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頂級團寵:薄爺的小撩精又雙叒掉馬了

第1卷 第301章 精神緊繃

  第1卷 第301章 精神緊繃

  副駕駛的男的望着外面傳來窸窸窣窣的動物的叫喊,也是害怕極了。

  他扭頭望着後面昏迷的薄宴禮,沉了沉心,開口道:“這薄宴禮也身受重傷,這荒郊野外的,聽着像是有狼叫。

  “咱們幹脆就把他丢在這,過不了多久,狼聞着血過來了,到時候還需要我們處理?

  說完,像是想到了這種畫面一樣,男人笑出聲,同行的男人也點點頭。

  “那就把他丢在這吧。

  薄宴禮被這兩個人擡着放在一處深不見底的森林一處後,那兩人就火速地驅車離開。

  漆黑的夜晚,森林到處都是泛着綠光的眼睛,警惕着盯着這個外來物種。

  此刻的薄宴禮蒼白着臉,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身上淌着血一點一點的滲透開來。

  一直得不到消息的寧時鳶隻能焦急地靠在床上握着手機等待祈司的來電。

  期間,她不止一次嘗試着撥打薄宴禮的電話,奈何他的手機一直關機。

  寧時鳶挂了電話,扯掉了還在吊鹽水的針頭,她拿着手機便要起身離開,絲毫不理會冒着血珠的手。

  同一時刻,王紹也發覺薄宴禮失蹤了。

  多年來在薄宴禮身邊,王紹耳濡目染,變的冷靜沉穩,沉着冷靜想着解決的辦法。

  他撥通一個電話。

  “薄總出事了!

  此刻,另一邊的薄宴禮緩緩睜開眼睛。

  他疼得悶哼出聲,想要起身,奈何身上淌血,渾身無力。

  他吃力的環顧着四周,警惕的看着不遠處泛着幽光的眼睛。

  薄宴禮絕望地閉了閉眼,不遠處的那些青光明顯是狼,他大腦快速旋轉起來,想在絕處逢生,不能坐以待斃。

  他不動聲色地想要扯動手和腳,可扯到了傷口。

  看着血流了出來,血水的味道很快傳到狼的鼻腔內,它們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獵物,試探着想要伸出爪子靠近他。

  聽着狼聲音越來越近,薄宴禮知道不能幹等下去,不然就真是死路一條。

  他兩隻手摸索着地上有什麽防禦的東西,不顧手臂的傷,握着石頭和樹棍,深呼吸,聽着它們越來越近的喘息聲。

  睜眼看着來了的這幾匹狼,薄宴禮在心裏盤算着自己的勝算有多大。

  此刻雙方都在試探着,它們小心翼翼的一點點靠近,在血水的加持下,它們猛的向前撲過去。

  薄宴禮精神緊繃,猛地爬起身,高度神經讓他此刻忘卻身體的疼痛,他抓起石頭扔向狼群,抄起樹棍狠狠的甩向它們。

  多年來的格鬥和鍛煉讓他此刻反應極為迅速,狼也被迫的強行後退,它們龇着牙兇狠狠的盯着薄宴禮。

  在它們的警惕中,薄宴禮大腦火速判斷自己爬上樹的概率有多大才不被它們咬住。

  薄宴禮猛地轉身爬上樹,奈何身上的傷還是讓他慢了一步,他的腿被一隻狼咬住,撕開了一道口子。

  不顧那麽多,薄宴禮拼命的往上爬,直到他筋疲力盡。

  他整個人都血痕累累,看着腿上扯開的口子,看着掀開的皮肉,他顧不上那麽多,撕破上衣把傷口拿出綁住以防失血過多。

  處理完後,他此刻已經沒有一絲絲的精力。

  他疲憊的望着樹下成群的狼群盤在樹下。

  薄宴禮扯了扯嘴角,想着自己真是命大,便閉上眼睛,養精蓄銳。

  這一夜注定無眠。

  夜裏前去病房看寧時鳶的龍慕安卻看見空無一人的床鋪,他皺着眉頭聽着護士說她慌亂的離開了。

  龍慕安擔心她有什麽閃失,便急忙撥打她的電話。

  可許久電話一直沒接,這也讓他擔心極了,唯恐出了什麽事。

  驅車來到夜莺的寧時鳶還在焦急等待着薄宴禮的消息。

  她冷着臉,緊緊地握着手機。

  如同平日裏一般,可殊不知她內心越是無措極了。

  祈司看着她眼神漏出來的擔憂,心裏頓了一下,便有點兒泛酸。

  往日裏寧時鳶是清冷至極的,從不像現在這般克制不住情緒外漏。

  “老大,我看你臉色不太好,你先別擔心,我已經派人在查了。

  寧時鳶看着祈司,她冰涼的手抓着祈司的胳膊,她克制的情緒,冷靜道:“還需要多久?
多久才能知道他的下落?

  感覺到了她手心的冰涼和微微顫抖,祈司心也跟着難受起來:“你別急,很快了。

  不一會兒,祈司的聲音響起:“查到了。

  寧時鳶趕忙上前:“在哪?

  看着定位是在一個偏遠卻危險重重的森林裏,他們都屏住呼吸,默不作聲的轉頭望着寧時鳶。

  她踉跄了一下,不敢置信他身受重傷,此刻卻還在這種危險的地方,一想到面對成群的野獸,她的心便更加抽痛起來,她捂住胸口,開口道:“定位發給我,我現在就出發。

  說完,寧時鳶轉身準備離開。

  可祈司卻忙的拉住她的胳膊,擔憂道:“那裏無人管轄,狼和老虎出沒也是常有的事,太危險了,你不能去。

  面對祈司的制止,一直繃着神經的寧時鳶此刻也耐不住了,她紅着眼眶:“現在在那種地方,面對這些野獸他如何自保,我得去救他。

  說完,寧時鳶甩開祈司的手。

  祈司轉頭看着手下,沒好氣的開口:“愣着幹什麽,還不快跟上?

  薄宴禮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他疲憊的再次睜開眼睛,望着越發濃密的夜色,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

  看着樹下還不甘心就此離開的狼群,薄宴禮自嘲地扯了扯嘴角,他低喃着:“眼下真是狼狽,也不知道時鳶現在在做什麽……”

  此刻他像是走馬觀花一般閃現他這二十多年的回憶,氣虛也越發的輕,他低聲吐出:“對不起。

  恐怕他沒辦法再見到她了。

  說完,便暈死了過去。

  而此時的寧時鳶開着車一路飛速開着,她的心跳越來越快,一想到他此刻面對的是什麽場景她就呼吸不上來。

  她無法面對往日裏硬朗堅硬的人此刻被一群野獸盯着仿佛是食物一般。

  她握着方向盤的手緊了又緊,本就白嫩細膩的手指此刻泛着青白,腳下的油門也越踩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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