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915章 把别的女人帶回來了?
一般人接電話,第一句話肯定是你好,有事嗎?
祁修筠這話,把汪詩詩給問懵了。
她想找個切入點跟他聊聊,都挺難的。
汪詩詩看到祁修筠公司裡的那些人正在盯着她,目光兇狠,恨不得吃了她。
“祁先生不好意思啊,這麼晚打擾您,是這樣的……您員工在豪門會所裡出了點狀況,但不是我的人幹的!
”
這一點,汪詩詩必須解釋清楚。
“我要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麗花皇宮那個莉娜派的人,她帶了硫酸過來……但不管怎麼樣,醫療費這邊我會先負責……”
汪詩詩把最大的誠意擺出來,錢都不是小事。
“現在警察把潑硫酸的人帶走了,我和您的員工也在警察局,祁先生,賠償方面我會很配合的……”
祁修筠适時打住了她的話,口氣聽着挺冷漠。
“你們豪門會所是狼窩嗎?
為什麼會有人帶硫酸進去?
”
汪詩詩隻好耐着性子解釋了句,“我們是正規營業的,不可能誰進去都搜個身。
”
“那你打這個電話的目的是什麼?
”
汪詩詩人前風光,可人後,不知道多少次都要這麼點頭哈腰的。
“祁先生,我想這件事……我們私下解決可以嗎?
”
她就怕鬧大了,封了她的場子,萬一再鬧到電視上,那豪門會所真可以關門了。
“這件事,我說了不算,公司會有專門的人過去解決。
”
聽祁修筠的意思,這是還不想跟她多煩,公事公辦,找别人去。
“你别因為我們倆的事,你就……”
“我們倆什麼事?
”
汪詩詩再度被問住了,她往自己的大腿上掐了把,“祁先生,您就當給我個面子呗,我肯定好好給您的員工治療。
”
電話那頭沒了聲響,就在汪詩詩以為他會挂斷時,男人卻再度開了口。
“公司那邊,誰過去了?
”
汪詩詩一聽,有戲。
“你們的律師,還有個看着像是領導。
”
“把電話給他們。
”
“好好好。
”汪詩詩就知道祁修筠不會真的不管,畢竟和她睡過,沒有愛情,總也有點露水情緣吧?
汪詩詩将手機開了免提,然後遞到律師跟前。
律師沖着那頭打了招呼,“祁先生,有什麼吩咐您盡管講。
”
“公司員工出了這麼大的事,要妥善處理好。
”
“是,我明白。
”
祁修筠頓了頓,然後再度開口,“至于豪門會所,告到底,就别讓它活。
”
汪詩詩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聽到了這話,直接就蒙圈了。
律師掃了她一眼,說了聲是。
汪詩詩反應很快,幾乎是怒吼出聲的,“祁修筠,你什麼意思!
你把話說清楚。
”
“汪小姐,硫酸毀容不是小事,普通的員工也是人。
”
祁修筠沒有多說,就把電話挂了。
有了祁先生撐腰,公司那邊更加硬氣了。
“警察同志,我們本來是去豪門會所慶祝的,喝喝酒聊聊天,沒找别人。
被潑了硫酸的小姑娘剛大學畢業沒兩年,這次的合同是她談成了簽下來的。
”
“本來前途無量的,卻遭遇了那種橫禍……”
那位領導越說越氣憤,恨不得把汪詩詩給強撕了。
警察這邊詢問完之後,就讓汪詩詩走了。
畢竟潑硫酸的那個人,可不是她。
汪詩詩回去後,也沒睡着,翻來覆去等到了第二天早上,才開車去找了聿執。
傭人将她往屋裡帶,聽說她是來找許言傾的,這才停了腳步。
“小爺和少奶奶已經出門了,說是去旅遊幾天,也沒說什麼時候回來。
”
“旅遊?
”
汪詩詩不由望向了别墅内,“飽飽她們呢?
”
“孩子要上學就沒去,小爺說要過二人世界,讓我們沒事别去打擾。
”
汪詩詩怎麼覺得這個時機挑得真是,巧合啊。
她給聿執打電話,還是被拉黑的狀态。
她給許言傾打過去,電話關機,應該在飛機上。
汪詩詩火急火燎的,她都火燒眉毛了,那幕後金主倒是完全不怕損失的樣子。
也是,聿小爺錢多嘛。
汪詩詩回到車上,給許言傾發了條微信,“親愛的,你幫我跟小爺說說,讓他把我從黑名單裡放出來。
”
都什麼歲數的人了,一有事就拉黑她。
汪詩詩手指在方向盤上敲着,心裡糾結得要命,她知道症結在哪,隻是很難做到對症下藥。
昨晚,跟去醫院的領班打來了電話。
“喂,汪姐,情況不大好,那姑娘肩膀和脖子都被燒傷了,幸好臉上潑得不多,但也有一小片。
她情緒很激動,她家裡人也接受不了。
”
汪詩詩頭疼地伏在方向盤上,“她們沒有為難你吧?
”
“還好。
”
汪詩詩說了句辛苦。
“我聽到他們說要找媒體,我有點擔心。
”
汪詩詩發動了車子,輕吐出口氣,“我去想想辦法,你一晚上沒休息了,先回家眯會。
”
“好的。
”
汪詩詩直接将車開去了祁修筠的住處,他的指紋鎖還沒消,汪詩詩很順利地進了屋。
這麼早,她心想祁修筠八成還在睡覺,她想去卧室找他。
不過就在這時,她聽到了很輕的一陣聲響,汪詩詩扭頭望去,這才看到祁修筠就站在餐廳内。
全身上下就穿了條黑色的内褲,包裹着最緊要的部位,其餘的地方都散發着柔光,那是一種來自肉體的吸引力。
他把水杯放在了餐桌上,雙手撐着桌沿,正面無表情地看她。
汪詩詩喉嚨裡頓時被塞住了一團棉花似的,“那個……”
“你要去我房間?
”
汪詩詩有些尴尬地扯了抹笑出來,“我以為你還沒醒。
”
“恐怕,不方便。
”
他這話一說出來,汪詩詩就懂什麼意思了。
這位祁先生還真是無縫銜接,這就把别的女人帶回來了?
汪詩詩皮笑肉不笑道:“那我幸虧沒進去,祁先生,我想跟您談談。
”
祁修筠這樣裸露于人前,也沒覺得不好意思,更不需要遮遮掩掩。
“如果是那名員工的事,那你找錯人了,公司有全權負責的人。
”
汪詩詩盡管覺得不妥,但還是走到了他身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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