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五章 意外收獲
“沒事,不怪你們。
”
交警隊不讓進,但并不是所有人都不讓進,看人下菜碟而已。
至于背後的人是誰,猜也能猜個大概。
隻不過需要驗證。
随後陳飛讓他們繼續打聽消息,同時另外加派兩個人去監視杜季青。
“監視住他的一舉一動,有任何事情随時彙報給我。
”
目前來說,杜季青和齊蓉的嫌疑最大,可惜目前能用的手段不多,很多高科技暫時還沒有,隻能靠人力。
挂了電話,忽然看見鐘情抿着嘴唇,幾次三番擡眼看着他,欲言又止,不禁問道:“鐘情姐,你有事?
”
鐘情被他問起,這才開口,“我可以晚上偷偷潛入他們家,殺了他!
”就是不知道會不會給你惹麻煩?
“不用,不用!
”
陳飛連忙阻止。
報仇是一回事,但入室殺人性質就變了。
雖然鐘情功夫一流,但也不能保證會不會留下蛛絲馬迹。
以齊家的權勢,如果出動警方大舉調查,說不定順藤摸瓜就查到自己頭上,不劃算。
“嗯。
”
鐘情心想果然如此,嗯了一聲,低頭不語。
陳飛見狀靈機一動,笑道,“姐,不能殺人,但是可以潛入,查查消息,或者找一些證據還是可以的。
”
尚夢竹贊賞不已,“陳飛哥說的對,隻要能找到證據,交給公安局,管教他們不死也脫層皮,實在不行就找江家幫忙。
”
得,說來說去還是繞不開江家。
鐘情眼睛一亮,“那我現在就去?
”
“不急,你換身便裝,不容易被人發現那種。
”
可惜天色已晚,沒地方買衣服,不然倒是可以買一身。
灰黑藍的,随便一穿,晚上基本上很難發現。
再加上鐘情的身手,可以說基本上立于不敗之地。
鐘情自信的揚起下巴,“沒事,隻要不穿裙子,我就是無敵的。
”
鐘情還是傳統的,穿裙子縱躍彈跳都不方便,怕走光。
穿一身普通的衣服,她自信能做到來去自如。
“那行,你自己小心點。
”
“嗯哼。
”
鐘情答應一聲,準備出門,陳飛忽然靈機一動,“鐘情姐,你從後面窗戶出去。
”
他不确定,會不會有人監視自己,但是不管怎樣,從後面悄悄溜出去的話,或許能避開一些耳目。
甚至運氣好的話,還能有意外收獲。
“行。
”
鐘情的身手,二三層樓跳下去輕輕松松,不會有任何問題。
當即打開後面窗戶,往下看了看,縱身跳了下去。
鐘情走了之後,陳飛陪着尚夢竹說了一會兒話,就開始練武了。
因為怕尚夢竹一個人在樓上不安全,就沒有下樓,在房間裡面紮馬步打坐。
一晚上并沒有發生什麼,淩晨四點的時候,鐘情回來了。
陳飛在屋内打坐,精神力一直蔓延出去,鐘情剛剛上樓他就聽到動靜,不由眉頭一挑。
鐘情的腳步稍微有點重,和平時不太一樣。
難道是受傷了?
不能吧?
以她的身手,誰能讓她受傷?
不過,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陳飛也不敢打包票,鐘情就是天下無敵的。
甚至包括他自己,以及挨千刀的,都不敢說這話。
因此他急忙起身去開門。
恰好鐘情走到門口,看見他的時候愣了一下,随即咚咚兩下丢下兩個人,很随意的說,“我去那邊沒什麼收獲,不過回來的時候,想着到四周看看,發現這兩個家夥鬼鬼祟祟的不像好人,就把他們打暈,抓過來了。
”
原來是這樣啊!
陳飛松一口氣。
就說嘛,以鐘情的身手,輕易不會遇見對手,原來是提着兩個人,可不是步子就會重一些麼!
陳飛讓鐘情進來,想了想,又找來繩子把兩個人捆上。
這才提來半桶水,澆在兩人頭上。
兩人一激靈,醒了過來。
“石欣,剛才咋回事,怎麼突然就暈了?
”
“我也不造……啊,丘勃,你怎麼被捆着?
”
丘勃瞅着他,一臉迷惑,“你不也被綁着,哎呦我去,咱倆都被綁了!
”
一擡頭,對上一張深邃的眼睛,不由吓一跳,
“你、你們是誰?
”
陳飛坐在椅子上,翹着二郎腿,手裡把玩着一把剔骨刀,深邃的眼眸透露出一抹戲谑。
“你們來監視我,居然問我是誰,不覺得很奇怪嗎?
”
丘勃和石欣兩個人晃了晃腦袋,掙紮着坐起來,這才仔細看過去。
燈光下,陳飛身材挺拔,神色自若,兩隻眼睛深邃的像深潭裡的水,一眼望不到底。
在他身邊,鐘情神情冷漠,淡淡的看着他們。
她的眼神很冷,好像在看兩個死人,沒有絲毫感情。
兩人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心想,這個女人明明挺漂亮的,怎麼看起來這麼吓人啊!
不對,剛才好像感覺有人影一晃,自己就暈了,不會就是這個女人吧?
他們奉命來監視陳飛,自然聽說過,陳飛身邊有一個女人,功夫了得,據說能打飛子彈。
當時是不信的,但是現在忽然有一點相信了。
心裡将信将疑,不過,他們也知道,這種事不能承認。
于是石欣一梗脖子,“你們别誣賴好人啊!
明明是你們綁架了我們兩個,還敢反咬一口,真當江城沒有王法了?
”
“噗!
”
聽到這話,陳飛就想笑。
前世就聽說過,混黑道的往往最懂法律。
現在看來,絕不是說說而已。
“這麼說,你倆是不承認了?
”
笑過之後,陳飛問道。
“承認什麼?
”
“我們都是老老實實的良民,你讓我們承認什麼?
”
兩人梗着脖子,瞪着眼,
“告訴你們,趁現在還沒有鑄成大錯,趕快把我們放了,我們兄弟兩個大度,可以既往不咎,不然,讓你們把牢底坐穿!
”
裝的還真像!
如果不是陳飛觀察入微,發現他們眼底深處的色厲内荏。
如果不是陳飛對鐘情的信任,或許就真相信他們是好人了。
可惜沒有如果。
陳飛目光一寒,“姐,把他們嘴堵上。
”
鐘情立刻拿來抹布,把兩人的嘴堵上,然後巴巴的望着陳飛手裡的刀,“現在呢?
抹了脖子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