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 這也不是贅婿文啊!
柳根生慌裡慌張從屋裡出來,一邊提褲子一邊驚慌失措道:“陳飛,你聽我說,我、我不是故意的,我……”
“哐!
”
陳飛上去就是一腳,“你是不是覺得你飄了?
還是覺得我提不動刀了?
誰給你的膽子?
今天就是拼着柳葉兒埋怨,我也非打你不可!
”
邦邦就是兩拳。
柳根生根本不敢還手,隻能抱頭鼠竄,陳飛尤不解恨,順手抄起一把鐮刀,二話不說就是幹。
“弟!
不要!
柳根生沒有錯,是我,是我啊!
”
陳三鳳衣衫不整從屋裡出來,臉上挂滿淚痕。
陳飛臉色微變,“姐,他對你用強?
”
十來天就結婚了,這都等不及嗎?
“不是的,不是的!
是我,是我委屈啊!
”
陳三鳳語無倫次,把陳飛搞懵了。
“什麼情況?
你說清楚!
”
陳三鳳擦着淚,穩定了一下情緒,這才又哭又笑的說,“弟,你知不知道,以前我為什麼不會生孩子?
”
陳飛一頭霧水,“不是李老實的事嗎?
怎麼又……”
以前就說過,八九不離十是李老實有病,怎麼又舊事重提?
“不是的,不是的,是他,是他……他從來沒有睡過我啊!
”
陳三鳳搖着頭,淚水都摔成八瓣。
“不是,你們結婚三四年,不睡覺嗎?
”
陳飛越聽越糊塗了。
李老實是柳下惠嗎?
身邊香噴噴的媳婦不睡?
這也不是贅婿文啊!
三年不碰媳婦?
啥腦洞也不能這樣啊!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
陳三鳳語無倫次道:“他和我每次鑽被窩以後就睡了,我一直以為,隻要睡覺就能生孩子,誰知道還要那樣,那才是真的睡!
嗚嗚嗚,我冤死了都!
”
為了表達清楚,陳三鳳甚至一手比了個圓,另一隻手配合着做套圈動作。
簡直把陳飛驚呆了
沃日他嘚!
合着三姐到現在還是完璧之身?
繞是陳飛見多識廣,臉皮都不由自主的一陣抽搐。
男女這點破事,不應該是無師自通麼?
三姐倒好,什麼都不知道。
還有那個李老實,也是個人才!
結婚三四年,就僅僅是睡覺而已?
說睡覺就睡覺,就不幹點别的?
這拓麻!
小說都不敢怎麼寫吧?
真不愧是李老實!
老實他媽給老實開門,老實到家了!
活該你家斷子絕孫!
現成的媳婦你也不會用啊!
平白便宜了柳根生!
咦!
話說回來,剛才是不是打錯了?
陳飛回頭,朝遠處的柳根生勾勾手指。
“柳根生,你過來。
”
柳根生戰戰兢兢,腦袋搖的像撥浪鼓,“我、我不過去,你打我!
”
“瞧你那慫樣!
你過來,我不打你!
”
柳根生這才慢慢挪到陳飛跟前,“你做什麼?
”
陳飛怼了他一拳,“你占大便宜了知道嗎?
我姐還是第一次!
”
柳根生嘿嘿笑,“我也沒想到!
”
雖然接受了二婚,但得知是第一次,還是莫名的有些驚喜。
“行了,剛才是我沖動了,不過我告訴你,以後對我姐好點,不然别怪我揍你!
”
雖然揍了人,但也不算揍錯,誰讓你把我姐惹哭了?
“不會不會,我一定會對三鳳好的。
”
柳根生根本不敢犯犟。
根本打不過好嗎?
連唬帶蒙,這事就翻篇了。
随後陳飛讓他們把衣服穿好,三人齊心協力,把草席一卷一卷搭在塑料大棚上,邊角用繩子固定。
全部做完天已經徹底黑了。
陳飛交代柳根生以後注意天氣,但凡降溫就及時把草席蓋上。
天暖和了就及時揭開曬太陽。
總之搞種植就是很忙碌。
如此隔了兩三天,陳飛備足了藥材,再次踏上了去往省城的路。
這一次,他準備打開省城市場。
一路無話。
由于出發的早,上午十一點半,陳飛就趕到了南橋市場。
把車靠邊停下,溜溜達達走進市場。
“陳飛?
”
剛走進市場,陳飛正準備往右拐,忽然聽到背後有人叫他。
回頭一看,隻見一個女孩,穿着洗的發白的碎花襯衣,的确良褲子,黑色方口布鞋,可不就是那個賣身救母的女孩!
常霞妞!
确認是陳飛,常霞妞的眼中明顯露出一抹驚喜,“真的是你啊,我還以為看錯了!
”
“是你呀,來做什麼?
”
陳飛也有些意外。
南橋市場離她家可不近,沒想到能碰上。
“今天休息,我來買些東西,順便逛逛市場。
”
常霞妞亮了亮小竹籃裡的東西,都是些日常用品,油鹽醬醋之類的。
數量不多。
看得出來,明顯是精打細算過日子。
“你也是來逛市場嗎?
”
常霞妞眼睛亮晶晶,還有些期待,“我可以和你一起嗎?
”
“你不回去照顧你媽麼?
”
陳飛問道。
常霞妞露出一抹笑顔,“我媽已經好了,她還惦記着你什麼時候來,說要好好感謝你呢!
”
說到這裡,似乎想到了什麼,常霞妞莫名的有些臉紅。
“感謝就不用了,晚上我可能去住,你先回家吧。
”
陳飛不想跟她發生太多交集,奈何常霞妞卻格外熱情。
“我現在不想回去了呢,我想跟你一起逛市場可以嗎?
”
自從上次她就動了心,可惜陳飛對她無感,說走就走了,讓常霞妞很失落。
好不容易再次見面,常霞妞自然想多待一會兒。
日久生情嘛,說不定就培養出感情了。
“随你吧。
”
常霞妞兩次提成要陪他逛市場,陳飛不好再拒絕,隻好随她去了。
兩人走進市場,走走看看,貨比三家。
問價錢,悄悄的記在小本本上。
上次雖然來過,也做了一些調研,但畢竟不全面。
這次要全面調研,不單單是價錢,還有攤位,不同的攤位,不同的老闆,都會有所區别。
最終,陳飛停留在一個滿臉皺紋,神色中寫滿滄桑的老人跟前。
“老人家,何首烏怎麼賣?
”
老人的手每一根指頭都伸不直,正反面都是老繭,整個看像用樹枝做成的手形耙子,用農村人特有的真誠笑着說:
“七塊二一斤。
”
這個價錢,比陳飛平時賣的價錢略貴,但也在正常範圍内。
畢竟還沒有讨價還價。
“夜交藤呢?
”
“夜交藤三塊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