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九章:腦補
尹玥安可不想将自己的人給讓出去,她不歧視任何人,更是尊重任何人。
但要是搶她的人,那可就不行了。
她在怎麼好脾氣也是會翻臉的,哪怕對方是個非常厲害的人。
那她也不會輕而易舉的将人給放棄。
尹玥安的話讓蕭久一愣,随後想了想沒有明白,他微側着腦袋盯着她一臉不解的詢問:“我師父不是那樣的人,你為何這樣詢問?
”
雖然不太明白尹玥安在說什麼,可他知道肯定不是特别好的問題,不然也不會在後面加上‘你是我的人’。
雖然最後一句話聽的讓他特别的高興,但這個高興讓他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去形容。
“不是那樣的人,為什麼對我突然抱有敵意?
”
尹玥安完全不理解,之前見到她還開開心心的呢,就今天突然就不開心了。
甚至不希望她來,這肯定就不對了啊,肯定是其中有什麼事情。
“可能是你理解錯了,師父他沒有那個意思,他隻是今天有些不舒服。
”
蕭久覺得不應該,他知曉自己師父有多喜歡尹玥安,不可能一天就不喜歡了。
尹玥安又從來沒有做過不好的事情,這完全沒有理由的。
“
真的隻是不舒服?
”
尹玥安疑惑的反問着。
“真的,可能是昨日去旁處去的吧,今日義父和師父他們兩人都不怎麼舒服,我給他們兩人按了好一會兒肩膀,這才稍微減輕了一些疼痛。
可能是昨日去的太遠,兩人身體一下子承受不了吧。
”
蕭久猜測,這種隻能騙騙自己的理由,也隻能先說出來了。
他知道事情肯定不是那麼簡單,但至于是什麼他也不是清楚。
但他可以保證,自己的師父絕對不是奇怪的人。
尹玥安覺得自己對着其中的事情并不了解,覺得可能是真的便沒有在多問,反而詢問:“他們兩個都不怎麼舒服?
那我給你的水讓他們喝了嘛?
”
體内的毒氣?
或者氣得太狠了?
“喝了,将最後的水都喝完了,但他們還是叫疼,我隻能一個一個的給他們按,這邊剛按一會兒,另一個就疼,我就隻能先去給特别疼得按,沒多久沒有被按的又疼了起來。
”蕭久整個人忙的跟個陀螺似的一點都沒有停歇,整個人都處在緊繃狀态。
尹玥安越聽越覺得不對勁,不應該啊,怎麼還會疼的呢?
難不成是時間長了沒有用了,需要重新再弄
一些水來才行嗎?
她自我懷疑着,但又沒有精準的數據,隻能靠猜測了。
但仔細想了好一會兒,她突然想到什麼,從昨日的突變道現在都集體喊痛,這就是奇了怪的。
“該不會兩個人都在裝吧?
”
她這個想法剛從腦中閃過,這便脫口而出,絲滑般的柔順。
說完她就更加猜測是否這個原因。
蕭久聞言立即出聲反駁:“不會的,義父和師父不會騙我的,況且他們騙我也沒有什麼好處啊,難不成就是為了讓我給他們按按摩?
這種事情就算是不騙我,隻要他們開口我也會給他們按的啊,這事情不成立,你想想還有别的嘛?
”
他現在腦中一片漿糊,不知道到底什麼情況,尤其是昨日到底為什麼跑那麼遠。
這可不是鬧着玩的,萬一中途有個什麼意外他們該怎麼辦?
難不成就讓他忍着受着嘛?
尹玥安疑惑了,這也不是的,那還能有什麼呢?
她的靈活腦袋突然動了動,像是想到了什麼,出生詢問:“酒鬼師父是不是從昨日回來以後對你特别的粘着?
”這是她的猜測,酒鬼師父之前可沒有這樣。
如果說一個人受到了什麼刺激,或者
一直以來都是如此,這個事情還能成立。
但這前兩者都沒有,那就不應該出現突然性的想法才對。
除非酒鬼師父有心事,或者他覺得蕭久有問題,比如是不是像某些人。
她覺得電視劇裡一般都是這麼演的。
尹玥安的詢問讓蕭久一頓,他仔細的想了想,好像真是如此。
“這有什麼問題呢?
”突然粘着他那就說明把他看的很重要,應該是這個意思。
尹玥安這種腦洞大開,一腦子話本的題材,她想着應該是酒鬼師父發現了什麼,如果之前酒鬼師父尋找的并不是他的什麼愛人,而是蕭久或者和蕭久很像的人,再或者是蕭久的老一輩呢?
這是她猜測的,她覺得如果有劇本,那這個就是尋找多年失蹤的少爺或者皇子,太子啥玩意的。
按理說都應該是這樣走向才對。
這樣才能有宮鬥的感覺。
這裡如果牽扯的太多,那還真的有可能牽扯不少事情。
所以她有了猜測但不敢說,畢竟人那麼多,萬一說了不該說的事情該怎麼辦。
“沒什麼,我隻是猜測罷了。
”
尹玥安不敢說,但腦中已經腦補了一場大戲了,覺得蕭久的身份可能不簡
單,畢竟像蕭久這麼好看的人,不應該生在這等地方才是,一看就是有一個不菲的身份。
但這也都是她自行腦補的,真實可能并沒有。
“你啊!
”
蕭久等了半天就等到尹玥安說了這麼幾個字。
他無奈的直歎氣,但又莫名想起尹玥安所說的事情,這期間肯定有問題。
是不是他的義父和師父其實是認識的?
有了這個想法以後,他不停的回憶過去,覺得極有可能,不然他們兩個不可能結伴朝那麼遠的地方走去。
一旦這麼想以後,他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求證一下,但又怕不說,隻能先等等,等人在多一些的時候說。
這個話題兩個人都不敢去碰,隻能等離開的兩人回來以後,他們在仔細的問問。
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問一問就能解決的。
他并不希望有一些其他有的沒的。
兩人立在房間内,腦中都在想着一些有的沒的,反正想的多了也就不在乎了,就在這裡等着他們回來就好。
他可要好好地問了。
随着時間的流逝,快半個時辰以後不在家的兩人一同相互看對方不順眼,表情太過明顯一點都不遮掩,甚至都怕旁人不知道似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