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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4章 正常的活動

我的夫君權傾朝野 2570 2025-02-13 16:18

   江詞目光緊緊盯着她,明明她穿得這般素淨,衣帶也系得整整齊齊,可交疊的衣襟極好地修飾着她本就纖細白嫩的脖頸,他手掌托起她的後頸,覺得無一處不好看。

   謝芫兒蜷縮着手指,輕輕抵着他的胸膛,沙啞道:“江詞,你别鬧。

   話語一罷,江詞便着魔一樣俯頭唇覆在了她的唇瓣上。

   她身子一顫,繼而輕輕顫抖着,被他反反複複地親着嘴唇,卻又不得章法。

   但這件事總歸是由生疏到熟稔的,她呼吸淩亂,身子一點點軟了去。

   他聽見了她婉轉低喃。

   江詞氣息不定,反反複複吮着她的唇,她輕細如貓兒一樣的聲音讓他既舒服又難受,他勉力擡了擡身,眼底裡也潮起湧動,見她呼吸淩亂,眼眸嬌潤,唇色嫣紅,楚楚動人。

   他從沒見到過她可以這般美。

   謝芫兒維持着絲絲理智,呢喃道:“這裡是禅房。

   江詞食髓知味似的,低下頭唇摩挲着她的唇瓣,低啞道:“我不做其他的。

   謝芫兒顫顫不休,随着他又親吮她唇瓣,探入她口中,手裡緊緊攥着他肩上的衣裳,後來緊了松,松了又緊,終是情難自禁,緩緩擡臂勾上了他的脖頸。

   袖擺松松垮垮地滑下,堆砌在她手肘間,襯得皓白的手臂纖細如玉,腕上的一對碧玉镯子溫潤至極。

   他親得忘情,她的回應更讓他受到鼓舞,他一手卷着她的腰,一手扶着她的頭,從磕磕碰碰到癡纏深沉。

   都是第一次嘗到這情之滋味,又都是一發不可收拾。

   除了親吻她,他後來确實沒再做其他的。

   實在難受得緊了,江詞就突然放開謝芫兒,如一陣風似的竄出房門外,沖冷水澡了。

   謝芫兒躺在床上,隻感覺身上重量忽然一輕,她深深淺淺地喘息着,心裡狂跳,腦中一片漿糊,遲鈍地在想為什麼就這樣了。

   沒等她想明白,江詞就滿身濕氣地回來了。

   他重新上床,将她抱進懷裡,戀戀不舍地又親了親她脖子,忍不住吮她的耳垂。

   謝芫兒顫得咬他,含糊道:“夠了江詞,你再來,我趕你下去了”

   江詞這才老實了一些。

   不知不覺就到了後半夜,彼此都很久以後方才漸漸入眠。

   翌日清早,山中鳥兒就叽叽喳喳個不停。

   花枝和鐘嬷嬷醒得早,隻是公主和大公子還沒起身,她們也沒打擾。

   花枝看見院子角落的草叢裡有東西在窸窸窣窣地動,便跑過去一瞧,壓着聲音驚奇地對鐘嬷嬷道:“昨天大公子逮的那隻野兔子,居然又跑回來啦。

   鐘嬷嬷也過來瞧一眼,野兔子正躲在草叢裡吃草吃得歡實呢。
便是有兩個人圍攏來,它一時半會也沒顧得上跑,就吧唧着嘴嚼個不停。

   花枝歡歡喜喜地拔草來喂它,它也不客氣地張嘴叼來吃。

   花枝摸着它的毛笑嘻嘻道:“今天怎麼不怕啦?
我家大公子其實一點都不兇,他就隻是吓唬吓唬你。
别看他嘴上不當回事,可心裡時時考慮着公主呢。
我們公主可不會欺負你。

   後來江詞和謝芫兒都醒了。

   睜着眼挺在床上,互不輕舉妄動。

   過了很久,謝芫兒腦子都還有些發懵。

   她是誰,她在哪裡,她都幹了些什麼?

   對江詞來說,硬挺挺地熬了半晚上,也很不容易。

   他覺得就昨晚的事應該給她個交代,畢竟先禽獸的是他。

   可是讓他心裡無比舒服的是,她昨晚也抱了自己,試着回應。
她并沒有厭惡地推開他。

   江詞簡直不能細想,一想心頭又一陣火熱。

   遂他撓撓頭道:“昨晚是我沖動,可能晚上沒練功,白天的精力沒耗完,就對你打了主意。

   謝芫兒:“嗯。

   江詞道:“但夫妻之間,偶爾有親密的舉動,是不是正常的?

   謝芫兒:“嗯。

   江詞籲道:“是正常的就好,那昨晚我們應該也是正常的夫妻活動吧。

   謝芫兒:“嗯。

   江詞不滿道:“你怎麼老是‘嗯’?

   然他這側頭一看,不由得喉頭一緊。

   她平躺着,青絲堆在枕邊,一張臉白淨柔美,那眼神水水潤潤,唇上紅绯,是昨晚被他給厮磨的。

   好看得緊。

   江詞忽然叫她:“謝芫兒。

   謝芫兒一怔,冷冷地側眸看他,片刻才反應過來他是在叫自己。

   下一刻江詞壓身就将她卷進懷裡抱住。

   聽見她呼吸都跟着顫了顫。

   他俯頭貼在她胸口處,她慌了慌,連忙伸手抵着他肩膀推他。

   江詞道:“你心跳怎麼這麼快?

   他還刻意靠近了聽一聽。

   謝芫兒道:“不知道,你别問我。
你先起來。

   可江詞就是僅僅摟着她不松手,他埋頭在她頸窩裡。

   驚得謝芫兒身子軟顫了幾分。

   完犢子了,昨天晚上他覺得她好香,今天早上再聞,還是好香。

   又不是那種膩人的香,而是讓他舒服着迷的香。

   以後要是天天她都是這樣,那他豈不是天天被她勾着。

   後來他垂眼就看見她頸邊的痕迹,不由伸手撫了撫,擰着眉頭道:“這是昨晚我咬的?

   他記得他是一時失控咬了她一口,結果竟給她咬出了淤痕怎的?

   隻見她頸上有兩三道淡淡的紅痕。

   江詞手指輕輕扶過,謝芫兒顫了顫,道:“你别亂摸。

   江詞既有些懊惱自己莽撞,又有些心疼似的,道:“姑娘家的皮膚怎的這麼嫩。

   他望着謝芫兒水潤的眼,低低問她道:“痛不痛?

   謝芫兒擡眼與他對視,又偏頭移開,輕聲道:“你倒是壓得我有些喘不過氣。

   江詞聞言,這才松了松她。
她緩緩坐起身,兀自伸手摸上自己的側頸,指端仍有些發軟,應他道:“不痛。

   江詞坐在她面前,認真地跟她道歉:“對不起。

   謝芫兒看他認真的模樣,眼底輕柔,道:“真的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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