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63章 故意撩他
“你,怎麼說話的?
”
許言傾眼睛睜得和兩顆小桂圓一樣,“我說什麼了啊?
”
“什麼叫身體不是冰冷的?
”
許言傾唇瓣輕動了下,“我想說人活着真好,能在身上感受到溫暖。
”
是聿執自己想歪了嗎?
他手指放到領帶上,使勁拉扯了兩下。
可該死的領帶打得太緊,将他勒得呼吸急促不少。
他腿上的麻意,到現在都沒褪。
車子開到許言傾家樓下,她伸手推開了車門,但是并沒有立即下車。
她沖聿執看了眼,“要上去坐坐嗎?
”
聿執沒成想她會這麼開口,以前都恨不得他趕緊走的。
“好。
”
兩人從電梯裡出去,許言傾掏出鑰匙。
“飽飽在家嗎?
”聿執輕問道。
“我剛才見樓上沒開燈,有可能被我媽帶到樓下玩了。
”
那也就是說,家裡就他們二人?
聿執站在許言傾的身後,看着她将鑰匙對準鎖孔,走廊原本是有燈的,可被聿執遮擋了一下,她鑰匙沒對準。
手腕處多了一隻手掌,聿執幫着她将鑰匙塞進去。
“慢慢插,多插兩下就好了。
”
許言傾手指猛地僵住,沒動,聿執貼到她耳朵邊問她,“怎麼了?
”
“這是我家的鎖,我天天開。
”
“那你還插不準?
”他聲音裡含了絲撩人的蠱惑,他覺得不張揚,可聽在許言傾耳朵裡,癢得很。
許言傾想張口說他,可他這話又挑不出什麼大毛病來。
她把門打開,往裡走去,從鞋架上拿出拖鞋換。
“我要換嗎?
”
“沒給你準備拖鞋,你就這麼進來吧。
”
許言傾沒有開燈,屋裡黑漆漆的,聿執将門帶上後,幾乎就沒有亮光了。
“燈呢?
”
“門口燈壞了,要去餐廳才能開。
”
許言傾怕他不熟悉路,會踢到屋裡的東西,“你在這等我。
”
“好。
”
但她往前走了一步,聽到身後有腳步聲貼過來。
許言傾故意停住了,聿執沒察覺到,腿還在往前,她的手貼到了他身前,她趕緊避開。
“不好意思。
”
“為什麼道歉?
”
許言傾呼吸有些加重,“我好像碰到了什麼。
”
“碰到了什麼呢?
”
“你别把這種燙手山芋一樣的話題,丢給我啊。
”
“哪裡來的山芋?
”
燙手,倒可能是真的。
許言傾快步往前走,走得很快,聿執在後面聽到傳來撲通的聲音,像是她撞到了什麼。
“沒事吧?
”
許言傾嘶了一聲,将燈打開。
聿執已經來到她身邊了,彎腰摸了摸她的腿,“撞痛了吧?
”
她肯定是撞得挺厲害的,在原地跳了好幾下。
許言傾沒站穩,身子有些往聿執身上靠,他為了不讓她摔倒,貼了過去。
她在他身前一跳一跳的,像個小袋鼠,呼吸撩過他的頸子、他的下巴、他的唇瓣……
許言傾一點沒有觸碰到他,可聿執覺着,他哪哪都被她摸到了。
她的呼吸就像一雙柔如無骨的手,對他上下其手,無一寸遺漏。
聿執僵立在原地,手掌攥了下,想一把将許言傾推在牆壁上,親個夠。
許言傾也擡頭看他,媚眼如絲,本就是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特别會勾人。
聿執喉結輕咽,剛要付諸行動,就看到許言傾原本抓着他臂膀的手,收了回去。
她撐向旁邊的餐桌,“沒注意,這一下撞得還挺痛。
”
“我看看。
”
“不是什麼大事啦。
”
聿執彎下腰,許言傾穿了條長裙,他手先是摸向她的小腿,“這邊嗎?
”
“還要往上一點。
”
聿執的掌心貼着她的腿,往上,一把陷進了她的腿彎中,“這兒嗎?
”
許言傾盯着彎下腰的男人,寬肩窄腰,無所遁形,聿執将她的裙擺往上掀起。
他不敢有太大的動作,裙擺隻是掀到膝蓋處。
還好沒有大礙,就是有點紅了。
聿執手指在上面撫摸,“以後走路小心點。
”
許言傾的手,很自然地放到聿執肩膀上,“剛才是因為太黑的緣故,我平時走路可小心了。
”
她被撞痛的那隻腳踮起,又不小心差點摔倒,她隻能用手掌撐着聿執。
她今天不小心的次數,多了點。
可聿執絲毫沒有懷疑。
許言傾手指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一直在動,指尖勾着他頸間的動脈,可聿執擡頭看她的時候,許言傾正望向别處。
無心之舉,卻把人招惹得一塌糊塗。
聿執起身時,将她抱了起來,穿過客廳,徑自進了卧室。
他将許言傾小心地放到床邊,“以後自己一個人,要注意,不能再這樣冒冒失失。
”
許言傾将目光落到他臉上,“什麼叫我自己一個人?
”
聿執沉着一張臉,握住了她的手掌,“我會給你安排好一切的,别怕,别擔心。
”
“聿執,你說這話,我能不怕嗎?
”
許言傾也不說穿,說她已經聽到了他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她就眨巴着一雙眼睛看他。
“你把話說清楚吧,難道是你的傷真的好不了嗎?
”
許言傾說完這話,臉色慘白些許,她拽過聿執的手臂,“給我看看。
”
聿執用手按着,“結痂了。
”
許言傾将他的手掌推開,袖子也往上一推,傷口本就不算深,這會呈現一道暗紅色的痂。
“看着倒是沒有大礙了。
”
“嗯,”聿執補了句,“傷口不大。
”
“可江懷說你中毒了啊。
”
聿執也不說沒事的,江懷吓你的,或者再安慰她兩句,他突然就伸手将她抱住。
抱得很緊,“你想做記者,想要報道一切不平事,你就去做吧。
别靠着霍西景了,他畢竟是壞人,我幫你好不好?
”
“你怎麼幫我?
”
聿執退開身,就蹲在許言傾的面前,他握住她的雙手,放到唇邊。
許言傾想收回去,但他握得很緊,在她手指上親着。
“霍西景能做的,我也一樣可以,你以後的住處和你的事業,我都會安排好的。
你過得好,我才能放心。
”
許言傾心想,這算什麼?
開始說遺言了嗎?
這也太早了吧?
可她還是眼尾帶了一點紅,“聿執,你這幹什麼呀?
我不懂。
”
筆趣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