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我的夫君權傾朝野

第1435章 有些不同尋常

我的夫君權傾朝野 2617 2025-02-13 16:18

   謝芫兒在屋裡洗,江詞則到外面盥洗室去洗。

   這會兒天色已經很晚了,院裡多餘的嬷嬷都退下了。
江詞和謝芫兒都不需人守夜,因而鐘嬷嬷和花枝這會兒也都歇在了隔壁。

   盥洗室裡提前燒好了水放着,以便房裡的兩人用得上。

   江詞起身就拿了衣裳出門去了,還不忘先給謝芫兒提水進來,灌進浴桶裡,讓她自己來試試水溫,覺得合适他才自己出去洗了。

   他動作又搞得快,沒多久滿身清潤地一腳踏進屋裡來,發現謝芫兒居然還坐在妝台前,艱難地拆自己滿頭的發飾。

   江詞看見她發絲都纏在那金钗上面了,她又看不見自己腦後,一時解不開,用了兩分蠻力。

   江詞看着都疼,隻好走過來站在她身後,替了她的手。

   謝芫兒愣了愣,透過銅鏡便看見他動手幫自己梳理發钗上的頭發,将纏上的發絲一縷縷解開,道:“你怕不是個假姑娘,姑娘家有你這麼蠻幹的嗎?

   謝芫兒道:“姑娘我倒是真姑娘,隻是以往甚少這麼盛裝打扮,頭發上也沒插過這麼多玩意兒。

   江詞幫她解開以後,看見好些發絲從他手裡脫落。

   謝芫兒松了口氣,道:“謝謝啊。

   她自己又動手去拆其他的,江詞道:“我給你順道一并摘了吧,省得你摸索。

   謝芫兒想着反正已經是夫妻了,也就沒必要客氣了,遂坦然領受。

   江詞一邊摘一邊道:“頭頂這麼多金銀珠光的,不沉麼?

   謝芫兒道:“這些加起來起碼有好幾斤,你試試沉不沉。
但據說也就結婚這一次受這罪,都是為了好看。

   江詞聞言往銅鏡裡看了一眼,眼神裡無半分雜念,表示贊同:“受罪是受罪,好看也是真好看。

   等全部給她摘了下來,她一頭青絲如瀑般從他指間飛瀉而下,觸感很是輕柔順滑。

   謝芫兒如釋重負,活動活動僵掉的脖子,不大意地對江詞道:“多謝,下次你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叫我啊。

   江詞轉頭就去了床榻邊,斜身躺在了喜床上。

   他頭枕着雙手,悠閑地翹着一雙長腿,看着謝芫兒随手挑了根細簪,先把頭發随便全部挽起來,然後去箱籠那邊找她自己換洗的衣裳。

   随之謝芫兒便去内間浴桶那裡沐浴了。

   江詞聽着房裡的動靜,平時這屋子都是他自己一個人住,現在突然搬進了一個人一起住,他還覺得有點不習慣。

   等謝芫兒洗好了出來,他在這種不習慣的氛圍裡已經睡着了……

   謝芫兒見他睡着,自己也感到莫名的輕松,先摘了發簪,理好衣裳,看了看這房裡,好像除了那一張床也沒别的地兒可躺了。

   于是她心裡默念“我們是夫妻”,默念三遍,然後去掐燈,上床進裡側躺着去。

   這檀木床十分寬大,她和江詞各自躺着,中間再躺一個人都沒有問題。

   第一次跟個男人同床共枕,謝芫兒也很不習慣,身側還有男子的氣息,帶着淡淡的酒氣。

   可能是今天起太早,整天又個打盹兒的機會,于是沒多久謝芫兒也在這種不習慣裡入睡了。

   半夜的時候,江詞醒了來,熱得慌。

   胸腹像是有團火似的聚集,然後又往身體各處邪竄,竄得他燥熱難安。

   睡意被驅走,他再難躺得安穩,霍地便坐起來,開始脫衣服。

   他都還沒适應得過來,這會兒壓根忘了床裡邊還躺着個人,就想脫了涼快涼快。

   然,他這一驚坐起,謝芫兒也被他吵醒,結果一睜眼就看見男人坐在床上猴急猴急地脫衣裳。

   謝芫兒心頭一抖,下一瞬腿上就不聽使喚地做出了本能反應,一腳朝他踹了過去。

   當時江詞脫衣服正脫得急,剛解開衣帶,把衣襟敞開,可還沒來得及從手臂上褪下來呢,冷不防裡側就一道力掃來。

   他好歹也是練家子,反應忒快,當即一把精準地捉住了力的來源。

   沒想到竟是一截細膩的腳踝。

   江詞震了震,謝芫兒也震驚了,兩人四目相對,不由頭皮發麻。

   江詞這才想起自己還有個今天新得來的媳婦兒,道:“你想踹我?

   話一出口,他嗓音有些暗啞。

   謝芫兒感覺他握着自己腳踝的手掌十分灼熱,她連忙抽了抽。
可江詞覺得握着如涼玉一般溫潤舒服,她一抽他才醒過神來,及時松開了。

   謝芫兒連忙往床榻裡面縮了又縮,道:“方才可說了啊,我不想洞房,你也不想洞房,不帶你這樣兒半途又想了的啊。

   江詞煩躁道:“誰想?
我才不想。

   謝芫兒道:“那睡得好好的,你脫什麼衣服?

   江詞:“老子熱。

   說話間,礙于她一個姑娘在,他還是很難受地把衣服拉了回來,長長出了一口熱氣。

   謝芫兒心想,這樣的天兒她不蓋被子還覺得涼呢,又怎會熱?

   她問:“莫不是你酒喝多了?

   江詞自我感覺了一下,這股熱确實有些不同尋常,有些像喝了酒的緣故但又不全是。
但他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

   他究其根源,不由問謝芫兒:“你難道不熱嗎?

   謝芫兒拿被子把自己裹得緊緊的:“我不熱啊。

   江詞想不通,道:“今晚你吃什麼我就吃的什麼,怎麼你不熱就我熱?

   謝芫兒也想了想,道:“後來你喝了那壺酒,但是我沒喝。

   江詞這才恍然大悟,道:“那怕是補酒,吃了是會發燥。

   他實在難受,于是趕緊下床去,将水壺裡剩的半壺冷水全都灌下肚裡,這才好受些。

   他回來躺下,一時了無睡意,可那半壺水隻壓得住一會兒,很快他又感覺胸腹裡的熱勁兒湧上來了。

   關鍵是他一側身就看見謝芫兒,廊下的燈火熹微,他看見她皮膚細軟,發絲堆在枕邊,一雙眼睛十分清亮。

   關鍵是她身上……

   江詞深吸一口氣,渾身緊繃繃的,嗓音也更加低啞道:“媽的你怎麼這麼香?

   而且不是那種濃郁刺鼻的香,而是一種淡淡的若有若無的幽香,像鈎子似的,越發将他體内勾出邪火來。

   謝芫兒默默将自己裹成了個粽子,道:“我香是我的錯了?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