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八章 練武奇才
其實尚夢竹的心思陳飛都明白,無非讓他多留一天。
不過該走的還是要走,又不是不回來了。
尚夢竹也沒有死纏着他,而是若無其事的開車送他和鐘意去車站。
一路上,陳飛有空就靜靜的坐在自己位置上打坐。
他買的是卧鋪,環境稍微好點。
如果換成普通票,肯定是不行的。
就那種亂糟糟的環境,根本靜不下心來。
被人看到了,十有八九會被當成神經病。
除了打坐就是寫詩。
雖然不是什麼重要的事,但是兩人的約定還是要遵守的。
愛一個人就要包容她的一切,就這麼簡單。
而尚夢竹對他的愛之深,外人無法體會。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有機會重活一次。
回到家裡,别人還沒有怎麼滴,挨千刀的就迫不及待的找上門,問鐘意願不願意拜他為師。
鐘意局促的捏着衣襟,弱弱的說,“本來想問我姐的,可到那之後,因為緊張給忘了,下次好不好?
”
挨千刀的無語凝噎,。
“這麼大的事,你怎麼能忘呢?
”
陳飛笑呵呵的插言。
“老艾,話不能這麼說,這次去平州,主要是鐘情開庭,你的事情雖然重要,但畢竟沒有鐘情的案子是不是?
”
挨千刀的被噎了一下,翻着白眼說,
“對,你說的都對。
”
陳飛哈哈一笑,緊接着又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是練武的人,應該明白這個道理。
”
挨千刀的無話可說,隻能悻悻的說,“鐘意小丫頭,我是真心看中你的資質,你拜我為師,隻有好處沒有壞處,你好好考慮考慮。
”
鐘意一邊弱弱的點着頭,一邊偷偷的瞥着陳飛。
對于挨千刀的,鐘意發自内心的恐懼。
隻有看到陳飛,才有一絲安全感。
雖然陳飛可能打架還不如她,但心裡就是這樣依賴。
就像以前她依賴姐姐鐘情一樣。
挨千刀的沒有硬逼,說完就走了。
而陳飛的生活則回歸正常。
白天忙企業,忙合作社的事,晚上就站樁打坐。
不過回來的當晚,柳葉兒就暗戳戳的示意陳飛。
站樁打坐都可以,但是不能影響正常生活。
陳飛心知肚明,卻揣着明白裝糊塗,笑呵呵的問:“媳婦,你說什麼是正常生活?
”
柳葉兒白了他一眼,風情萬種的說,“我不跟你說,你不知道就算了!
”
陳飛哈哈一笑,趴在她耳邊輕聲說,“媳婦,是不是想我了呀?
”
熱氣噴在柳葉兒耳邊,讓柳葉兒臉紅心跳,急忙躲開,還假裝生氣。
“我不理你了!
”
陳飛哈哈一笑,“行了,媳婦,我會把時間安排好的。
”
為了這事,陳飛專門訂了鬧鐘,把時間安排的妥妥的。
飯後一兩個小時,各種事情都安排妥當。
孩子也奶了。
蘑菇也澆水了。
合作社的賬都記清楚。
還有加工廠的大小事情。
确定沒什麼事了,就趁着别人都在看電視,兩口子偷偷摸摸的回到卧室。
這時候鐘意的作用就體現出來了。
孩子有她帶着,不用擔心他鬧。
兩口子叽叽咕咕兩個小時,差不多十點左右。
柳葉兒裝作若無其事的從卧室出來。
看看孩子睡了,就帶他一起回屋睡覺。
沒有睡的話,就陪着哄一會,順便看一會兒電視。
陳飛則在院子裡站樁打坐。
随着時間推移,陳飛站樁的時間越來越長,如今已經是半個小時起步,最長一個小時。
打坐就沒有固定時間了,隻要他坐下來,基本上眼睛一閉一睜,就第二天早上了。
連續兩天之後,陳飛忽然就有一種非常奇妙的感覺。
隐約中,在丹田位置生成一個雞蛋大小的氣團,微微發熱,悠悠忽忽。
這種感覺很奇妙,就好像有一股龐大的能量在自己體内彙聚。
讓他感覺非常舒服,越發堅定信心,繼續練習。
天亮之後,陳飛就迫不及待的問鐘意,這是不是氣?
鐘意忽閃忽閃,大眼睛裡滿是震驚。
“這才幾天,你就有氣了?
”
陳飛算了算時間,“差不多有十來天了,是不是太慢了?
”
一向乖巧溫柔的鐘意居然翻白眼。
“陳飛哥哥,你知道我多久才練出氣嗎?
”
“三年!
”
“整整三年我才練出氣!
”
“你才十來天還覺得慢,那我豈不是廢物?
”
陳飛嘿嘿笑。
“話不能這麼說,你當時還小,我是成年人。
”
鐘意練武的時候才三歲,就算練三年,也才六歲。
這個年齡,别人家的孩子還在玩泥巴呢!
可以說非常不容易了。
“那你也很厲害了!
”
鐘意滿臉佩服,“陳飛哥哥,我覺得你才是練武奇才,要不你拜那個人做師傅吧?
我怕教不好你!
”
陳飛連忙拒絕。
“他不行,我怕忍不住怼他。
”
陳飛對挨千刀的,始終保持着幾分戒備心理。
這個人太随心所欲了,不好相處。
倘若自己拜他為師,萬一他翻臉,自己就不好辦了。
畢竟在華夏有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的說法。
别說自己打不過他,就算能打過他,也會畏首畏尾,被名聲所累。
但鐘意就不一樣了。
小丫頭心思單純,教自己的時候,根本就不提什麼師傅不師傅的。
說白了就是白嫖。
咳咳,這個詞用的不恰當,但意思就是這個意思。
“那行吧,我也不想做他徒弟。
”
鐘意很好哄的,一句話就忽悠過去了。
随即烏黑的眼珠子轉了轉,很是好奇的問:“陳飛哥哥,你能試一下給我看麼?
我确定一下是不是氣?
”
“好,我試一下。
”
陳飛當即盤膝而坐,随着他呼吸吐納,一個溫熱的氣團在體内浮現。
此時,鐘意在他耳邊輕聲說,“陳飛哥哥,你試着讓它動起來,這樣看不出來。
”
于是陳飛試着調動那團氣,幻想着那團氣像小氣球一樣往上升,體現在外表就能看到,陳飛的體表出現一個圓滾滾的東西。
并不太大,大約有鹌鹑蛋那樣大小,沿着一條固定的路線緩緩運行。
陳飛穿着白襯衣,但隔着衣服依然能看清楚。
鐘意驚呆了。
“還真是氣呢!
”
“什麼氣?
鐘意姐姐,你跟誰生氣了?
”
一個脆生生的聲音忽然在旁邊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