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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三百六十四章 我們談利益吧

閃婚夫妻寵娃日常 2821 2025-02-13 16:39

   即便她兒子給她女兒捐了腎,手術非常成功,她女兒也不是一個正常人。

   她兒子失去一顆腎,就更加不是正常人了。

   當初,她生下一對龍鳳胎的時候,多少人羨慕她?

   可現在,女兒生病了,是病人。

   要是再讓她兒子給她女兒捐一顆腎,變成不完整的人,她的兒子、女兒都不是正常人了,又會有多少人嘲笑她?

   就算她不在乎世人的眼光,可她怎麼舍得兒子受失去一顆腎的痛苦?

   她兒子是個男人,男人以後是要成家立業,頂門立戶的。

   失去一顆腎,她兒子連重活都幹不了,一定會被人嘲笑。

   她從小就捧在手心裡當成眼珠子呵護疼愛的兒子,磕碰一下她都要心疼不已,讓他躺上手術床,被醫生挖走一顆腎,比挖她的心肝還要痛。

   不!

   她決不能讓兒子給女兒捐腎。

   周雨濃和琪琪配型成功了,就該周雨濃給琪琪捐腎才對。

   周雨濃是個女孩子,沒了一顆腎沒什麼。

   她家有錢。

   隻要周雨濃願意給琪琪捐腎,她願意一輩子好吃好喝的養着周雨濃,讓周雨濃十指不沾陽春水,一輩子什麼都不幹。

   女孩子什麼都不幹,被人養着,沒人說三到四。

   男人就不行了。

   男人躺着當米蟲,就廢了,是會被人嘲笑的。

   不是她偏疼兒子,而是世情就是如此。

   她也是被逼無奈啊!

   如果她自己能給女兒捐腎,她自己就捐了,她絕不會去逼周雨濃。

   可她和她丈夫配型都失敗了,隻有周雨濃成功了。

   這是天意。

   是老天爺都覺得,應該讓周雨濃給琪琪捐腎!

   她抓住薛父的衣袖,聲音堅定:“周雨濃必須給琪琪捐腎,這是她的責任,她不能推脫!

   “我知道!
”薛父甩開她的手,“我什麼都不知道!

   可她就是不捐,我有什麼辦法?

   “既然親情打動不了她,那就用錢!
”薛母說,“我們找她談,隻要她願意給琪琪捐腎,我們給她錢、給她房子!

   隻要給的足夠多,她一定會答應!

   薛父想了想,歎息:“隻能如此了!

   能不花一大筆錢就救下女兒的性命最好,可現在不是不能嗎?

   既然如此,就隻希望有錢真的可以鬼推磨了。

   兩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周雨濃約到學校附近的一所咖啡廳。

   周雨濃原本不想來,但神通廣大的薛父竟然聯系到她的導師,她的導師勸她和薛父見一面,有什麼事情當面說清楚。

   知道她是孤兒,從她入學那天起,她導師就對她很好。

   她不能不給她導師面子,隻能見薛父。

   這一次,薛父和薛母一起來的。

   見到周雨濃之後,薛母拉住周雨濃的手,又是哭訴又是道歉,将姿态放到了最低,不停的打感情牌,可中心思想就一句話:讓周雨濃給薛琪捐腎。

   周雨濃将手從她手中抽出來,皺眉說:“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身體不好,不能給薛琪捐腎。

   薛锴身體比我好,他更适合給薛琪捐腎。

   你們應該帶着薛锴去做配型,而不是逼我給薛琪捐腎。

   “濃濃,你弄錯了,锴锴真的已經和琪琪做過配型了,但是配型失敗了,”薛母睜着眼睛說瞎話,說的和真的一樣,“锴锴已經配型失敗了,再去做配型還有什麼用?

   你和琪琪配型成功了,隻有你能救琪琪,媽媽求求你,你救救琪琪。

   隻要你救了琪琪,不管你向媽媽要什麼,媽媽都願意給你!

   “我什麼都不要!
”周雨濃冷冷說,“我從小體弱多病,沒人比我更懂,身體健康是最重要的。

   我身體病弱,不捐腎還三天兩頭生病,我要是捐了腎,恐怕連正常的生活都不能過。

   我和旭明已經領證結婚了,等我大學畢業之後,我們就準備要孩子了。

   我們兩個都是孤兒,都很渴望家庭,想要一個與我們骨血相連的孩子。

   我這樣的身體,要是捐了腎,還能生孩子嗎?

   我做夢都想要一個像我也像旭明的寶寶,我絕不要因為捐腎,失去做母親的權利!

   “濃濃,你别傻了!
”薛母急聲說,“現代社會,隻要有錢,還怕生不出孩子嗎?

   就算你捐了腎,媽媽也能有辦法讓你生出孩子!

   你不捐腎救琪琪,琪琪就要死了。

   難道你生孩子比琪琪一條命還重要嗎?

   “在你眼中,當然是薛琪的性命更重要,但在我眼中,成為一個母親,和我的丈夫一起撫養孩子長大,更重要,”周雨濃說,“薛琪是你們的責任,不是我的責任。

   請你們不要道德綁架我。

   而且,你們連讓你們兒子去和薛琪做配型都舍不得,你們這樣偏心,又何嘗不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冷血?

   你們這樣冷血的人,沒有資格道德綁架我!

   “我們冷血?
”薛母瞪大眼睛,傷心欲絕的捂住胸口,“得知琪琪需要換腎之後,我和你爸爸立刻去做了配型。

   隻要配型成功,無論是我還是你們的爸爸,都會眼睛也不眨的立刻給琪琪捐腎。

   你這個罔顧親生妹妹的生死,不肯給琪琪捐腎的人,有什麼資格指責我們冷血?

   “你們對薛琪當然不冷血,對薛锴更加不冷血,但是對我冷血啊!
”周雨濃冰冷的看着薛母,目光嘲諷又厭惡,“薛锴是你的眼珠子,薛琪是你的心頭肉,隻有我,隻是一個不重要的路人甲,是個必須給你們的女兒捐一顆腎髒的工具人!

   你們愛薛锴、愛薛琪,唯獨不愛我。

   你們關心薛锴和薛琪的健康和幸福,我的健康和幸福卻無所謂。

   隻要薛锴和薛琪過得好就行了,我算什麼?

   “不!
不!
”薛母連連搖頭,“不是這樣的!

   你也是我們的親生女兒,我們是怎麼愛锴锴和琪琪的,我們就是怎麼愛你的!

   你不要胡說八道,總覺得全世界的人都對不起你。

   我們也是愛你的啊!

   “抱歉,你們的愛,我絲毫沒有感受到!
”周雨濃冷冷的看着她說,“曾經,我期待過與父母重逢,期待與你們見面。

   可是現在,我甯可從沒見過你們,甯可我一輩子都是孤兒!

   “濃濃,你不能這樣!
”薛母捂着心口痛哭,“你這樣說話,這是要媽媽的命呀!

   “好了!
”薛父阻止薛母的哭訴,看着周雨濃,冷聲說,“既然你不相信親情,那我們直接談利益吧。

   隻要你願意給琪琪捐腎,我們願意給你一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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