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陽慢吞吞地挪了過去,屁股還沒挨着坐榻,秦如涼就拉着她的手将她拽到懷裡來,坐在自己腿上。
他擁着她,一會兒捏捏她的手,一會兒又把玩着她的腰,愛不釋手的樣子。
昭陽這會兒舒舒服服地倚着他,心裡想着,就眼下還算是個人,到了床上那簡直就是個禽獸。
秦如涼道:“身子還很累?
”
昭陽癟癟嘴道:“你說呢。
”
秦如涼低低道:“我給你揉揉。
”
說着他還真輕緩地揉捏起她的腰臀,又揉了揉她的兩腿。
昭陽酸爽得直哼哼。
秦如涼聽得受不了,手裡的揉捏漸漸就變成了揉弄,直到他的手揉到她的胸丨脯上時,昭陽才驚覺地發現他不對勁。
昭陽掀開眼皮瞪着他,道:“我這裡可不酸軟。
”
秦如涼覺得手感好極了,不過分豐滿也不幹癟,像隻成熟的桃兒,水嫩嫩地嵌在他的手掌裡,他輕輕一捏,仿佛還能捏得出水來。
這樣一想便覺有些不過瘾,秦如涼還試圖伸進她衣底裡毫無阻礙地再捏捏。
秦如涼直白道:“是不酸,隻很軟。
”
昭陽漲紅了臉,道:“你,你堂堂個大将軍,什麼時候這麼不要臉的。
”
他的手不老實地想鑽她衣服,她連忙捂得牢牢的。
秦如涼摩挲着手指,顯然很回味,看她道:“那你在船上時夜夜跟我到廁房呢。
”
昭陽理直氣壯道:“我那是擔心你有傷怕你摔跤,結果你好了就知道欺負我。
”
秦如涼看着她幽怨的小臉,滾了滾喉結,低低道:“我怎麼欺負你了。
”
昭陽申訴道:“你把我困在房裡,讓我出不了門。
我都沒得機會去宮裡找堂嫂堂侄玩,更沒得機會在京城裡好好逛逛。
”
秦如涼道:“我并未限制你出家門。
”
昭陽更幽怨了:“可你每天晚上都來,我上午都下不來床,下午也走不了多少路,才緩過勁兒你就又回來了。
”
秦如涼見她這氣鼓鼓的模樣,心裡隻覺得又憐又愛,這些日是辛苦她了,可他也着實是忍得太久了。
從他在穆王府裡養傷那段日子,到船上那段日子,每天與她同床共枕,隻能看不能碰。
要他當和尚也就罷,她卻還每天活色生香地往他懷裡鑽。
昭陽是一點壓力都沒有,熱的天兒在房裡時,穿着個肚兜兒輕紗裙衫就緊貼着來抱他蹭他,是曉得他不能把她怎麼辦。
現今終于好了,還指望他忍着麼,将那些天裡堆積的對她的渴望淋漓盡緻地回饋到她身上。
秦如涼感覺到懷裡的這副身子骨兒似乎是更纖細了,當然還是很有些心疼,道:“那我再給你揉揉?
”
昭陽悶哼一聲表達自己還有很大情緒。
秦如涼便道:“等你休息好了就進宮去玩,再好好将京城逛逛。
”
昭陽擡起頭望着他道:“真的?
你不收拾我了?
”
秦如涼低頭亦看着她,道:“容你緩緩。
”
昭陽這才化悲憤為喜悅,歪頭又倚上秦如涼胸膛,道:“那你就再給我揉揉吧。
”
秦如涼受她感染,嘴角也笑了笑,繼續給她揉捏她感到酸軟難當的地方。
昭陽又開始享受地哼哼。
他一旦停下來,她就有些不滿地扭扭腰。
秦如涼隻好又繼續,道:“别亂哼。
”
昭陽理所當然道:“我沒亂哼,舒服我才哼。
”
秦如涼想了想,道:“那晚上你在床上都是舒服了?
”
昭陽嬌軀一顫,連忙道:“那和眼下是不一樣的,你不要混為一談。
”
可秦如涼聽來,都是一樣的惹火他。
于是沒多久,他就不揉了,起身就抱着她往床榻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