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二章:前來尋找
雖然心裡有這樣的預感,但他并不會讓這事情發生,不僅不會讓這事情發生,還會在這種事情發生之前,将此事給斷絕了。
“陛下請放心,奴才會将您吩咐的一一辦好,覺不會讓您操心。
”大太監保證的說着,這事情都不會蘇焱吩咐,他肯定會好好地去辦。
蘇焱将事情吩咐完,隻覺得頭疼的厲害,之前在朝堂是真的被氣到了,隻覺得腦袋有些疼,強撐着都暈乎乎的,他伸手對着大太監道:“先退下吧,朕的頭有些痛,想要睡一會兒。
”先休息一會兒,讓腦袋放松一會兒。
大太監還想要說什麼,隻見蘇焱垂着頭用手指抵着頭,一臉疲倦的模樣,到嘴邊的話硬生生的吞了回去,随後便行禮鞠躬退下,“奴才就守在外面,陛下有事盡管喚奴才。
”
語必便慢慢的退了出去,隻留下蘇焱一人。
……
騎着快馬的京上人,頂着灼熱的烈日在偏僻的小路上快馬加鞭着,手中揣着聖上的旨意,片刻不敢耽誤。
騎馬的人是奔着永清鎮去的,他所要找的人便在裡面。
身處在饕餮食館的何鴻仁等人正在各自的房間内小憩,從柒掌櫃跳槽
前去尹玥安的店鋪工作以後,他的店鋪就成為了專屬客棧了。
接待的都是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當初他的店鋪可是沒少在這方面費心思和銀錢,客房甚至比那些開酒樓或者客棧的還要好,所以從他不開吃食點以後,店鋪就被那些有錢的公子哥或者從遠處前來的富家子給交了銀錢租下了,這讓原本想要直接關店的柒掌櫃來說,又多了一筆收益。
同時也得知,以前經常前來的何鴻仁幾位大人也要來住,非常明事理的柒掌櫃将他們經常住的房間留了下來,讓他們以後前來直接住就好。
這不,才剛留下來,何鴻仁幾位大人便早早的趕來,新打掃的房間正好派上用場,同時也聽說了一些事情,那便是他們直接從京上趕來就是為了能吃上尹玥安所做的那麼一口吃的。
這事情要是換做旁人,他肯定撇撇嘴覺得不可信,但前來的何鴻仁等人,這事情就算不相信也得信,畢竟他們是尹玥安所征服的人。
從那以後,他便留了一位夥計在店内,讓他幫忙看店,顧客有需要在将需要的東西送送,燒燒水之類的,其他的就是打掃打掃房間,掃掃地就行
。
饕餮食館門外,一扇敞開的門,一扇緊閉的門,而一陣快馬加鞭的聲音快速的在門口響起,馬蹄聲踱步,沒一會兒聲音消失,門口立着一人。
正在店内掃地的夥計伸頭往外面一看,正好瞧見同樣也在伸頭往裡看的人,有那麼一瞬間把他給吓得差點将手中的掃帚給扔了。
人吓人是能吓死人的。
他真的沒有想到這個點外面會有人前來,巧不巧的也同樣伸着頭往裡面看,兩個人的視線想對,都各自把對方給吓到了。
握緊把手的夥計見前來人了,整理好情緒便連忙出聲道:“請問是住店還是找人?
”這個點不是住店就是找人,肯定不是吃飯的,饕餮食館已經不可以吃飯了。
這件事情很多人還是知道的,可他并沒有考慮外來人,隻是将對方當做了本地人,所以說話間就将人給請了進來,同時還不忘将手中的掃帚放下,去給前來的食客上茶。
不管對方是來幹什麼的,住店也好,找人也罷都是顧客。
但他忽略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這個前來的人是騎馬過來的,剛才的馬蹄聲可是聽的清清楚楚,但一轉眼的功夫,他
愣是一點都沒有記住。
反而直接将人給邀請進來了。
“謝謝。
”早就渴了的人,嗓子冒煙的端起水杯就開始大口大口的喝,可能喝的有些着急,那水嗆的從鼻子裡噴了出來。
桌子上面濕漉一片,歉意的起身就想用袖子去擦,“對不住,對不住,是我太急了……”他連連道歉,伸手就要用袖子卻被店内的夥計攔住。
“不用,不用,我這裡有抹布,這裡我收拾就行,沒什麼的。
”店内的夥計怎麼可能讓客人來擦桌子,手上不知何處來的抹布直接将桌子上的水漬給擦了,動作快而麻利。
中間有了這麼一出的小插曲,外來的人還是很渴,他又喝了一些水,水分補充完畢以後,他便開始出聲詢問:“請問,店内可有幾位比較特殊的人?
”他并沒有第一時間暴露自己想要找的人姓什麼,叫什麼。
店内夥計此時非常确定,對方是來找人的了,不過在聽到對方說特殊的人時,他的腦子裡第一反應便是住在最裡面的幾位,各個都是身上有背景的。
不過他也不笨,不可能直接上來就承認,萬一對方是壞人呢?
現在之所以那麼好說話,可
能是再演?
這很有可能的,可不能就因為一句話就那麼輕易的将店内的客人給告知旁人,不管對方是誰,想要知道那就需要确定身份才行。
“客人,小的有些沒有懂你的意思?
”言下之意,你說的是什麼我聽不太明白,也不想聽的明白。
外來人見店内夥計一臉茫然,當真的以為他沒有明白,再一次出聲詢問,不過這次多了一個信息,那就是對方身上有官職。
這一次,店内的夥計聽的就再明白不過了。
就是要找樓上那幾位大官,但他現在依舊不能确定他是好的還是壞的,隻能繼續發問,看看對方還能說什麼,該有的警惕性還是要有的,不然到時候都不好交代。
“可否請問一下,您要找的人姓什麼?
不說名字也行,說個姓就好。
”他并沒有讓對方先開口,而是出聲詢問外來者是否記得對方姓什麼,如果連姓什麼都不知道,那可真是令人不解了。
這話一出,對方再遲鈍也算是看出來什麼意思了。
簡單來說就是不相信他。
不過這個有情可原,要是換做是他,他可能比對方還要謹慎,畢竟他要找的幾人身份都并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