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17章 聿執,你會跟我結婚嗎?
趙思南根本掙脫不開,躲都沒地方躲,臉上挨了汪詩詩好幾下。
鼻子被打破了,血更是往外直淌。
M.biQuge.biZ
“聿執——”
一巴掌打在趙思南的臉上,她嘴唇都腫了,話也說不出來。
趙思南隻能彎着腰,她看到聿執坐在那裡無動于衷,為了一個汪詩詩,他居然能讓她被人這樣打?
許言傾也以為他會心軟的,但是這次沒有。
汪詩詩打累了,這才松手,癱軟着回到原先的位子上。
“早知道,我這兩天就多吃點。
”
女人打架嘛,無外乎抓頭發打耳光,汪詩詩還喜歡抓臉,把趙思南的臉蛋抓得一道道血痕。
趙思南蹲在門口,小聲啜泣,聿執這才出了聲,“你先回去。
”
“聿執……”
“回什麼呀,等我休息會,我還沒打夠呢。
”汪詩詩累得直喘氣。
趙思南壓下滿眼的憤恨,撿起掉在了地上的包,趔趄往外沖去。
聿執這才擡眼看向汪詩詩。
“撒氣了?
”
汪詩詩身子往後靠,目光在聿執和許言傾之間逡巡,“這不像小爺的作風,今兒怎麼舍得了?
”
說話真是口無遮攔。
許言傾還在這呢,聿執臉上擺出些不悅,“她差點害死了你,難道不是該死嗎?
”
“我自殺,跟她可沒關系,說到底我還要謝謝她,要不然,我這輩子都要被蒙在鼓裡。
”
汪詩詩見他把人帶來的時候,也有些吃驚,她最後将目光定格在許言傾身上。
“看來,趙思南最近得罪過你。
”
兩人并未将試藥和懷孕這些事告訴汪詩詩,許言傾夾起一筷子菜放到碗裡,“她得罪的是你。
”
汪詩詩臉上總算有了些笑意,“不管怎麼說,我替你打過了,狠狠地打了。
”
下午的時候,許言傾幫汪詩詩将那些月季都種回了新買的花盆内,兩人晚上才回到江南首府。
聿執拿了本字典在那裡翻,許言傾洗完澡,湊過去看了眼。
“在幹什麼呢?
”
他手邊擺着一個本子,上面記滿了字。
聿執頭也沒擡,“起名字啊。
”
字典還是他刻意讓江懷去買的,本子的左右邊分别寫着兒子和女兒的名字,已經起了有十幾個了。
“你這也太早了吧?
”許言傾拿起本子看眼,“生出來再起,也來得及。
”
“那可是我的孩子,你也太應付了。
”聿執盯着許言傾垂眉斂目的樣子,他放下筆坐到了她的身邊,“你會生下來的吧?
”
許言傾視線定格在一處,她将本子合了起來。
“聿執,你會跟我結婚嗎?
”
聿執握住她的小手,有些涼冰冰的,“會。
”
“先結婚,後生孩子,你能做到嗎?
”名分這個東西,沒有女人會不在乎的,名正言順才不會低人一等。
況且沒有婚姻保駕護航,生下來的孩子,不過隻是私生子而已。
聿執隻能說,盡量,但是保證不了。
豪門裡的婚姻并不是說他今天想娶,就立馬能娶得了的。
他會争取,會盡力,聿執手指摩挲着許言傾的手背,“除了你,我不會娶别人。
”
她不會咄咄逼人,許言傾将本子塞到他手裡,挽唇輕笑,“你這起的都是什麼名字呀。
”
“是不是每個都好聽,難以取舍?
”
“沒有聿執好聽。
”許言傾就喜歡這兩個字,她說的是實話,可聽在聿執耳朵裡,就跟表白似的。
他神采漸漸飛揚,嘴角也在慢慢舒展開,“真覺得我這麼好?
”
他呼氣聲落在許言傾的耳邊,她脖子縮了下,“我說你名字好聽。
”
“那這名字也得配我,你才覺得好,要換在别人身上,你能有感覺嗎?
”
許言傾想要站起身,被聿執給拉住了手臂,“你洗過澡了?
身上好香,好軟。
”
她望向身側的男人,語出警告,“别忘了醫生的話。
”
“醫生說什麼了?
”前腳剛踏出醫院,他後腳就忘了。
許言傾一手推向他的臉,“醫生讓你戒葷!
”
完全戒掉,那可太難了,頂多大葷不碰,但是小葷每天總要嘗嘗吧?
許言傾還是照常去上班,黃頂翻開她的包要拿u盤時,卻一眼看見裡面塞滿了小零食。
“姐妹,你包裡怎麼這麼多吃的?
”
許言傾說了句什麼呀,黃頂拿過來給她看,半包都是吃的,有小面包,還有獨立包裝的蜜餞。
怪不得她出來的時候挎着,這麼沉。
“你不會是有了吧?
”黃頂拿出一包梅子,都是酸溜溜的東西。
許言傾心虛,把包搶過去,“你才有了呢。
”
“我倒是想啊……”
兩人說着話,主編過來了,她試探着問一句許言傾,“你跟聿小爺還有聯系嗎?
”
許言傾心裡生出些反感,主編話裡話外透露過,如果她跟聿執是那種關系,就要讓她做一期走進聿家藥廠的節目。
她自然是拒絕的,“沒聯系了。
”
“斷了?
”
許言傾不再吱聲。
主編聳了聳肩膀,得,被人給白嫖了呗。
晚上,組裡有活動,主編叫了幾個人都必須參加。
許言傾坐在包廂内,桌上已經擺了好幾瓶白酒,客人還沒到,主編先下了軍令狀。
“一會都要喝,把人喝舒暢了才能談後面的事,明白嗎?
”
許言傾把話先說在了前頭,“主編,我這幾天胃不好,胃病很嚴重,不能喝酒。
”
“這麼些人,就你特殊是嗎?
”
黃頂聽聞,在桌子底下輕踢了她一腳。
客人遲遲不到,誰都不能動筷,許言傾餓得饑腸辘辘,盯着面前的一盤小點心發愣。
手機振動了幾下,她拿出來看眼,是聿執發來的微信。
“到頂樓同樂苑來。
”
許言傾低着頭,回複:“不來。
”
“那我過來?
”
“别!
”許言傾趕忙制止,“你應酬你的,我應酬我的。
”
“我孩子跟着你飽一頓餓一頓的,我心疼。
我下來了。
”
許言傾發了個住嘴的表情過去,“我上來。
”
她借機說要去下洗手間,便起身了。
許言傾找到頂樓的包廂,推門進去,第一眼并沒看到人。
聿執從門後出來時,伸手将她摟到懷裡,“小白兔送上門了。
”
筆趣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