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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1章 皇上說軟話

穿成冷宮廢後去養娃 2789 2025-02-13 16:38

   鳳城寒黑瞳猛地一縮,長睫顫了顫,心裡莫名的有些怵,又有些氣憤。

   明明是這個該死的女人對不起他,她還好意思對他這麼兇。

   好氣。

   “咳咳……”鳳城寒幹咳兩聲,憋屈地說,“我沒想把你關起來嚴刑拷問。

   鳳城寒的反應,也讓冷落月意外地怔了一下。

   王信他們更是下巴都快要驚掉了,他們還是頭一回見皇上,在被人冷聲挑釁後說軟話。

   雖然皇上的聲音聽着依舊很硬,但對皇上來講,這就是軟話了。

   冷落月看了鳳城寒兩眼沒有說話,繼續拿起筷子吃飯。

   見父皇和娘親終于偃旗息鼓了,小貓兒才松了一口氣。

   再說阿瑤和阿顔一路到了絕王府,見到了鳳城絕,便向他說了冷落月的事。

   鳳城絕下午就聽說了在正街上發生的事,便猜到那紅衣男子就是冷落月女扮男裝扮的,也在暗中派人尋找。

   沒想到,卻還是被皇兄先一步找到了。

   “絕王殿下,你能不能幫幫阿月?
阿月她肯定是不想跟皇上回去的。
”阿瑤的臉上帶着哀求之色。

   鳳城絕道:“你放心,就算你們不說,本王也會幫小師妹的。

   因為他也不想,她跟着皇兄回去。

   聞言,阿

   瑤和阿顔對視一眼,臉上都露出了一絲笑意,有絕王這些話,她們就放心了。

   “你們可有住處?
沒有的話,本王可以幫你們安排一個。
”鳳城絕看着二人問。

   阿瑤搖頭,“不用麻煩王爺了,我們有住處,很晚了,我們就不打擾王爺,先告辭了。

   說罷,阿瑤和阿顔都沖鳳城絕福了福。

   見她們要走,鳳城絕也沒有留,讓豐明将她二人送出了府。

   阿瑤擔心父親,想要回家一趟,在絕王府門口,與阿顔分别,一個回了客棧,一個繼續往前走。

   阿瑤告訴阿顔,若是巳時她還沒有回客棧,就不必等她了,但她應該還是會回客棧的。

   時辰不早了,夜裡值夜的門房馮叔将正門和側門都插上了門栓,剛轉身,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這麼大晚上了,誰還會來呀?
”門房心裡犯着嘀咕。

   高聲問:“誰呀?

   門外的人也不回答,隻繼續敲門。

   門房将側門打開了一條縫,伸出頭朝外看,就看到一個戴着帷帽的女子。

   他突然想起老爺說,在街上看到大小姐時,大小姐也戴着帷帽,立刻便想,這人會不會是大小姐?

   他幹咽一口,有些緊張地顫聲問:“是、是大

   小姐嗎?

   聽見大小姐三個字,阿瑤鼻子一酸,紅了眼圈兒,輕輕點了點頭。

   門房立刻關上了側門。

   見側門被關上,阿瑤的心驟然一涼。

   “嘎吱……”伴随着響聲正門被門房完全打開。

   大小姐回府,自然是要走正門的。

   看到打開的門和門房帶笑的臉,滾燙的淚從阿瑤的眼眶之中落下。

   竟然真的有人歡迎她回家。

   門房哽咽着道:“恭、恭迎大小姐回府。

   他在歐陽家幹了幾十年,大小姐是他看着長大的,大小姐溫柔善良,對他們這些下人都很好。

   十年前,他摔斷了腿,還以為這輩子就成廢人了。

   五歲的大小姐,拿着她攢的壓歲錢來看他,奶聲奶氣地說:“給伯伯治腿。

   他當然沒要大小姐的壓歲錢,因為老爺宅心仁厚,找了最好的接骨大夫給他接腿,一文錢也沒讓他花。

   腿是接好了,但是走路還有些跛,但老爺并未嫌棄他,留了他在府中做門房。

   大小姐以往進出府,也是甜甜的喚他馮叔。

   他是拿大小姐當自家孩子一般,大小姐出了事,他也是心疼不已,日日都乞求菩薩保佑大小姐平安。

   如今看到大小姐回來了,他歡喜得很,打心

   底裡的歡喜。

   阿瑤進了門,讓馮叔關上大門,先不要聲張,讓人知道她回來了。

   自己避着人,朝爹娘住的院子而去。

   這是她家,一磚一瓦,一草一木,她都熟悉得很,很清楚那條路走的人少,不容易看見人。

   充滿藥味的院子内,歐陽夫人端着藥碗給剛醒來的夫君喂藥。

   不過病了三四日,歐陽無患就一副病入膏肓的樣子,頭發都白了,臉都是青黑青黑的,臉頰和眼窩都凹陷了。

   藥才喝了兩口,歐陽無患便擺着手不喝了。

   “再喝兩口吧。
”歐陽夫人聲音沙啞地說。

   這兩日都是她衣不解帶地照顧着歐陽無患,雖然還沒病,但是從身到心都很累,臉色也蒼白得十分難看。

   “喝不下了……”歐陽無患的聲音氣若遊絲。

   歐陽夫人再也繃不住,眼淚落下,哭着說:“你不喝藥,這病如何能好。
你要是有什麼事,我和雲清可怎麼活?

   “你不想見到雲瑤了嗎?
”歐陽夫人又提了女兒歐陽雲瑤。

   若是他還想見到女兒,那自然是要吃藥養好病,活着才能見到的。

   歐陽無患死都想再見他可憐的女兒一面,咽了咽口水,“喝,我喝……”

   歐陽夫人擦了擦淚,

   繼續給夫君喂藥。

   錢嬷嬷和丫環看着心酸得很,背過身去用袖子擦了擦眼淚。

   阿瑤一路走到了爹娘住的院子外,還沒進門,就聞到了一股很濃的藥味。

   熟知藥理從小就跟藥草打交道的她,從藥味之中聞出了幾味烈性的藥。

   能用上這些烈性藥,看來父親是真的病得很重。

   阿瑤十分自責,若是她那天沒有跑,或許父親就不會生這麼重的病了。

   院門還沒有落栓,阿瑤一推就将院門推開走了進去。

   端着飯食從小廚房出來,剛走到廊下的小綠,見院子裡走進一個戴帷帽的人,立刻便問:“你是誰?

   “你怎麼進來的?
”這府裡的丫環可不會戴着帷帽在府中走動。

   阿瑤沒有回答,繼續朝前走。

   見她不回答,小綠還警惕了起來。

   錢嬷嬷聽見去小廚房端老爺飯食的小綠在外頭問,便走了出去,還沒走出去,就問:“怎麼了?

   小綠扭頭看着錢嬷嬷說:“嬷嬷,來個奇怪的人,問她是誰也不說。

   阿瑤站定,擡手取下了頭上的帷帽。

   哭着顫聲說:“嬷、嬷嬷……是我。

   “大小姐!
”錢嬷嬷驚呼出聲。

   屋内,靠着引枕半卧在床上的歐陽無患猛地坐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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