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446章 最好的時機
第1卷 第446章 最好的時機
緊急關頭,沅沅更急,但在觸及邊上人冷淡的目光之後,她突然又仿佛有所悟一樣清醒過來。
現在她和這對母女争一個輸贏有什麽用?
明明現在對她而言,世創的信任才是第一位!
思索到此處,沅沅一咬牙,直接對着世創跪下!
“求您相信,這次事情我真的沒有插手背叛您!
要我真在這事中有一絲一毫的動作,我願意以死謝罪!
”
“這點您大可去查!
”
“隻是我不明白,寧栀柔,我跟你之間也沒有深仇大恨,為什麽要那麽一口咬定是我,你是何居心?
”
“況且現在我既然已經為我的行為下了賭注,你敢不敢和我賭?
就賭要是這事不是我幹的,那死的就是你如何?
"
寧栀柔宛如炸了毛的貓,尖聲道:“我憑什麽要和你賭?
”
“那您又憑什麽在那胡亂造謠我對世創的忠誠?
”
沅沅反問的話直接讓寧栀柔說不出來話。
半響,寧栀柔不高興的冷哼一聲:“你急什麽?
我不過也隻是提出了這事的一種可能性而已。
”
“大膽假設小心求證,難道這還有錯了?
”
寧栀柔嘟嘟囔囔,但聲音明顯已經弱了下來。
顯然是不敢和沅沅賭。
“好了好了,我女兒也是心直口快,有時候說話難聽,你別和她計較。
”
見情況不妙,謝玉芳連忙出來打圓場,滿臉堆笑,做勢像是想扶沅沅起來,“怎麽還在這地上跪着,快起來!
”
沅沅不為所動,她望向世創,跪着向前爬,像個沒有任何尊嚴的狗一樣。
她滿臉的哀求更表忠心,“世創,您相信我,我真的不會背叛您!
”
“您去查,您去查一下好不好?
”
世創定定看她那張臉,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表情。
與此同時,另一邊。
魏女士的傷勢不等人,寧時鳶看着着急擔心的厲害,幾乎是用最快的速度将人送到醫院,又着急連忙讓醫生第一時間給魏女士進行診治。
眼睜睜的看着人被送進手術室,才松一口氣。
她和魏女士雖然之前有點過節,但到底不願意見到別人為她出事。
好在魏女士的情況還算幸運,一個小時後順利脫離危險期被推出來送到普通病房。
雖然魏女士本人因為傷的是頭,又剛打過麻醉,短時間之內還無法清醒過來。
但醫生表示魏女士送來及時,目前看數據也順利,住院休息幾天就能出院了。
這點寧時鳶早有判斷,但聽見醫生這麽說,她也松了一口氣。
但一轉頭,看見魏女士還是蒼白的樣子,她又有些沉默。
正在寧時鳶思索護工什麽時能到,這個似乎不太守時護工的護工不太靠譜,自己要不要換一個人時,祈司的聲音在她身後傳來。
“老大,我有話想對你說。
”
兩人找了個隐蔽的地方,祈司直言道:“老大,抱歉。
”
對上寧時鳶疑惑的表情,祈司沉重嘆氣:“我應該對他們再多一點戒備的。
”
“在過來找你們之前我就收到了一些風聲,知道他們這次會對你們動手,但我實在沒想到他們一出手就是這麽大的動作……”
“這次算我失職,我會承擔這份責任。
”
寧時鳶聞言眨了眨眼睛:“這和你有什麽關系,難道那些人還是你派出來的?
”
“那當然不是!
”
“那不就得了。
”
寧時鳶神色平淡,寬慰道:“別多想,這事和你沒關系,你不用內疚,恰恰相反,這次我還要感謝你才對。
”
“要不是你出現及時,那想來我們這次才是真的損失慘重。
”
“至于那些殺手……”
寧時鳶的眼神微冷,視線飄向窗外,“我自會去找該找的人算賬!
”
“我讓你準備的東西進展如何?
”寧時鳶突然問。
祈司一愣,很快又反應過來,左右看了一下周圍環境,盡量壓低了聲音站在寧時鳶身邊恭敬對她說:“一切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去安排。
”
“目前一切進展順利,若你需要,我們能立刻配合您的一切指揮。
”
寧時鳶眼前一亮,這意思是……
這還真是最近難得的好消息,她勾起一抹輕松的笑容。
“既然如此,那就讓咱們的人都做好準備吧。
”
“要是我的計劃無誤,咱們很快便能好好活動活動筋骨了。
”
寧時鳶的這話意思是……
祈司心中一喜,露出了一個壓抑驚喜又極為慎重的表情,“是,一切都聽您的吩咐!
”
之後兩人又商量了些細節和其他事情。
可能是商談正事的時候太專心,倒是讓此時的寧時鳶有些忽略此時周圍環境旁的細節。
等她說一件事說累了,難得有些口幹舌燥。
下意識環顧四周時,她才有些驚訝的發現,薄宴禮竟然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不遠處,正在安靜看着他們。
寧時鳶微愣,在這一刻,不知為何,她有些心虛。
但也很快反應過來,打斷了祈司的話。
“行,你說的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之後剩下的事情短信聯系。
”
祈司看了一眼那邊已經漫步走過來的薄宴禮,停頓一下,垂下眼簾很識時務的說了好。
轉頭向薄宴禮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很快離開。
薄宴禮一個眼神都沒有分給祈司,隻是走近了寧時鳶身邊低頭溫和問她:“忙完了?
”
寧時鳶點頭,擡頭眨了眨眼睛又疑惑:“你什麽時候到的,怎麽來了也不叫我?
”
“剛到不久,看你在忙,就想着先在邊上等等你。
”薄宴禮笑笑,又重複問她一句,“已經忙完了?
”
寧時鳶遲疑的點了點頭。
她古怪了看了身邊人一眼,雖然沒有證據,但她總覺得此刻的薄宴禮表情怪怪的,和平時有些不太一樣。
難道……這是吃醋了?
寧時鳶眉眼輕顫。
她本下意識的想解釋,但是看薄宴禮現在一句也沒有多問的樣子,她又有些遲疑,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也更不知自己到底要不要主動解釋一下。
對于這種事情,她到底沒有多少經驗。
每次等她再想開口解釋的時候,已經錯過了最好的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