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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794章 妹妹是哭包

  唐素梅能不能殺過來不知道,現在生孩子又是順産,也沒有要住院幾天的說法,所以第二天收拾利索,把簡單包裹嚴實,就能出院了。

  絲毫不知道他們前腳離開,後腳醫院就被送來一個重傷的傷員,醫院再次兵荒馬亂。

  若是席平安在這,一定覺得眼熟。

  該說不說,這個時候坐月子也沒有那麼多什麼科學方法,就老法子,關門關窗,不能見風,不能洗澡,不能吃鹽。

  簡單趕的也不是時候,馬上就到了天最熱的季節。

  幾乎是他們一回家,老太太後腳就到了。

  不過就為了能湊時間,能給媳婦兒伺候月子,秦清淮把能湊的假都湊上了,還預支了一年的假。

  其實家屬院和營區的距離,要說休假也不能完全的就啥也不管,畢竟政委的工作除了營區内的後勤保障工作和思想政治教育,其他的現在攤開這一攤子,還就在家屬院周圍,要說撒手,也不可能。

  也算不上是完全休假,用現在的話說,而是居家辦公更合适一些,幾乎百分九十的工作都耽誤不了。

  有秦清淮在家,老太太倒也插不上手,這倒是讓簡單擔心的矛盾問題都沒有發生,而且,這樣一來,簡單擔心的酷熱難耐的月子并沒有發生,沒有外人的時候,一家三口早就躲進空間去避暑了,反正家裡有産婦,關門關窗也不會有人懷疑。

  不過三五天的功夫,小崽兒越發的白淨,好看。

  不過也有頭疼的時候,這孩子給誰的印象都是軟軟糯糯乖乖巧巧的,但是這是睡着的時候。

  一睜開眼睛,那叫一個驚天動地。

  高興了,大眼睛滴溜溜的到處看,有時候還能露出個無齒的笑,露着粉嫩的牙床,把簡單萌的不行不行的,秦清淮也一樣,一聲哭都聽不得。

  但是,這孩子還真就不是個乖巧的,還是個急性子,但凡有點不順,那哭聲,房蓋都能給掀開了,尿了,拉了,餓了,渴了,不說别的,她這邊關門關窗,隔壁老太太那兒也聽的清清楚楚。

  “哎呦!
老頭子你聽你聽,是不是孩子又哭了?

  “奶,是妹妹。

  秦恒一臉的驚恐,自從親眼見證一次小崽兒的哭場後,他再也沒敢過去,

  “又哭了又哭了,妹妹又哭了,哭包,妹妹是哭包”

  小小的身體趕緊躲到秦靖身後,好像躲起來就能聽不見似的。

  老爺子老太太對視一眼,有些無奈,

  “這個孩子,咋這麼能哭?
這,這麼哭,兒媳婦還咋休息?

  “那咋辦?
你能看還是我能看?

  主要是,就是他們看,兒媳婦兒也不一定能願意。

  過來這麼長時間,他們早就看出來了,兒子兒媳婦兒的小日子過的,可是精細的很,不用想,對這個孩子肯定也是,嬌養着的,就他們肯定是做不到的。

  幾天下來,秦清淮的動作已經娴熟不少,利落給閨女換了尿布,用溫水擦幹淨身子,換了包被和尿濕的衣服,這才放到簡單身邊,

  “媳婦兒,你看會兒,我去把尿布洗了。

  月科裡的孩子,吃飽喝足就滿足了,連翻身都不會。

  散開包被,就自由的蹬着腿,小手也随意揮舞着,那小拳頭,還挺有勁兒。

  簡單拿手心輕輕的跟他的小拳頭碰着,小拳頭砸在她的手心上,溫溫熱熱的,小崽兒還以為是跟她玩兒,一下下的樂此不疲,咯咯直樂。

  簡單惡趣味,拿手指頭點着小崽兒的手心,結果被小手攥的緊緊的。

  她抽了一下,沒抽動,就用另一隻手的食指去咯吱小崽兒的癢癢肉,小孩兒的皮膚又嫩又敏感,頓時又引起一陣清脆的笑聲。

  秦清淮在門外就聽到了娘倆的歡笑聲,笑着把洗好的尿布晾上,心裡已經開始盤算今晚的菜譜了。

  小米粥吃夠了,中午的雞湯熬的火候差不多了,一會兒正好可以下個雞湯面,簡單沒有奶,他倒是省事了,管好大人,管好孩子,就行。

  在家裡貓了好幾天,秦義上門才知道家屬院裡的流言蜚語,果然跟程安想的一樣,都說是新知青過來挑事,把政委媳婦兒氣的動了胎氣,當天簡單去醫院的場面這邊家屬院很多人都見到了,這流言一出,幾乎都是證人。

  主要是時間上太緊湊了,幾乎不用胡思亂想,孫知青來找事之後沒多長時間,簡單就去了醫院。

  就是孫建紅自己,本來還以為是簡單故意的讓人誤解,但是晚上那一幕之後,第二天真的就傳出消息,政委媳婦兒真的生了,就在昨天晚上。

  傳了幾天,孫建紅自己都不敢肯定的說自己無辜了,她慶幸沒有人認識她,但是她也沒想到,這事一出,加上流言的推波助瀾,幾乎所有人都認識她了。

  本來嘛,就四個人是新來的,女生就兩個,當時也有家屬在現場,這事,都明擺着的。

  “淮哥,這個孫知青幾乎被所有人都孤立了,”

  這個秦清淮也想到了,雖然對一個女孩來說,尤其是一個初來乍到的知青,人生地不熟的,有點不落忍,但是那是自己媳婦兒,他心裡這氣兒啊,

  “行了,别落井下石,這事,說到底,誰也不能确定你嫂子就跟她有直接的關系。

  “哎!
對了淮哥,還有個事,”

  秦義的表情沉下來,有些為難,

  “淮哥,嫂子出院那天,你們走了不久,醫院就送來了一個重傷員,是出任務的時候受傷,正好在邊境這邊,是哨點的人發現的,昏迷前就說了部隊番号和姓名,送到了咱們醫院。

  但是,到現在也沒醒,秦大夫幾個人會診了,說是頭部曾被嚴重撞擊,兩隻腿都發炎出膿了,秦大夫那意思,為保性命,可能要截肢。

  但是,到現在為止,這人沒醒,團長的意思,這人能從邊境這邊出現,兩個可能,一個是特務,一個,就是卧底,這也還不敢随意打聽。

  秦清淮皺眉,

  “人不醒?
還要截肢?

  “是,不光這樣,胸前也有不少彈片,但是現在的身體狀況,根本就不能手術,很有可能下不了手術台,那就連一絲希望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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