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 堂堂軍閥,被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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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特麽在這拿我卡bug呢?
“做夢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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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要是放在以前,關磊打死自己都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能這麽硬氣地跟陳大軍閥說話。
但是涉及師傅,就算再不敢,他也得硬着頭皮。
“你當這藥是我做的呢?
這可是師傅的心血!
雖然他把五指山的生意托付給我,但是親兄弟明算賬!
你想拿藥也可以,看在你認識師傅的面子上,剛才又救了我,我給你一個內部跳樓價,八五折!
再低真不行了,成本回不來。
你不知道,現在行情看漲,八五折已經賠錢了。
現在藥材的價格多高啊!
不賺錢都。
”
陳炎鈞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
他是在跟李景天的徒弟說話沒錯吧?
關磊這話,怎麽突然讓他有一種在商場裏面跟店家讨價還價的感覺呢?
他堂堂軍閥,一向揮金如土,要不是天醫大人的藥有價無市,他還何至于拉下臉面跟關磊要呢?
再說了,他還欠着自己五百萬呢!
當下他把臉一拉!
“誰讓你白給了!
我隻是說,以後要是再有存貨,你給我留兩顆,我親自派人來取。
雙倍價格,多的算你的提成,怎麽樣?
”
“哎不行不行!
不行不行不行!
”關磊直接擺手拒絕了!
“你就死心吧!
我是不會背叛師傅的!
師傅怎麽說,我就怎麽做。
至于你剛才給我吃的那一顆藥,目測時間很久了,已經過期了,我就不追究你的責任了。
抵消五百萬,咱們兩清了啊!
”
他一邊說着,一邊竟然還掰着手指頭,徑直離開了!
陳炎鈞在原地占了好久,方才反應過來。
他堂堂炎軍首領,一方軍閥。
在戰場上大殺四方,威名遠播!
竟然就這麽……被拒絕了?
這個關磊!
看到他在救喬月晗的時候那麽拼命,還以為是個戰場英雄!
誰知道這個英雄,竟然比自己還能算計!
難怪天醫大人會把這麽多重要的事情都交給他,也足見關磊的衷心了。
……
“喂!
陳炎鈞?
”
也不知道到底在這裏站了多久,一雙小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
“你還在這裏看什麽呢?
師兄叫你進去瞧病了。
”
一聽說瞧病,陳炎鈞立馬什麽都顧不上,立刻跟着果兒快步離開了。
自從上一次愛麗絲重病來求藥,果兒就房子裏面單獨布置了一個診療室。
在江南省有了申伯昌的暗中幫助,他們兩個現在再也不用親自出去采辦藥材,隻需要将清單交給申伯昌,不出幾天必然會有人送貨上門。
診療室裏面,所有的器械和藥物一應俱全。
一向威服天下的陳大軍閥,在這個小小的診療室裏面,卻顯得有些拘束和不安。
“說說吧!
李景天一邊配着藥,一邊詢問着,到底哪裏不舒服?
”
陳炎鈞看了一眼果兒,有些難為情。
李景天使了個眼色,待果兒出去了之後,陳炎鈞直接把褲子脫了!
唉我去!
李景天送果兒出門,剛一回頭就看到一個碩大圓潤的屁股直接怼到了面前!
“你特麽的!
陳炎鈞!
你好歹也是一方軍閥,能不能注意點形象?
!
”
霸氣威武的陳大軍閥,此刻正光着屁股,無助地趴在診療床上,表情十分委屈。
“不是您問我哪裏不舒服的嗎?
”
李景天直接白了他一眼,甚至想直接把眼睛蒙上!
“你鼻子下面長得那個窟窿是用來喘氣的嗎?
不會說話嗎?
”
陳大軍閥更加委屈!
“可是……上一次看病的時候,您說時間寶貴,讓我不要廢話,哪裏不舒服直接展現傷口就可以了……”
李景天恨不能原地扇自己一個大嘴巴!
就你事多!
就是規矩大!
“行了行了!
撅好!
我看看這到底是怎麽了了……”
但隻一眼,李景天當即就樂了!
“喲!
誰這麽大的膽子,敢對陳大軍閥的屁股開槍?
”
然而還沒樂完,他便發現了不對勁。
“你這傷口多長時間了?
”
陳炎鈞一邊撅着屁股,一邊喃喃着。
半個月前,炎軍在赤炎國的另一邊邊境,曾經跟另一夥雇傭兵,産生過小範圍的沖突。
雖然也有火拼,但好在傷亡不大,純屬利益分配不均,也沒有驚動當地的軍司。
這事情就被不大不小地揭過去了。
也就是在争奪的過程中,陳炎鈞被一顆子彈打中了屁股。
原本他并沒有多在意,隻以為是一顆流彈,隻要包紮上藥就可以了。
但最近一段時間他卻發現,雖然子彈已經做手術取出來了。
可是彈孔的傷口,卻無論如何都無法恢複。
軍醫的藥非但不好用,反而會加速潰爛!
尤其最近幾天,陳炎鈞發現身體上不小心有了其他的傷口,若是從前,根本不需要理會,過幾天自己就會痊愈的。
但是現在卻越來越嚴重,久久不愈。
他感覺不對勁,才不得已求助了天醫大人。
李景天聽完這個遭遇之後,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傷口久久不愈,反而潰爛地愈發嚴重……
這不就跟喬康海的症狀一模一樣嗎?
先是讓人以為這隻是一個小傷小病,并不多在意。
等到發現的時候,卻是無能為力了。
如果他沒猜錯的打中陳炎鈞的這一顆子彈,根本就不是流彈,而是……
故意的!
并且這顆子彈上面一定被淬了毒,隻有這樣,才能讓毒素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入陳炎鈞的身體中。
而一旦陳炎鈞死了……炎軍必亂!
炎軍亂了,各地的軍閥就都會跟着亂!
李景天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人所圖不小啊!
李景天仔細檢查了陳炎鈞的傷口,發現不管是發病原理,還是所用的毒藥,都跟喬康海的一模一樣!
同一個人做的手腳!
他立馬催動真氣,将裏面的毒素逼了出來,又麻利地清除了周圍的腐肉。
最後敷上一層厚厚的草藥。
草藥冰冰涼涼的,敷上就一點疼痛感都沒有了。
但是因為沒有打麻藥,陳炎鈞全程也不敢發出任何聲音,隻能生生地停着!
等待治療結束,早就已經是滿身大汗。
他剛要将褲子提起來,隻聽李景天随口問道:“你們的那一場仗,是在哪裏打的?
跟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