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47章 這個孩子,還打嗎?
黃頂咕嘟咕嘟一口全部喝完了,肚子本來就飽,這會更是脹得不行。
江懷松了手,黃頂還抹了一把嘴。
“不是,你們給我喝了什麼啊?
”
“好東西。
”江懷就講了這麼三個字。
許言傾想要走過去,被聿執給扣住了手腕,強按在身邊。
“不是毒藥吧?
我還沒活夠呢,我沒得罪你們啊——”
“一上來就喂藥怪吓人的,你們到底給我喝了啥啊?
”
許言傾攥着聿執的手指,要掰開,但她卻被他拉到了沙發前。
門口很快傳來了說話聲,進來兩個女人,許言傾臉色驟變,“你們想幹什麼?
”
沒人回答她,隻不過那兩個女人進了黃頂的房間。
黃頂滿臉菜色,像是預料到了什麼,卻又不敢相信,“沒搞錯吧?
我不要!
救命,我不要女人!
”
許言傾情急之下要起身,被聿執給按住了腿。
“這房門隔音效果應該不好,你好好聽聽。
”
“這事不至于遷怒到頂頂身上……”
但另一邊,江懷已經将黃頂塞到了房間裡面,他還沒碰到那些女人,就哀嚎起來了。
“言傾救我,我的清白啊——”
“我不活了,老紙這麼守身如玉!
”
許言傾推開聿執的手,人剛離開沙發,就被聿執用手臂圈住,他将她往懷裡一按,許言傾跌坐到他的腿上。
男人雙手圈得越發緊,兩人之間貼得密實,幾乎沒有縫隙。
“你最好别亂動,畢竟我的藥性,還殘留了一些,這兒人多,你想屋裡屋外同時進行嗎?
”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黃頂不會喜歡那兩個女人的,這不等于找人強了他嗎?
許言傾扭過頭去,嘴唇幾乎觸到了男人的臉頰,她又稍稍退開些。
“孩子我留着,行嗎?
”
聿執像是完全沒聽進去,他下巴微揚,望了眼江懷的方向,“對了,這藥是從哪裡買的?
我猜,是你托方妙彤拿到的吧?
江懷——”
許言傾伸手想要按住他的嘴,“這事跟彤彤也沒關系!
”
但聿執擒住了她的手腕,嘴裡的話刻意被放得很慢,“江懷,你去把方妙彤找過來,一會把她丢進黃頂的房間。
”
江懷說了聲是,就要離開。
許言傾想阻止,可江懷不會聽她的。
她兩條腿蹬動着,一腳踢到旁邊的茶幾上,她嘴裡嘶了聲,聿執忙彎腰摸向她的小腿。
“踢到了?
痛嗎?
”
“你讓江懷别去。
”
“我問你踢得痛不痛?
我看看。
”
許言傾将腿擡高了些,“聿執,是我不自量力行了嗎?
我是有不甘心,你放過我朋友他們,我以後老老實實的……”
“你們别過來呀!
”
黃頂在屋裡叫喚,就像是守身如玉的小媳婦在外面遇到了劫色的強盜一樣。
“我沒得罪你們,幹嘛,别脫衣服!
走開!
”
“大爺的,君子動口不動手!
”
聿執将許言傾從腿上抱下去,讓她在身邊坐着。
他彎腰握住她的腳踝,許言傾聽得心急如焚,“他不能碰女人,會出事的!
”
可聿執似乎沒聽進去,他心腸冷硬,特别是遭人算計以後,一口氣堵着上不去下不來,必須出掉才行。
江懷出門後,直接一個電話,讓人将方妙彤揪過來。
這樣還省時省力。
許言傾聽着卧室内叫得撕心裂肺,等方妙彤過來的時候,更是摸不清楚狀況。
她進了屋,還和許言傾打了招呼。
“言傾。
”
聿執雙手交握,手指在一隻手背上敲着,他表情平和,但許言傾離他很近,是能看得到他眼底的陰鸷。
他同她對視,似笑非笑的,“要不要給她也喂一包?
”
許言傾忙搖頭,聿執陰晴不定的樣子很吓人,還朝她湊近了些,薄唇勾着笑,“怕她吃不消?
”
許言傾這時候也不得不服軟,她握住他的袖子,卻被聿執用手撥開。
“你倒是挺關心别人的,給我下藥的時候,怎麼不見你手軟?
”
方妙彤的後領子突然被人拎着,她個字不高,那名保镖将近一米九,她隻能踮起了腳尖。
“你們想幹嘛呀?
”
她被帶到卧室門前,保镖推開了門,黃頂以為他有救了,急忙想出來。
但他被保镖一腳又給踹了回去,男人手臂一揮,把方妙彤也給丢進去了。
門砰的帶上,隔着一道門,裡面卻跟人間煉獄似的。
許言傾從沙發上爬起來,快步過去,聿執這會沒攔着,他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的背影。
江懷想将許言傾攔下來,但看到聿執沖他使了個眼色。
門把手被保镖給拽着,誰都别想進去,裡面的人也别想出來。
許言傾心急如焚,手掌用力地拍打門闆。
“頂頂——”
“彤彤!
”
方妙彤跑回到門口,真是急哭了,“言傾,他脫衣服了,我不要跟他在一起……”
“快放他們出來!
”
許言傾沖着保镖,幾乎喊破了嗓子。
她知道沒用,決定權在聿執的手中,她回頭望向他,“把他們放出來,再晚就來不及了。
”
聿執解開了袖扣,慢條斯理地挽着袖子。
“我讓他們釋放一下,不好嗎?
”
他不疾不徐,不慌,旁人的焦急無措,在他的鋒利、冷漠面前,仿佛是個天大的笑話。
聿執此時特别像一頭伺機而動的野獸,目光陰寒,冷血無情。
許言傾急得汗都下來了,“聿執!
”
男人往後輕靠,長腿交疊,更像是在跟許言傾打一場心理戰。
不用有通天的本事,就靠着磨,他要将許言傾的二心給她撕磨掉。
聿執聽着裡面的喊叫聲越來越大,這才開口。
“放他們出來吧。
”
沙發上,端端正正坐着幾人。
黃頂披着被子,還在發抖,方妙彤緊挨着許言傾坐。
兩人都是規規矩矩的坐姿,誰也不吱聲。
江懷一眼望過去,這幾人瞅着,像是犯了錯的小學生一樣。
低着頭,等挨批。
聿執将袖子折到肘彎處,輕挑了眼角,他的眼裡也隻能瞧進去一個許言傾。
“這個孩子,還打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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