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一樣,大白天的,你一直盯着我,我,不自在……”
蘇時錦又将自己潛下去了幾分,她真不習慣在人前穿衣服,“你轉過身去……”
楚君徹搖了搖頭,無奈的轉過了身。
見狀,蘇時錦連忙從水裡出來,拿起衣服就往自己的身上套。
這古代的衣服本就難穿,狼族的衣服更是亂七八糟,手忙腳亂中,竟是半晌都沒穿好……
“還是為夫來幫你吧。
”
楚君徹上前兩步,伸手為她理了理衣服……
或許是太過匆忙,蘇時錦還沒有将身上的水給擦幹,就穿起了衣服。
此刻,水珠沿着她的脖子緩緩滴落,滑至胸前……
那雪白的肌膚,僅僅隻是觸碰到,就已經讓楚君徹差點失去理智。
他吞了吞口水,并沒有選擇為難自己,而是直接摟過了蘇時錦的腰,一個吻,再次印到了她的唇上!
“唔,衣服……”
“等會再穿。
”
楚君徹稍微一用力,便用單手抱起了她,走向床鋪。
另一隻手掀開床簾……
“别,床,很亂……”
剛剛換下來的衣服就放在床邊,蘇時錦剛一被放到床上,便慌張的要下床。
楚君徹卻說:“那,換個地方?
”
還不等蘇時錦反應,人便已經被抱到了一旁的書桌上。
桌子空蕩,剛被放下,一個高大的身影便欺了上來。
嬌小的身軀被控着懷中,動彈不得。
蘇時錦說床上亂,隻是單純的不想在大白天亂來……
想讓楚君徹适時停手。
哪裡是換個地方的意思?
她滿臉通紅的想要推開楚君徹,“别,外邊有,唔人……”
粗重的吻吞沒了她的所有話語。
她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此時有多美麗……
露在空氣中的雙肩,還殘留着些許水珠,嬌嬌嫩嫩,如同熟透的桃子,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咬上一口。
楚君徹便真的那麼做了。
“嘶,疼……”
“别咬唔……”
果然是屬狗的,每一次都要咬自己!
哪有這樣的!
她根本推不動楚君徹。
那軟綿綿的雙手,在拍向他那結實的雙肩時,總讓楚君徹的心中癢癢的。
像是欲拒還迎。
美的動人心弦。
好美。
好軟……
好想吃……
這是他的妻子,他一生的摯愛。
他不需要為難自己。
想吃,便吃了她吧……
腦海裡隻剩下了這麼一個念頭。
他的吻,逐漸下移。
冰冰涼涼的,每一次都直擊蘇時錦的心靈。
“不要,阿徹……”
上一次,自己中了藥,即便殘留着些許記憶,也忘記了諸多細節。
而這一次,她卻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每一個吻的熱烈。
酥酥麻麻的,像是要将自己活活吞入腹中……
“啊别,那不行……”
他怎麼能……
“錦兒好甜。
”
楚君徹抓住她亂動的手,想要更加深入。
這時,門外卻傳來了六月的聲音,“姑娘,你洗好了嗎?
”
蘇時錦一怔,正打算回應,一股巨大的滿足感,便已充斥全身。
她渾身緊崩,“恩,你……”
“姑娘?
你在嗎?
”
“還沒,等會……”
蘇時錦顫抖着咬牙回應。
緊張過甚,也令楚君徹難耐的皺起了眉頭……
門外的六月似乎有些擔心,“我剛來到這裡的時候,對于這裡的服裝都有些不适應,還是穿了好久才學會穿,給你拿的那套衣服也不知道你穿不穿的來,你若是不介意,我可以進來幫你……”
“不用!
”
蘇時錦的聲音帶着一絲隐忍與着急。
她生氣的推打着楚君徹,想讓他趕緊出去。
這要是不小心被人發現了,就糟了!
楚君徹卻緊緊地抱着她。
不僅不願松手。
還故意加重了力道。
結實的桌子剛好到楚君徹的腰間。
他輕而易舉的彎下腰,吻住了蘇時錦的唇,“錦兒,我好想你。
”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他都已經兩三日沒見她了。
想她想的近乎發狂。
蘇時錦卻越發着急……
也不知道六月會不會推門進來。
也不知道門口的人會不會聽見奇怪的聲音……
楚君徹卻隻是輕輕一撈,便将她拉回了床上。
放下床簾。
再次欺身而上。
“阿徹……”
“我在。
”
“你快點,走……”
楚君徹卻壞笑着問,“快點是嗎?
好。
”
他怎麼是這樣的楚君徹!
她的老腰要廢了!
!
“……”
仿佛已經完全忘記了時間。
等到終于冷靜下來,太陽都已快下山了。
楚君徹緊緊地摟着她,像是還未吃飽……
蘇時錦卻一完事便連忙穿上了衣服。
“你太胡來了,這裡是狼族,你怎麼還有心情……”
楚君徹摟上她的腰,吻了吻她的肩,“為夫幫你。
”
在他的幫助下,蘇時錦終于穿好了那複雜的衣服。
卻是一穿好衣服,她就氣鼓鼓的看着楚君徹道:“你還沒說呢,你怎麼自己跑過來了,你又是怎麼找到我的?
”
楚君徹寵溺的看着她,“錦兒生氣的時候也很可愛。
”
說着,他吞了吞口水,又想摟她。
她連忙溜開好遠,卻因為被折騰了一下午,腿都是軟的。
扶着桌子才緩緩坐下,“你先說正經的!
”
自從他倆重新在一起。
便總覺得楚君徹如狼似虎的。
是不是剛開葷的男人都這個樣……
她的老腰啊……
楚君徹隻是眼神炙熱的看着她,“想你便來了,其它的,沒想太多。
”
蘇時錦:“……”
這像是楚君徹能做出來的事嗎?
這裡可是敵軍營地!
但凡狼族有點不道德的想法。
但凡他在這裡被發現了。
他就真的危險了!
楚君徹卻隻淡淡地說:“放心,沒人知道,我會保護好自己。
”
頓了頓,他又說:“你獨自在此,我不放心。
”
“沒人知道……那你又是如何受傷的?
”
蘇時錦一臉陰沉的看着他。
他的胳膊上,有一道明顯的傷痕。
即便已經用白紗纏繞,蘇時錦也還是注意到了。
楚君徹卻隻淡淡地說:“尋你的路上遇見了幾隻小蒼蠅,不是什麼大事,主要還是你,這裡環境簡陋,房間窄小,他們未免太不上心。
”
蘇時錦幹咳了兩聲,“擁有獨立的房間已經很不錯了,這裡全是病人,房間緊張,就連六月都是跟許多病人擠在一間的……”
“六月?
”
楚君徹像是想起了什麼,“之前那個村子裡的女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