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80章 她被人看上了
這肯定不是吃飯的地方。
許言傾一點聲響沒有發出來,要換成旁地女人,早就忍不住尖叫了。
她悄悄地轉身,将手搭在門把上,想要拉門離開。
可是門被鎖上了。
“誰啊?
”
她的身後,傳來一陣渾厚的聲音,聽着就不像是年輕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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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帶過來。
”
許言傾着急摸出手機,快速撥号,她和黃頂是搭檔,緊急通話人也是他。
“喂——”電話那頭剛傳來黃頂的聲音,許言傾的手機就被搶過去了。
緊接着一隻手握向她的脖子,将她按在了厚重的門闆上。
保镖手指收攏,許言傾喉嚨裡立馬沒了呼吸,她痛苦地揚起臉。
“喂,說話啊!
”黃頂催促聲。
保镖手指松開,将手機貼到許言傾的耳邊,示意她張嘴。
她輕咳了聲,“你大爺的,吃飯了嗎?
”
保镖眉頭都快打成結了,沒想到這麼一張漂亮的臉蛋,說話卻如此低俗。
黃頂語氣緊繃起來,“沒吃呢。
”
“我打錯号碼了,挂了。
”
保镖見她還挺識相,便将通話給掐斷了。
那頭,黃頂第一時間坐直了身,‘你大爺的’是他和許言傾的暗号,她既然說了這話,肯定遇到什麼麻煩了。
許言傾被人拽着胳膊往前走去,偌大的包廂内,其實更像一個大堂。
不遠處的紅木椅子上坐着個中年男人。
許言傾被拉到他的面前去,她這才看清旁邊那個挨了打的人,居然是宗觞。
宗觞的視線落到她身上,陰冷的,漠然的,好像陌生人。
“你是誰?
”中年男人打量了許言傾一圈。
“不好意思,我就是個路過的,走錯包廂了。
”
黃康裕的目光盯住她後,就挪不開了。
漂亮的女人他玩過不少,可像許言傾這般純欲的,他卻是第一次見。
她的臉,嬌嫩、白皙,眼睛裡幹淨得不像話。
黃康裕滾動着喉嚨,這絕對是個尤物,看一眼就能讓人渾身發疼的那種。
宗觞了解這個色批,遭他毒手的姑娘可不少,但他不能明目張膽地護着,他現在自身難保。
“這件事上,是我不懂事,您要還不滿意,我認打認罰。
”
許言傾離黃康裕很近,他偏頭的一個瞬間,她腦子裡突然覺得這人很眼熟。
航洋地産的老董,是他。
許言傾一直想要查的那位老總,是這人的親侄子。
“宗觞,今時不同往日了,你父親突然離世,你沒能保住宗家繼承人的位子,你現在什麼都不是!
”
黃康裕娓娓道來,許言傾挪動下腳步要走,但這一舉動像是驚擾了正伺機而動的野獸。
黃康裕一個起身拽住她,将她拉回來後困在懷裡。
他嘴上還在跟宗觞說着話。
“讓一個非親生的兒子霸占了自己的家業,你父親死都死得不安詳啊!
”
許言傾掙紮起來,可别看黃康裕五十多的年紀,卻經常鍛煉,一身肌肉硬邦邦的,許言傾再怎麼拳打腳踢都不是他的對手。
“松開!
”
“挺辣的。
”
宗觞眉頭一跳跳的,上前掰開了黃康裕的手臂,将許言傾拉出來。
“快走。
”
她根本走不掉,宗觞被保镖沖過來一腳踹倒,身子就跟破麻袋一樣,砰地砸在地上。
黃康裕摸了摸褲腿上的褶皺,“你們認識?
”
宗觞保不了她,兩人如果是陌生的關系,反而最好,許言傾搖頭,“不認識。
”
她餘光看見宗觞從地上爬起來,鮮血飛濺,他半邊臉都被血污濁了,頭上的口子太大,血流淌出來的地方,甚至凝結出了血塊。
宗觞用一隻手按着,許言傾記得以前的他張揚無比,可短短才過了個年的光景,他卻完全變了。
變得陰狠,不顯山露水。
黃康裕起身,朝許言傾逼近。
她往後退着,搬出靠山,“我是聿執的人。
”
黃康裕腳步停了下,“聿執?
”
“是。
”
他眼睛淺眯,似乎在斟酌她話裡的真假,最後又擺出一副全然不放在心上的樣子。
“沒事,我跟他讨了你,他不會不給。
”
黃康裕閱女無數,一雙眼睛又狠又毒,掃一眼就能知道許言傾穿多大号的内衣。
今天要是不得逞,他非憋出病來。
宗觞攔在他的面前,明知不能得罪,卻沒法眼睜睜看着許言傾當他的面被碰。
黃康裕自己不動手,旁邊的保镖抄起一個酒瓶子夯過來。
飛濺的玻璃片砸到了許言傾的腳邊,宗澤陽死了,宗觞成了弱肉強食下的幼卵,真是殘酷到令人害怕。
許言傾終究沒法做到無動于衷,她沖過去及時抱住了宗觞搖搖欲墜的身子。
黃康裕揪住她的領子,一把撕開來。
許言傾蹲在了地上,手被一片玻璃給壓到,她緊緊地将它攥在掌心内。
聿執走進酒店時,身後跟着慌裡慌張的黃頂。
男人徑自走向前台,“把你們經理叫出來。
”
“您……”
前台一看他氣勢逼人,像是來找事的主,忙抄起了桌上的座機。
聿執眉心跳動着,等到那名經理過來,他開門見山問道,“人呢?
”
經理喊了聲小爺,還想裝糊塗。
“您說的是?
”
“那名記者。
你給人牽線搭橋,搭到我頭上來了?
”聿執砸了前台的一個擺件,吓得經理顫顫巍巍,說話不利索。
“黃……黃老在裡面。
”
聿執眼裡湧起詭谲,如狂風呼嘯而過時拍起的海浪,令人生懼,“帶路!
”
經理不敢不答應,忙在前面引路。
到了那個包廂前,站在門外面,聽着裡頭一片死寂,經理将鑰匙交給了聿執。
黃頂急得跟猴子一樣亂蹿,聿執沖江懷吩咐了聲,“把他丢出去,别留在這。
”
“小爺,您就這樣進去嗎?
”
聿執沒說話,直接把鑰匙插了進去。
他推開門時,江懷不放心想跟上的,但是被聿執給關在了外面。
包廂裡一片濃郁的血腥氣,聿執掃了一圈後,才發現許言傾的身影。
她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衣服被撕開了,但尚能蔽體。
聿執走了過去,看到許言傾手臂橫放在地上,一隻手上都是血,身上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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