔和她媽!
我說那些話,是因為……是因為我讨厭她們,随口說說,出一出心裡的氣而已。
大伯和堂哥都是男人,我說的那些話,對大伯和堂哥不算什麼的。
我隻是針對陸沫顔和她媽而已,沒想傷害大伯和堂哥……”
“你放屁!
”陸韬光沒忍住,又扇了她一巴掌,咬牙說,“你說我和繼母有染,說我爸和繼女有染!
你編造這樣惡毒的謠言,居然說,隻是針對顔顔和她母親,不會傷害到我和我爸?
那麼惡毒的謠言,傳到别人耳朵裡,會怎樣看待我爸、怎麼樣看待我?
這還不叫傷害我們,什麼叫傷害我們?
”
陸藝丹的臉都被扇腫了,兩側的臉頰都生疼生疼。
她哭的喘不上氣,一句辯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陸德遠驚呆了,兩眼圓睜看着陸藝丹,幾乎要把眼睛瞪出眼眶來:“丹丹,你在學校裡說,你大伯和顔顔……”
話說了一半,他說不出口了。
這話太難聽了。
而且,這個話題很敏感。
曾經有不少繼父侵犯繼女的社會新聞,這種話,很容易讓人浮想聯翩。
尤其,這話還是由親侄女說出來的,就更具有可信度了。
他又是震驚,又是難以置信的瞪着陸藝丹:“你瘋了嗎?
你大伯和你堂哥對你那麼好,你怎麼能在外面說這種話?
”
“我……我不是故意的……”陸藝丹拼命搖頭,“我……我讨厭陸沫顔,不說點什麼,我心裡難受。
我沒有說大伯父,也沒說堂哥,我就隻說,陸沫顔和她媽拼命的讨好大伯和堂哥。
我沒說他們之間有什麼事,我真的沒說……”
“你當别人是傻子嗎?
”陸韬光憤怒的一腳将她踹翻在地上,“你故意說半截留半截,讓人浮想聯翩,不就是為了讓别人誤會嗎?
你的用意,隻要不是傻子都能聽明白。
你以為這樣,你就能擺脫責任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