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難産夜,傅總在陪白月光分娩

第143章 傅謹臣出事了

  “如果我非要出去呢!
”黎栀惱怒,硬闖。

  兩個傭人瞬間在她面前擠成了一堵肉牆,哭訴着道。

  “太太,我是個單親媽媽,孩子爸是個賭鬼酒鬼,一點指望不上,找份工作不容易,您可憐可憐我。

  “太太最心善,我家裡老娘半身不遂,我也不能失業啊。

  黎栀,“……”

  她也曾經有個酒鬼賭鬼的魔鬼父親,她還有一個植物人的大哥。

  這兩個傭人的話,黎栀不知道是真是假,但卻瞬間感同身受。

  她一向心軟,氣悶的轉身上了樓。

  黎栀跑去了書房,打開電腦,結果發現網絡都是斷的。

  她怒氣騰騰的從書房出來,撞上給她送果盤的姜姨。

  姜姨勸說道:“太太,您就别跟先生硬碰硬了,跟先生服個軟,先生還是很關心您的。

  “關心我就囚禁我?
我可真是謝謝他了。

  黎栀翻了個白眼,朝着姜姨伸手道:“姜姨,你手機給我用下。

  姜姨立刻搖頭,“抱歉太太,我手機沒帶在身上。

  “我給傅謹臣打電話。

  聽到黎栀的話,姜姨立刻臉不紅心不跳的從口袋摸出了手機。

  “咦,瞧我這記性,手機在口袋啊,我幫太太撥過去。

  姜姨撥通便将手機遞給了黎栀。

  那邊很快響起男人低沉平緩的聲線,“她在家乖嗎?
在做什麼?

  黎栀呵笑出聲,“乖的很,她正乖乖的畫圈詛咒你出門踩狗屎,坐車必堵車,喝水嗆氣管,邁步就摔倒,不笑運氣差,一笑就掉牙!

  黎栀惡狠狠的一串輸出,還沒盡興,手機那邊響起男人一聲低沉磁性的笑。

  那笑聲似帶着胸腔的震顫,直傳到了黎栀耳畔,帶起一股電流般。

  黎栀很少聽他笑的這樣愉悅,她覺得他真是瘋了。

  她更加氣惱,“你笑什麼?

  “傅太太真可愛。

  傅謹臣收斂笑意,嗓音卻微揚。

  詛咒他也詛咒的這麼溫柔可愛,一點都不狠辣,能有什麼攻擊力?

  她的心,對他到底還是柔軟的。

  這樣想着,傅謹臣的心也塌陷了一塊般,柔軟起來。

  他又道:“醫生說你這段時間太累了,好好在家裡休息,想吃什麼告訴姜姨,傭人做不了的,便告訴我,我下班帶回去,或者等晚上我們一起去吃。
"

  男人低聲說着,黎栀卻眉心越蹙越緊。

  “你把手機還給我,讓傭人放我出門,我答應你,暫時不離開總可以了吧?
我得聯系瑤瑤……”

  黎栀的話沒說完,卻被男人打斷。

  “簡雲瑤那邊,我會告知她的,你不用擔心。

  黎栀咬牙切齒,“傅謹臣,你到底搞什麼?

  “栀栀,我早上說過了,從前我不是一個稱職的丈夫,我希望冷靜期這段時間,我能有一個彌補的機會。

  男人說完,直接就挂了。

  黎栀捏着手機,隻覺一拳打在了棉花團上,更為憋悶了。

  不過傅謹臣說的什麼醫生?

  黎栀皺眉看向姜姨,“他說什麼醫生?

  姜姨卻将手機從黎栀掌心抽走,笑道:“太太,我不知道啊,您想知道什麼還是回頭問先生吧,沒事的話,我就先下去了。

  她把果盤塞給黎栀,轉身就下去了。

  黎栀也沒了辦法,索性化憤怒為食欲,狠狠紮了一塊火龍果,端着果盤進卧房,重重甩上了房門。

  她大抵是真的累着了,下午又睡了一覺。

  醒來時,窗外大片炫麗的晚霞鋪展,地闆都染上了一層豔麗色彩。

  黎栀下樓,姜姨便笑着道。

  “太太該餓了吧,先生還沒回來,太太要不要先吃一點甜品之類的?

  黎栀被關着,除了吃就是睡了,她感覺傅謹臣是想将她當豬圈養。

  她并不覺得餓,搖頭道:“他有說什麼時候回來嗎?

  一天情緒消化下來,黎栀已經冷靜多了。

  她想等傅謹臣回來,還是要好好談一談的。

  姜姨搖頭,“先生沒打電話回來,要不我拿手機給太太,太太催催先生吧,先生肯定很高興。

  姜姨說着要找手機,黎栀立刻擺手。

  “不用,我也沒等他。
他愛回來不回來。

  她才不要打電話去催。

  黎栀想到了從前,她親自做好飯,在家裡等傅謹臣回來,打他電話催促詢問的時候還少嗎?

  電話往往都是打不通的,很多時候,她不得不打給陳庭。

  得到的回答,也不過是傅謹臣在忙,回不來罷了。

  黎栀坐在客廳沙發,無趣的打開電視看起來。

  天際晚霞一點點被黑暗吞噬,庭院外的夜燈一盞盞亮起來。

  外面依然沒有響起車輛駛入的聲音。

  黎栀餓了,她站起身,吩咐姜姨擺飯。

  姜姨神情遲疑,“太太要不還是再等等先生吧,或者我打電話問一下……”

  黎栀眸光冷淡,走向餐廳。

  “是他不回來,我就不配吃飯,對嗎?

  “不不,因為先生之前說會回來,肯定會回來的……”姜姨忙擺手解釋道。

  但黎栀的神情更冰冷了,姜姨大概也明白黎栀又被鴿了。

  她沒再說下去,默默轉身吩咐傭人擺飯了。

  傅謹臣沒回來,黎栀胃口卻沒受影響,她吃了不少。

  飯後,黎栀在傭人陪同下在花園裡走了兩圈消了消食,又換了舞蹈服進舞蹈室做了一小時基本功。

  她便回房洗漱躺下了。

  翌日,黎栀醒來,下意識的往身旁的位置摸了下。

  冰冰涼涼,空空蕩蕩。

  太好笑了。

  說了要回來,說了要彌補,盡丈夫責任的男人将她關在這裡,自己卻徹夜未歸。

  更好笑的是,她竟做不到心如止水。

  不管表現的再平靜,不在乎,可是心還是随着摸到的冰冷蔓延起失落和疼痛來。

  黎栀躺在床上,緩慢縮回了手,蜷縮着又閉上了眼睛。

  她控制不住去想,傅謹臣是不是又去配蘇婉雪了。

  這時,外面卻突然響起腳步聲。

  有點急促,明顯是皮鞋落地的聲音,那腳步聲很快來到了卧房門前。

  房門被推開,黎栀心裡卻陡然燒起一團火。

  她咬牙切齒的道:“我昨晚夢裡才給你燒過三炷香,你怎麼還能回來?
我說你幹嘛沒收我手機,是怕火葬場打電話來問我,你幾分熟了吧?

  黎栀說完,沒聽到男人回應,氣的抓起枕頭,看也沒看就朝着門口丢了過去。

  “太……太太,是我。

  枕頭砸到了人,但卻不是傅謹臣。

  陳庭站在門口,反應了半天才回過味。

  好家夥,太太剛剛拐着彎在罵總裁怎麼還沒死呢。

  可是,總裁這邊兒是真的出大事兒,都送進重症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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