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2章 說了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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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衣垂着頭,确實他當時遲疑了,沒有聽令行事,而是去幫忙對付那個黑衣人去了。
若非如此,要是一開始就由他去追善真的馬的話,可能還能多兩分助力,說不定夫人和善真就不會滾下斜坡了。
還有,主子挨的觸發舊傷的這一拳,原本也是可以避免的,但是因為他突然加入進來使得那黑衣人有了可趁之機才導緻的。
雖然他暫時也還不清楚,為什麼主子要拉那黑衣人一把避開他的攻擊。
思及此,素衣也頗為自責,曲單膝跪地道:“請主子責罰。
”
江意道:“也不是他的錯,是我叫他去幫你的。
”
蘇薄問素衣:“你應該聽夫人的嗎?
”
素衣剛想回答“不應該”,但他那木魚腦袋像突然開了一下光似的,覺得這麼回答也不太對。
于是他又老實地閉上了嘴。
來羨見狀道:“喲呵,二楞子居然還知道這道送命題答不得。
”
徐銘就對蘇薄道:“你問這話,想讓人素衣怎麼回答?
你說他該聽還是不該聽呢?
”
江意道:“他的意思,就是素衣不該聽我的。
素衣是他的人,不應該由我來指揮。
”
蘇薄看向她時眼神就變得柔和,語氣也大不一樣,道:“這是兩碼事。
”
江意道:“怎麼又成了兩碼事了?
”
蘇薄道:“是素衣沒辦好事。
”
江意道:“你不就是怪他聽了我的話才沒辦好事麼。
”
徐銘趕緊包紮好,出去時就把來羨一道拎了出去,經過素衣身邊還順腳掇了掇他。
素衣也覺得繼續杵着很不對,但是留下來似乎更不對。
他試着起了起身,見主子并沒有阻止,于是趕緊轉身就溜了。
出門之際,蘇薄道:“把門關上。
”
江意自己去屏風後面洗洗,更了衣。
身上有幾處沁血,她自己胡亂摸索着上藥。
蘇薄道:“我幫你。
”
江意道:“不用,就是點擦傷。
”
話音兒一落,蘇薄的身影已經繞過了屏風站在她身後了。
她連忙攏了攏半寬的衣衫,就被蘇薄不由分說地牽着到床上去。
蘇薄不說話,江意也沉默,床上是暖和很多,但她就是緊緊攥着自己的衣襟,不想讓他看到。
蘇薄翻身将她禁锢在身下,一言不發俯頭就吻她。
江意猝不及防,剛開始抵着他胸膛覺得不合時宜,漸漸卻是被他抽走了力氣。
他吻得熱烈又霸道,壓根不容她抗拒。
吻一會兒稍稍離了離她的唇,見得她眸光朦胧嬌潤,讓她喘兩口氣,便又覆在她唇上,吮她唇瓣兒,那一刻聽得她喉間抑制不住發出的輕細的敏感顫聲。
反反複複,吻到她眉眼間皆是動人的情意,耳邊則是她起伏錯亂的輕喘呼吸。
她衣衫半寬,勾勒出消瘦白皙的肩胛,青絲鋪枕,眼角流光浮動,一閃一爍,皆是他的光影。
蘇薄一手從她手中摳走了藥瓶,低啞道:“說了我來。
”
江意:“……”
一句話來不及說,然後他又将她吻住,輾轉反側。
後來吻溢出嘴角,在她耳畔和脖間流連。
又悸又癢,她忍不住蜷了蜷腳趾,偏開頭去,愈加拉出了纖長優美的脖頸曲線,在他肩窩裡輕輕叮咛。
直到蘇薄說:“好了。
”
江意神思還有些飄離。
他把她衣衫拉起來,又親了親她的唇瓣,道:“藥上好了。
”
江意傻愣愣的,被他擁入懷中輕輕抱着。
她方才一點感覺都沒有,稀裡糊塗這就弄好藥了?
她踟蹰着喃喃道:“你怎麼知道我哪裡需要上藥?
”
蘇薄道:“衣服上有蹭破的痕迹。
”
原來如此。
江意抿着紅紅的唇,靠着他又不言語了。
蘇薄道:“我不罰他就是了,你不要生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