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222章 監視
“實在不好意思,遊樂園今天要檢修,所以不能繼續接待遊客了。
”
傅南瑾看着逐漸寬敞的遊樂園,露出了滿意的神情。
“不錯,回頭給你和王磊加薪。
”
“謝謝傅總,您一定會和許小姐白頭到老的。
司機聞言,立馬變得欣喜若狂,狗腿的拍着傅南瑾的馬屁。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許清歌等人也發現了遊樂場的異常。
“發生什麽事了?
大家怎麽都開始往外走?
”許清歌疑惑的自言自語道。
蕭子辰也不解的觀察着衆人。
正巧此時有一位工作人員正在疏散遊客,許清歌見狀,便上前詢問道:“您好,請問出什麽事了嗎?
大家怎麽都在往外走。
”
“奧,遊樂園今天要進行檢修,所以暫時不能開放了。
”工作人員耐心的解釋着。
但當他轉過頭,看清許清歌的長相後,立馬将許清歌拉到了一旁,低聲笑着說道:“不過您和兩位小寶貝可以繼續玩。
”
“為什麽?
”許清歌皺着眉頭不解的問道。
不是要檢修設備嗎,那她們還怎麽繼續玩。
工作人員見許清歌一頭霧水,便立馬解釋道:“奧,是這樣,傅總知道您在這,特意為您包了場,我們是怕遊客有意見,所以才找借口說是在檢修。
”
工作人員伸手擋在嘴邊側頭靠近許清歌悄聲說着。
“傅總,傅南瑾?
”許清歌皺眉問道。
“對。
”工作人員連忙點頭。
傅南瑾怎麽知道自己在遊樂園。
“怎麽了?
”
蕭子辰在遠處看着工作人員和許清歌一直在說什麽,便也牽着溫柔溫時向這邊走了過來。
“奧,沒事。
”
“蕭總真是好興緻,剛出院就陪着別人的老婆孩子來逛遊樂園。
”
傅南瑾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他們身後,四人同時轉身看去。
可高興的似乎隻有溫柔溫時二人。
“爸爸。
”
溫柔面露欣喜,立馬跑過去抱住了傅南瑾的腿。
傅南瑾立馬蹲下身将溫柔抱了起來。
蕭子辰聞言,更是面露冷色,假笑道:“傅總也很閑啊,看來公司的危機都處理好了。
”
傅南瑾聞言,面露寒光。
果然是蕭子辰在背後搞的鬼。
但很快,他的神色就恢複如常了,甚至還帶有一絲戲谑。
“我的事就不勞煩蕭總費心了,隻是蕭總...前幾天不還叫我大哥呢?
看來蕭總這腦子是治好了。
”
蕭子辰聞言,果然面露黑色。
他現在心裏懊悔不已,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當時裝失憶喊什麽不好,怎麽就喊了大哥。
二人忙着針鋒相對,誰都沒有注意到一旁冷着臉的許清歌。
直到此時,傅南瑾才看向許清歌。
可許清歌卻全程冷着一張臉,看向傅南瑾的目光中甚至帶有一絲...生氣?
傅南瑾不動聲色的皺了皺眉,不知道許清歌為什麽會生氣。
是因為自己說她是別人的老婆?
還是因為自己打擾到了他和蕭子辰的約會?
傅南瑾此時心裏也堵了一股怨氣,所以移開了目光,直接選擇了無視。
“溫時,過來。
”
傅南瑾朝溫時招了招手,溫時遲疑了一下,卻沒有走向傅南瑾,而是去到了許清歌身邊,握住了許清歌垂在身側的手。
雖然溫時沒有聽自己的話,但傅南瑾也覺得舒服了不少,至少他不是站在蕭子辰這個礙眼的家夥身邊了。
“蕭總,今天這裏已經被我包場了,如果您沒別的事,還是麻煩您改天再來吧。
”
傅南瑾留下這句話,便抱着溫柔向前走去了。
留下蕭子辰在後面無語的翻着白眼。
還包場,演什麽霸道總裁的角色呢。
許清歌也是一臉無語,但溫柔溫時還在這,所以她隻能抱歉的看向蕭子辰:“子辰,實在不好意思,今天不能送你回去了。
”
“沒事,理解,那我們改天再約。
”
蕭子辰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似乎是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結果。
說完,他便邁着修長的腿向遊樂場門外走去,邊走還邊背對着許清歌揮了揮手。
許清歌看到蕭子辰這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無奈的笑了笑,随後便牽着溫時跟着傅南瑾的步伐走了過去。
他們在遊樂場玩了一整天,但許清歌全程都沒有分給傅南瑾一個眼神,隻是在跟溫柔溫時有說有笑,隻要是面對傅南瑾,許清歌都是一副冷漠的表情。
這讓傅南瑾很吃癟。
直到回到家,哄溫柔溫時睡了之後,傅南瑾才有機會和許清歌單獨相處。
“今天累了一天,要吃點東西嗎?
”傅南瑾見許清歌始終不說話,于是主動開口問道。
“不用了,謝謝。
”許清歌冷漠的說道,随後轉身就要回自己的房間。
傅南瑾忍了一天,此刻實在忍無可忍了,他一把拽住了許清歌的胳膊,将她又拉回了原地。
“你做什麽?
”
許清歌一把甩開傅南瑾的束縛,皺眉質問道。
“你在生氣。
”傅南瑾說的是陳述句。
“你派人監視我。
難道我不應該生氣嗎?
”
許清歌此刻也來了氣,冷聲質問着傅南瑾。
事情已經過了一天,許清歌原本不想計較的,可沒想到傅南瑾此刻竟主動提了起來。
這讓她心裏的怒氣一下湧上了心頭。
“監視?
”
傅南瑾對許清歌的話表達了不解。
“我前腳剛到遊樂場,你後腳就知道了我的行蹤,難道不是監視嗎?
”
許清歌面露冷色,整個眸子都透露着寒光。
傅南瑾聞言,張了張口,卻始終沒有出言解釋。
“怎麽,被拆穿,說不出來話了?
傅南瑾,我和你已經離婚了,雖然你是溫柔溫時生物學上的父親,但這并不代表你就可以有權幹涉我的行蹤。
”
許清歌大概實在被氣得不輕,跟傅南瑾一口氣說了有史以來最長的一句話。
傅南瑾聞言,面色也瞬間陰沉了下去,他冷笑一聲:“許小姐,我想你是不有點太自作多情了?
我隻是派人暗中保護溫柔溫時而已,至于你說的監視,我才是溫柔溫時的合法監護人。
”
随後,他便率先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