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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692章 有顔色的一章

  秦清淮看了眼手表,

  “一個多小時,差不多了,還有什麼要收的,完事了咱們往回走,這會兒太晚了,不然還能領你出去走走。

  這個年代,就算是京城,那也是一入夜隻能睡覺,除了那些夜間有特殊活動的人,普通人是沒有夜生活的,更何況這軍區大院本也不是在鬧市區裡,外面自然也是漆黑一片。

  穿越這幾年,簡單也早就适應了這種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開始的時候不習慣,晚上還時不時的進空間裡消磨時間,後來上工,慢慢的,哪還有那個心情和精力了?

  “今天要是能把事都解決了,明天再出去,好幾年沒回來,我都覺得有點陌生了。

  回到秦家,客廳裡果然已經安靜下來,秦清江和秦清澤兩口子已經不在,就老頭老太太坐在沙發上,莫名的,還有種孤單的感覺。

  兩個人對視一眼,簡單揚起笑臉,

  “爸媽,你們咋還不睡,是不是知道我們要吃宵夜,在這等我們呢?

  後一步的秦清淮,就有點突然了,宵夜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晚飯時,氣氛不太好,加上沒有準備,飯菜也确實不太多,估計兩個老人也沒吃好,

  “淮哥,要不你去煮個粉兒?

  淮哥?

  男人舌尖咂摸着,秦義也這麼叫他,但是這一樣的叫法,從她這小嘴裡喊出來,就那麼舒坦呢,而且,讓他有種想把人就地正法的沖動。

  簡單一回頭,就對上男人眸底的某種不明意味的情緒,好像某些時候不肯放過她的那種目光,頓時就覺得有點臉皮發熱,嗔怪的瞪了他一眼,輕咳一聲,

  “淮哥?

  秦清淮若無其事的應了一聲,大長腿就往廚房去,

  “行,你們等一會兒,嘗嘗我的手藝。

  等徐嫂聽見聲音從房間出來,廚房裡酸酸辣辣的味道已經傳到客廳了,老太太擺擺手,

  “你去休息,老三好不容易回來一次,讓他做去吧,我們也享受一把兒子的孝敬。

  簡單沒說去幫忙或者怎麼樣,不過心裡也有點不得勁兒,到了這個年紀了,事業心再重,回到家肯定也是希望子孫環繞的。

  “做飯上我是沒有啥天分,我做的也就能吃,但是淮哥的手藝很好,你們嘗嘗。

  “好好好,”

  老太太也沒有那種兒子被支使的不樂意,

  “以前啊,他老是在部隊不回來,别說做飯了,見他一面都難,我們都沒想到,還能吃到兒子做的飯。

  “嘿嘿,你們不心疼就好。

  老爺子一擺手,

  “大小夥子,幹點活兒,有啥心疼的?
這跟訓練比起來算個啥?

  簡單這心算是落到了底,雖然之前不管是程卓程進程朝,都說秦家老兩口是好相處的人,但是她心裡也不是那麼落底的,誰都知道這跟鄰居朋友相處,和對兒媳婦,那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有的是外面人人誇的老好人,在家裡卻是另一副面孔,她也是有點打鼓的,雖然不生活在一起,但是誰不希望婆家都是好相處的呢。

  現在,自己親眼見了,親自相處了,也算是放心了。

  她的父母親緣不深,如果公婆是個可親近的,那也是她的造化。

  微涼的晚上,一頓熱乎乎酸酸辣辣的酸辣粉,幾個人都吃的很滿足,尤其是老爺子,直呼過瘾,

  “打仗的時候,有時候遇上冷天,就嚼幾口辣椒,就算不能充饑,最起碼不那麼冷,我也願意吃那重口的,現在可好,那菜,跟水煮似的,一點滋味沒有。

  哎,還是這個過瘾。

  簡單咧咧嘴,一起吃了夜宵,她覺得關系進步了不少,

  “應該是擔心你們的身體,其實重油重鹽對身體确實不好,”

  其實那時候重鹽還有可能,重油這一般人家還沒有這條件呢。

  說到這個,老爺子這吐槽就來了,

  “還說那個,以前那天天的吃野菜草根也過來了,這有條件吃好了,又這不讓那不讓的,你說說,我們都這個歲數了,還能圖個啥?

  不就圖吃口順口的嗎?

  你說說,還啥對身體好不好的,再不好,不也比野菜草根強?

  那再好,我們還能多活多少年?
是不是?

  都土埋到脖子的人了,哪有那些說道?

  秦清江已經是一個中年人了,老兩口年紀也不小,加上年輕時候四處打仗,身體其實也有不少暗傷,說一句實在話,已經是外強中幹了。

  不過這話從老爺子嘴裡說出來,秦清淮頓時就黑了臉,

  “胡說八道什麼?
别吓着我媳婦兒!

  吓着是吓不着,不過心情也受了影響就是了。

  老爺子看看兒媳婦兒,到底沒再說什麼。

  眼見着氣氛愣了,簡單連忙笑道,

  “爸媽,你們是不是也快要退休了?

  說到這個,老太太又歎氣,

  “是啊,最多到年底我們也該下來了,要不你大嫂也不至于着急,就是怕我們下來了,到時候老大借不上力。

  簡單眨眨眼,這又是繞回雷區了吧?

  “我是這麼想的,你們要是覺得淮哥的手藝還不錯,要不,等你們退下來,去我們那邊住一段日子?

  我的手藝雖然一般,但是也還行,不難吃,他不忙的時候就給我們做一頓解解饞。

  而且,那邊挨着山,吃肉啥的也方便。

  簡單也不算是客套,剛剛的樣子,秦清淮明顯是心疼他們了,兩位老人的性格也不是難相處的,一段時間的話,她也不是不能接受。

  這次回去後,那邊應該就要忙起來,就她做的事,拿出去的那些東西,不管是誰,都得給幾分面子,她也不怕他們變臉找茬。

  她也就相當于是遞個台階,相信不管怎麼樣,這男人也隻會念着她的好。

  果然,下一瞬,秦清淮投過來的目光頓時就柔了不少,有驚訝,有意動,有心疼,不過她沒看見,

  “今年那邊還有開荒的打算,還有計劃養殖,種蔬菜,你們呢就當過去散散心,換換環境也不錯。

  “要種地?

  簡單一愣,這是重點嗎?

  “啊,是啊,做了計劃,要開荒種地,畢竟地廣人稀,那麼多地荒着,太可惜了,就算剛開始收成少點,也比總指着别人強。

  不都說這地都是邊種邊養的嗎?

  那邊都是黑土,種上幾年,那地養肥了,收成肯定也能越來越好啊。

  老爺子有點興奮,

  “诶,老婆子,這個行,這個行,能種地。

  “哎呦,行了行了别晃我了,晃迷糊了。

  這反應,簡單不解的看向秦清淮,說錯話了?

  秦清淮默默的起身把人拉走,

  “你們慢慢商量,我們先上去休息了。

  “诶?
等會兒我還沒說話呢?

  “不用理他們,這是他們自己的交流方式。

  兩個老人住樓下,樓上是兄弟幾個的房間,但是秦清江和秦清澤搬出去後很少回來,也隻是偶爾幾個孩子回來住一晚,這會兒,整個二樓,也隻有秦清淮小兩口。

  拽着人熟門熟路的進了房間,門一關,燈都沒開,男人二話不說的就把人按在了門闆上,簡單隻覺身後硬邦邦的,腦子還懵着,就見男人目光緊盯着她,

  “怎,怎麼了?

  大腦袋緩緩靠近,簡單躲閃着,但是身後是門闆,讓她無處可躲。

  “再叫一聲!

  簡單滿腦袋霧水,眨巴着眼睛,很是無辜,

  “叫什麼?

  “剛才叫的什麼?

  大腦袋緩緩逼近,簡單隻覺得渾身發熱,後背的兩隻大手蠢蠢欲動,腦子靈光一閃,試探着叫到,

  “淮哥?

  男人心尖一顫,嗓音一繃,

  “再叫一聲!

  “淮哥!

  “再叫一聲!

  再笨她也察覺不對了,不由得伸手推了推,嬌聲道,

  “怎麼了嘛?

  男人嗓音繃緊,低頭在唇上輕啄一下,大手緊緊的箍着肩膀,忍着身體某處的悸動,

  “乖,再叫一聲!

  意亂情迷,哪還有什麼理智了,簡單小臉紅撲撲的,眼神迷離的仰着頭,白嫩的脖子就在大灰狼的眼皮底下,一副任君采撷的乖巧,

  “淮哥!

  輕輕柔柔,尾音婉轉,和平時的幹脆爽朗完全不同,勾着男人的心尖一顫一顫的癢癢,忍不住低頭狠狠的親上一會兒,

  “淮哥,”

  “嗯?
再叫一聲!

  将嫩白的胳膊挂上自己的脖頸,秦清淮就像是個哄騙小白兔的大灰狼,大手箍着纖細的腰身,緊緊的盯着眼前的白嫩,一臉虔誠的輕吻下去,留下一個一個的草莓印記,也換來眼前人兒發出的輕吟,

  “淮哥,你,幹嘛呢?

  男人的唇在脖子兩側間遊走,簡單被迫仰着腦袋,眼神越發迷離,體内一陣陣熱流竄向四肢,讓她不自覺的翹起腳尖躲閃,卻不自知,這姿勢,将自己完全挂在男人身上,也将自己完全送到了男人的嘴邊。

  男人眸色加深,眼角帶着滿意的愉悅,輕輕的哄着,

  “乖,叫我什麼,再叫一聲!

  “淮,淮哥,淮哥,”

  “乖,叫我,叫我!

  兩道急促的呼吸纏繞在一起,鐵臂将人穩穩的抱起,後背抵住門闆,雙腿纏在勻稱結實的腰上,低頭,就狠狠的堵住了婉轉呻吟的小嘴。

  “嗯~~~”

  秦清淮身子一僵,要命!

  男人如同一隻被刺激的野狼按捺不住欲望,鐵臂将人狠狠的箍在懷裡,吻的越發的兇猛,熱烈,狂野,絲毫沒有平時的溫雅。

  再分開時,簡單整個人都軟成了一灘水,不過腫痛的雙唇也讓她有了片刻的清醒,察覺現在的處境,小臉頓時又紅了幾分,掙紮着想下地。

  秦清淮壞心的掂了掂,雙手還不安分的動了動,讓簡單身子都僵住了,

  “你,你幹嘛?

  “你說呢?

  “你!

  雖然已經不算是新婚,做這種事,之前都是中規中矩的,突然間的放肆出格,男人突然的強勢,簡單也還是有些害羞,尤其是這一牆之隔,就是剛見面的公婆,心裡又驚又惱,雖然也有一絲隐隐的興奮,

  “你别這樣!

  偏偏男人還軸上了,一臉壞笑,雙手在她雙腿下摩挲着做着小動作,這嬌嬌軟軟的小嗓音,他咋就那麼稀罕呢,

  “别哪樣?
嗯?

  又被掂了掂,簡單趕緊伸手抱住男人的脖子,還能感受到他笑的發顫的胸膛,

  “嗯?
是别這樣嗎?

  簡單心裡狠狠的翻了個白眼,男人啊!

  眼睛轉了轉,沒松手,反而抱得更緊了,湊到他耳邊,

  “淮哥~~相公~~外面有人,人家害羞嘛!

  “轟!

  吹氣如蘭,熱氣吹的耳根瞬間紅透,秦清淮隻覺得渾身血液逆流,某處更是直愣愣的晃了晃,蓄勢愈發!

  大手在屁股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下,狠狠的捏了一把,脫口而出一句髒話,

  “艹!
老子早晚被你玩死!

  “啊!

  一個恍惚,簡單輕呼一聲,感覺被人騰空抱了起來,下一刻就被放到了桌子上,再次軟玉在懷,男人沒有客氣,到嘴邊的福利沒有放過的道理。

  黑暗中視線受影響,但是其他感官确實都放大了無數倍。

  簡單就覺得,身上到處都像是被施了魔咒般,敏感,就是敏感,似乎男人的視線看到哪裡,哪裡都能感受得到,發熱,發燙。

  “秦清淮,”

  “叫我什麼?

  “我,”

  簡單嗓子發緊,

  “淮哥,”

  男人輕笑,

  “乖!
再叫一聲!

  “淮哥!

  月光下,隐隐約約,男人額頭的筋一蹦一蹦的,卻還是輕輕的哄着提要求,

  “乖,再叫一聲,再叫一聲!
隔音的,别人聽不見,乖!

  簡單抿抿嘴,又張口輕輕的叫了一聲,話音剛落,就被欺身而上的男人堵住了嘴,粗重的喘息,滴落在臉上的汗水,遊走的大手,簡單也很快沉淪。

  “再叫一聲!

  “淮哥~~淮哥~~~!

  “叫,叫我!

  “淮哥~~相公~~嗯~~~~”

  “乖乖,讓我看看!

  “乖乖,我就親親!

  “乖乖,别動,别動,”

  “乖乖,叫,叫我,叫我!
我想聽!

  “乖乖~~~”

  黑暗中,男人不知疲憊的動作着,某人被哄的做了不少高難度的姿勢,說了不知多少羞人的話,換了無數種稱呼,求饒一次又一次,才終于被放過。

  這會兒天色已然露出了亮色,男人神情餍足的起身收拾清洗幹淨兩人,才滿足的擁着懷中的人兒沉沉睡去。

  睡過去之前,簡單心裡就一個念頭,不是說體弱嗎,這特麼是誰傳出來的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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