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國色芳華

VIP卷 147章 不****事(基礎+粉紅40)

國色芳華 意千重 9150 2025-02-13 16:35

  147章不幹我事(基礎+粉紅40)

  基礎+本月粉紅40的,先加本月的,沒了再還上月的。
求粉紅票。

  ——*——*——*——*——

  老夫人沉默片刻,沉聲道:“忠兒平日并不常出去與人結交,你這些年也謹慎得很,不曾有仇家,我不信他會把誰得罪得這般狠,非得要和朱國公府過不去。
這分明是有心人的算計,是要他丢盡臉面,從此壞了名聲……”她見朱國公隻是皺眉,似有些茫然的樣子,頓了頓,點出一句:“壞了名聲,誰家還肯把好閨女嫁與他?
就是前途也堪憂。
他壞了事,誰最能得利?

  朱國公算是聽明白她的意思了,不由生氣地道:“母親是說這是大郎幹的?
他不是那樣的人”

  老夫人搖頭:“我沒說一定是大郎幹的。
我隻是覺着,這事情必須查清楚,孩子的名聲也要設法挽救,不能放任自流,不然會影響到其他兩個孩子。
還有就是大郎,這孩子從安西都護府回來,就從來不曾來瞧過我,也不肯踏進這府裡半步,隻怕是心中有恨。
人是會變的,你我都不知道,他**這些年都和他說了些什麼,你我認識的隻是小時候的大郎,不是現在的大郎。
有些事情,咱們必須要做到心中有數。

  朱國公皺起眉頭,沉默不語,良久方道:“這世子之位本就該是他的。
他是我的嫡長子,人也出息,他前幾日才得了聖上的封賞,做了正四品下階明威将軍,賞了金刀兩柄,其他金銀布帛若幹,論才幹眼光,其他兩個孩子是遠遠無法和他比的。

  老夫人不贊同地道:“這兩個孩子還小,接觸的人和事也不一樣,他們有他們的長處。
你收起你那臭脾氣,好生調教,假以時日必然會有所長進。
我可是聽說大郎的脾氣就和他娘的一樣,又臭又硬,端午節時做的那種事情,也隻有他才做得出來他照這樣下去,遲早要吃大虧”她沉默片刻,道:“他得罪了宗室,這次這事兒說不準就是那件事招惹的禍端……”

  朱國公歎了口氣:“您對阿悠的成見太深了。
她不是那樣的人,她脾氣固然不好,認死理,卻是明白大是大非的人。
大郎也不笨,他明白着呢,我聽說好幾個親王拉攏他,他都沒有理睬。
聖上幾次和我誇贊他來着。

  “這就對了,這說不定就是個警告”老夫人沉下臉來:“說到那個女人,你還在怪我是不是?
杜氏哪裡不好?
溫柔賢淑,當年如果不是她割肉給我做藥引,我早就死了,哪裡能活到今天?
這些年她孝敬我,對你更是百般遷就,賢良大度,把這個家打理得妥妥帖帖,無可挑剔,而那個女人馬上就要另聘高官了,心裡哪裡還顧念半分舊情?
你趁早死了這條心。

  話不投機半句多,朱國公不欲再談此事,起身道:“您累了一天,且歇着吧,我去看看那個孽子。

  老夫人忙道:“不許打孩子,那孩子就是被你打狠了才養成那個性格,你越是逼得厲害,越是害了他。
他還小,年輕氣盛,誰不會犯點錯?
過了這次以後就不會了。

  朱國公不置可否地點點頭,老夫人不依,拽着他的袖子道:“你今日必須得答應我,不然就是要我的老命。
我已經沒了大孫子,這個再不能由着你來。

  朱國公隻得耐着性子哄道:“我答應您。

  老夫人又道:“你去和大郎說,叫他行事謹慎沉穩點,别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還有,讓他過兩天無論何回來一趟,讓他兄弟好好說說話。
蕭家那個女孩子,你還是着人再去打聽打聽,她怎能招惹了忠兒又去招惹宗室子弟呢?
可别弄個行為不端的進來。

  朱國公悶聲應了,起身往杜夫人的院子去。
才到門口,就見蔣長忠隻着中衣,披散着頭發,臉色青白地跪在院子裡,杜夫人穿着素服,面色沉靜地站在一旁,見他過來就上前行禮問候。

  朱國公心中有氣,便不看杜夫人,隻面沉如水地看向蔣長忠,蔣長忠哆嗦了一下,戰戰兢兢地拼命磕頭,顫抖着青白的嘴唇,話都說不出來。

  朱國公一看到他這慫樣,就不由得怒火上湧,上前戳着他的額頭怒斥道:“孽障你幹的好事你可真長本事自己做了丢人現眼的事,還膽敢往你哥哥身上推。
我看是上次的鞭子抽得不夠狠,沒有讓你記住教訓”

  杜夫人的臉色極其難看,事情真相還未查出,他憑什麼一來就認定與蔣長揚無關?
蔣長忠糊塗愚蠢不假,但若非有人成心下套,又怎會弄到這個田地?
這麼多年,就是塊石頭也該捂熱了,他怎能如此無情無義?
她的心涼了半截,随之而來又是另一種憤恨和不甘。
當下也不上前去勸,就在一旁靜靜地看着,看他要做到何種地步。

  卻說蔣長忠一看到朱國公鐵青的臉色,充滿殺氣的眼神,比自己兩根手指頭并在一起還要粗的食指,杜夫人又在一旁觀望不說話,不由又急又怕,最不妙的是腹中突然一陣酸脹絞痛,兩種急湊到一處,忍都忍不住,他拼命夾緊了菊花,抖成一團,好容易才喊出聲來:“兒子知錯了,父親饒命”

  朱國公咬牙切齒地道:“還敢讓你祖母替你求情,我今日必要叫你好生記住這個教訓,不然以後你隻怕膽子更肥,更不知道廉恥來人把這個孽畜給我綁起來”

  話音未落,蔣長忠凄聲叫了一句:“母親救命”随即眼睛往上一翻,身子一軟,往地上癱倒,随即一股臭味散發出來。

  杜夫人見狀,挖心挖肝的疼,也顧不上髒臭,連忙上前去掐蔣長忠的人中,焦急地喊:“忠兒,我的忠兒”又一疊聲喊人:“快把公子擡進去收拾幹淨,去請大夫”

  朱國公一怔,随之而來的是一種深深的厭惡和難過。
這樣的人,怎會是他的兒子他憤怒地瞪着杜夫人:“起開這個時候還要嬌慣他,這孽子死了更幹淨些誰都不許動他,就讓他自生自滅”說罷一腳踢開上前去扶蔣長忠的柏香。

  杜夫人看了看陰冷的天空,多年來的怨氣瞬間爆發,豁出去地上前抓住朱國公的袖子,将一雙美目瞪得老大,惡狠狠地道:“蔣重你好狠的心兒子成了這個樣子難道你就沒有錯?
就隻會怪我嬌慣?
這些年,你經常外出,又管了他多少?
你去看看這京中,哪家的兒子會對自己的父親怕成這個樣子你要他的命是不是?
要我們母子替人讓路是不是?
行你先打死他,再來打死我一了百了。
是,你不舒坦,但這些年來,我一直對你百依百順,什麼都不要了,你還不滿意麼?
你要真這麼狠,有本事當年就不要答應娶我進門”

  杜夫人向來是溫柔高貴娴雅的,從未有過這種潑辣兇惡的樣子,但這樣的她,卻擁有另外一種美态。
朱國公看着她那張再熟悉不過的臉,不由想起适才老夫人的話,當年老夫人病重,說是要人肉做藥引,嬌嬌女杜夫人二話不說就從手臂上割了一塊肉下來,至今還有老大一個疤。
她百依百順,唯他是從,對家中的姬妾子女下人、以及找上門來的他的那些袍澤弟兄親切友好,什麼都好,就是兒子沒有教好……但誠如她所說,哪裡又隻是她一個人的錯,自不教父之過……那個人已經要嫁了,從前再也回不來,無法改變。

  他的眼神慢慢柔和下來,良久長歎了一聲,丢下一句:“讓人把他收拾幹淨,明日我就送他去軍中。

  晴天霹靂。
杜夫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嘶聲道:“你說什麼?
送誰去軍中?

  朱國公沉聲道:“他丢了這麼大醜,就算是我拼命掩蓋下來,也瞞不過有心人,前途姻緣統統成問題。
更何況,他這樣下去,這一輩子休想有出息,不小心還會惹來殺身之禍,贻害家族。
你若是真想他像個人樣,便聽我安排。
唯有鮮血才能叫他真正像個男人”

  杜夫人呆若木雞,兒子被送走,她一系列的精心安排還有什麼用?
等到兒子回來,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黃花菜都涼了,她不甘心她帶了幾分祈求,幾分軟弱,蒼白着臉上前去抱住朱國公的手臂,哀聲道:“阿重,阿重,邊疆艱苦,最近又不安甯,他從沒吃過苦頭,他會沒命的,我求你,都是我的錯,我會好好教導他,和他說,讓他改邪歸正,要不,你好生打他一頓?
我求你了……”

  聽到她喊出年輕時昵稱,朱國公不忍地看着她,語氣卻十分堅定:“不行别人的兒子上得戰場,我的兒子也上得我甯願他死在沙場上,也不願意他這樣我心軟太久了,想着能教好他,結果反而是害了他。
你若是真心疼他,就不該再溺愛他,這是害他”隻有遠離開家中這兩個婦人,遠離周圍那群阿谀奉承之人,讓蔣長忠去軍中曆練一回,才有希望将他擰轉過來。

  杜夫人的娴雅、潑辣統統不見了影蹤,隻捂着臉哽咽得說不出話來:“都是我的錯,我沒教好他,我不該叫他去圍獵,不然也不會惹出這事兒來丢了府裡的臉。
你怪我吧,别讓他去,他隻是個被慣壞的孩子,什麼都不懂。

  “就是因為他不懂,所以才要叫他學。
”朱國公歎道:“我固然生氣他丢了我的臉面,但他也是我的骨肉,我總是為了他好的。
你别哭了,他過得幾年回來,若是僥幸得個功勞,得了一官半職的,可不比現在好得多麼?
就這樣定了。
你有什麼話,今夜可以和他說個夠,明日一早,我便要送他出去,現在我先去請個假。

  他見杜夫人還想開口,冷冷地道:“如果你一定不同意,那也還有另外一條路可走。
我明日就領了他,挨家挨戶地去賠禮,承認他做下的丢人事,請大家看在他年輕不懂事的份上,都忘了這事兒,再給他一次機會。
你覺得怎樣?

  那和直接毀了蔣長忠又有什麼區别?
杜夫人絕望地看着朱國公越走越遠,拼命捂住嘴,不讓自己的哭聲傳出去。
柏香指揮人将蔣長忠擡進去,回頭見杜夫人還呆呆地站在原地,擔心地上前勸道:“夫人,要不要去和老夫人說一聲?
現在也許隻有老夫人才能讓國公爺改變主意了。

  杜夫人回頭,臉上的眼淚已經幹了,取而代之的是沉穩冷靜。
她擡眼看着柏香身後那株已經落光了葉子的朱李,靜靜地道:“不必了,他已經下了決心,誰也無法改變他的決心。
就算是老夫人,也不行。
”如果不出她所料,在朱國公過來之前,老夫人一定已經替蔣長忠求過情了,隻能到這個地步。
她再吵鬧掙紮也是于事無補,不過是徒然惹得他更加厭煩,覺得她害了兒子,日後更不願意與她商量事情而已。

  柏香知她是決計舍不得讓蔣長忠去邊關吃苦的,便皺眉道:“那怎麼辦?
難道就這樣……”

  杜夫人淡淡地道:“去軍中,未必不是一條出路。
”她進了屋,命柏香替她研墨鋪紙,提起筆來,開始寫信,須臾,寫好了信,她小心翼翼地吹幹,封好,遞給柏香:“你馬上出去,把這封信交給舅爺。

  柏香應了,小心地将信收入懷中,正要告辭離去,杜夫人擡了擡眼皮,道:“回來的時候順便去一趟曲江池芙蓉園,看看義兒是否還在那裡。
如果在,就讓他回來和他哥哥告别,若是不在……”她沒有再說話。

  柏香也不問她後面的話,行了個禮,悄悄退了出去。

  杜夫人又坐了片刻,喊道:“來人,伺候我梳洗”須臾,梳洗完畢,她換上了一身精緻華貴的衣飾,穩穩地走到蔣長忠的榻邊坐下來,輕聲道:“忠兒。

  蔣長忠早已經醒了,隻是适才發生的事情讓他無顔見人,他恨不得自己死了才好,便側身向裡,一動不動地裝睡。
聽到杜夫人的聲音,他的睫毛動了動,卻不肯回過頭來,也不肯出聲。

  杜夫人也不管他是否真的睡着還是醒着,隻溫柔地探手摸了摸他的額頭,輕聲道:“忠兒,适才你爹說了,要把你送到軍中去曆練兩年……”

  話音未落,蔣長忠呼地翻身坐起,尖叫道:“我不去我不去我才不要和那些渾身是汗,到處長虱子的莽漢在一起”邊說邊将身邊的瓷枕扔到地上去,狂亂地道,“這是陰謀,他把我趕走,就什麼都是他的了娘,你要戳穿他的真面目,不能咽下這口氣。

  杜夫人難過地扶了扶額頭:“這件事定然沒有轉圜的餘地,你别怕,我已經給你舅舅寫了信,他會照顧你的,你絕對不會有任何危險。
你安安心心地呆上兩年,好好上進,将來對你隻有好處……”

  蔣長忠聽她的意思,竟然是站在朱國公那邊,立刻翻身下床,赤着腳往外面沖:“我會死的。
我去找祖母她老人家一定舍不得我吃這種苦頭,任由我被人欺負的”

  杜夫人冷喝一聲:“把他給我攔住”

  幾個婆子立刻出現,将蔣長忠給攔住,蔣長忠瘋狂地踢打着她們,杜夫人上前用盡全身力氣打了他一個耳光,罵道:“不成器的東西你是要我的命是不是?
我現在隻恨從前太嬌慣你了些,不然也不會落到今日這個地步。
好,我不攔着你,我也不會再管你,你爹愛把你怎樣就怎樣你去你去”

  蔣長忠喃喃道:“祖母……”

  杜夫人冷笑:“祖母,可不是你一個人的祖母。
她若是能幫你,早就幫你了。

  蔣長忠紅了眼圈:“外祖母,若是外祖母還活着,我……”

  杜夫人的鼻子一酸,聲音越發尖利:“你外祖母已經死了”

  蔣長忠梗着脖子站了片刻,慢慢蔫了下來,杜夫人長歎了一口氣,道:“你不争氣,現在隻能退一步了,先緩緩,來日方長……關鍵是你要活出個樣子來,不能再叫人瞧不起,不然你這輩子永遠也别想承爵。
他和我們可是有深仇大恨的,等他承了爵,你就等着他把我們娘兒倆死死踩在腳底下,永世不得超生吧”

  蔣長忠聽到她肯定的語氣,想起蔣長揚那張酷似朱國公,冷漠沒有表情的黑臉,猛地打了個寒顫:“娘,我都聽你的。

  杜夫人緩緩道:“那好,你要是還想保住命,保住爵位,就要聽我的。
等你父親回來,你就和他說,你願意去軍中。
若是你祖母舍不得你,你也要親自和她說,你丢了家裡的臉,也想學學真本領,是自願的。
”難道以為把人擠走,就有機會了麼?
兵來将擋水來土掩,她有的是辦法讓封世子這件事緩延下去,隻要蔣長忠争氣,她遲早能翻身。

  曲江池芙蓉園畔,朱國公隻帶了一個随從,騎馬緩步往蔣長揚的居所走去,到得門口,随從上前敲門。
門子探頭一瞧,忙不疊地将大門打開,請朱國公入内,然後飛也似地往裡去報信。

  蔣長揚正在聽邬三說話:“何娘子今天中午到的,小的已經讓人和她說過了,請她明日去西市看人。
無名酒樓那裡也定了雅間。

  蔣長揚微微一笑,正要開口說話,忽聽有人來報:“國公爺來了。

  他皺了皺眉頭,起身迎了出去。

  朱國公站在中堂裡,背着手盯着那架蝶栖石竹六曲銀交關屏風瞧得入神,以緻在蔣長揚走到身邊方才驚覺,匆匆回神。

  父子二人也不寒暄,或是互相打招呼,各自找地方坐了,蔣長揚看着奴仆将茶湯奉上,方道:“有什麼事?

  朱國公挺讨厭他這種态度和口氣,卻又無可奈何,沉默片刻,道:“前兩日,你二弟去圍獵,做了件醜事。

  蔣長揚輕輕吹了滾燙的茶湯一口:“還不算太醜。

  朱國公道:“你可聽說了?

  蔣長揚倒是沒有裝糊塗,點了點頭:“聽說了。
”此外不予任何評論,臉上也沒什麼幸災樂禍的表情。

  朱國公有些艱難地道:“你對此有什麼看法?
比如說,你覺得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最好?

  蔣長揚沉默片刻,道:“不幹我事。

  朱國公一愣,随即大怒,猛地站起來,雙手捏成拳頭,蔣長揚無動于衷地看着他,朱國公非常緩慢地坐了下去,肩膀垮了下來:“你說不**事?

  蔣長揚無所謂地道:“當然不幹我事。
第一,不是我幹的;第二,還是不幹我事。

  朱國公有些驚異于蔣長揚的敏銳,他回眸望着蔣長揚,對上蔣長揚那雙沉靜坦蕩,不躲不閃的眼睛,他完全相信了此事與蔣長揚沒有任何幹系。
他想起老夫人的話,說不定是有人借此想給朱國公府一個警告,他斟字酌句,有些小心翼翼地道:“不管你肯不肯,血脈關系是斷不了的。
你是我的長子,他是你的兄弟,将來你還要……”

  蔣長揚打斷他的話:“我約了人,是要事,正要出門。
”他重重地咬了“要事”兩個字。

  朱國公猛吸一口氣,抓起馬鞭站起身來:“你行事小心一些,不要卷進去。
你祖母想你,你看什麼時候有空,過去看看她。
”他見蔣長揚不吭氣,重重地道:“你非去不可,不然我就和聖上說,你大不孝”

  蔣長揚淡淡地道:“知道了,你什麼時候在?

  “最近我都不會在,我明日要送你二弟去軍中。
等我回來我讓人來接你。
”朱國公松了一口氣,他以為蔣長揚不會答應,誰知道蔣長揚竟然這麼容易就答應了,他狐疑地看着蔣長揚,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蔣長揚不再言語,甚至沒有多問一句關于蔣長忠的事情。
朱國公無奈,隻好走人。

  待朱國公主仆走遠,邬三上前道:“公子爺,您打算去國公府?

  蔣長揚道:“明日見過何娘子,咱們就去。

  邬三道:“你不等國公爺在家啦?

  蔣長揚笑道:“就是要他不在才好行事。
那小子去了軍中,倒是可以清淨一段時間了。
你去瞅瞅,到底是誰做的好事?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