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426章 我支持你
第1卷 第426章 我支持你
可不勸薄宴禮,薄氏未來也有她的一份,損失的利益同樣是她的。
進退維谷。
薄宴禮穩穩開着車,一雙眸子仿佛是啐了星星一般,面上是斑斑點點的笑意。
後悔嗎?
在來這一趟之前,心裏是後悔的。
但深入接觸了龍家人,她的未婚妻又這麽在乎他的感受,薄宴禮忽然覺得所有的負面情緒都煙消雲散了。
薄老爺子和薄英範相繼離世,他現在就是孤家寡人一個。
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換龍家人的庇護和溫暖的親情,他不虧,不是嗎?
薄宴禮從小生活的家庭環境,注定他得不到任何愛。
可在龍家,在他們對寧時鳶的關愛裏,薄宴禮設身處地感受到了純粹的愛意,他也是沾了寧時鳶的光。
薄宴禮搖頭,抽空看了眼眉頭緊蹙的寧時鳶。
“時鳶,我該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上哪去找這樣強有力的靠山?
”
“我不懂。
”
趁着等紅綠燈的功夫,薄宴禮伸手刮了刮寧時鳶鼻尖,滿臉寵溺,“龍家有機會吞并薄氏,但他們選擇幫扶。
”
“一如當年,他們明明可以選擇無視爺爺,可還是願意伸出援手。
”
“爺爺背信棄義,忘恩負義,他的過錯,我來彌補。
”
薄宴禮重新啓動,沉聲開口,“時鳶,我隻用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就換來了他們給我一次機會,是我賺了。
”
是呀,薄老爺子對龍家做的惡行,何止百分之二十?
寧時鳶釋然一笑,“等到解決完組織裏的事,我想正式回到龍家。
”
“我支持你。
”
二人相視一笑,車內陡然升溫,遠處夕陽隐沒在海平面地下,綻放出縷縷金光,染紅了大片雲彩。
……
諸禦哲這次的約會地點定在城郊的溫泉山莊,這裏是諸家的産業。
“待會兒咱們先去吃點東西,等星星冒頭的時候,咱們就去泡溫泉。
”
諸禦哲計劃着。
上官苒腦海靠在他肩頭,甜甜應下。
兩人都沒察覺,背後不遠不近的距離,跟着一輛計程車。
寧栀柔眼神陰鸷盯着前面的車輛,雙手不自覺捏緊,憑什麽?
憑什麽她要像逃犯一樣東躲西藏,而上官苒卻能活得光鮮亮麗?
她們不是朋友嗎?
為什麽上官苒不肯幫她?
寧栀柔面容扭曲,司機見她情緒不對,主動出聲緩和氣氛,“姑娘,前面那輛車坐着你啥人呀?
”
“叔叔,是我未婚夫,他跟我閨蜜在一起了,現在還,還背着我……”
寧栀柔角色轉換迅速,淚水大顆大顆掉落,看起來無比可憐。
司機恨不得把自己的嘴縫起來,多餘問!
他絞盡腦汁找補,餘光瞥見目的地時,腦海中靈光一閃。
“你要捉奸是吧?
放心姑娘,我一個大侄女在裏面當服務員,一會兒我讓她帶你進去。
”
“真的嗎?
謝謝你!
”
寧栀柔嘴角勾起一抹勢在必得的笑容,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司機大叔沉浸在自己做了一樁大好事的幻想裏。
一切都很順利,靠着絕佳的演技,還有她輕而易舉說出了諸禦哲和上官苒的基礎信息,順利拿到了一套工服。
找上官濯前,謝玉芳把一包藥塞到她的兜裏。
“栀柔,媽和你的希望,可都壓在上面了呀!
”
寧栀柔眼神怨毒,上官家不肯幫她,她不好過,誰也別想幸福!
諸禦哲和上官苒一番調情後,兩人各自進入男女浴池,兩個水池間有不透明屏風,通道卻是各在一頭。
寧栀柔帶着加了料的熏香進入諸禦哲的浴池。
諸禦哲忙着逗弄屏風對面的上官苒,完全沒留意到她的存在。
腦袋昏昏沉沉,“苒苒,這溫泉太舒服了,我有點困。
”
上官苒疑惑,這麽容易就困了?
看着諸禦哲昏迷在湯池邊,寧栀柔一件件褪下自己的衣服。
“上官苒,是你逼我的!
”
寧栀柔最後一絲良知告訴她不能連累旁人。
換下服務員的衣服後,她用不透明袋子提着,在沒有監控的地方還給了司機大叔的侄女,還給了二十萬做報酬。
“一會無論發生什麽,別聽,別問。
”
交代完,她毫不猶豫返回諸禦哲的湯池。
寧栀柔一絲不挂進入湯池,她故意弄出水花聲,閉目養神的上官苒倏地睜開雙眼,警覺地朝屏風面靠近。
睡得迷迷糊糊,諸禦哲隻覺得有人一點點逼近。
他朦胧地睜開雙眼,“苒苒,是你嗎?
”
諸禦哲看不清眼前人,隻覺得一樣是長發,一樣皮膚白皙柔嫩……
“是我。
”
寧栀柔毫不介意自己是旁人的替身,她還怕諸禦哲認出她來呢!
“你真調皮,口是心非的小東西。
”
諸禦哲臉上的笑容愈漸放大,他當纨绔子弟那些年,憑借一張嘴,俘獲多少女人芳心。
寧栀柔學着上官苒,裝出一副羞澀的模樣。
在香薰的作用下,諸禦哲內心深處的情欲逐漸被勾了出來。
他的手逐漸不老實,氣息也跟着變得粗重。
寧栀柔撲騰着水花,叫得銷魂妖嬈。
上官苒喊了幾聲,無人應答不說,男女交纏的喘息聲,聽得她面紅耳赤,難不成旁邊換人了?
“諸禦哲,你好壞……”
女人細軟的聲音傳出,上官苒的理智在瞬間消失殆盡。
說什麽尊重她,特地準備了兩個浴池,原來竟是為了在她眼皮底下偷情?
上官苒快要氣炸了,哪裏還有閑心去泡什麽溫泉?
爬上岸,穿上衣服,她步履匆匆去了隔壁諸禦哲的浴池。
聽到動靜,寧栀柔刻意引着諸禦哲去了水霧朦胧的地方,“苒苒,別走!
”
諸禦哲隻能看到極為模糊的一道身影,他不管不顧撲過去抱住寧栀柔,上官苒将将好站在門口,看到了這一幕。
來之前,她想要沖進去。
可看到諸禦哲動情的模樣,她忽然覺得自己沖進去又能怎麽樣呢?
打斷他們,自己像個潑婦一樣質問諸禦哲為什麽要這麽做?
她是上官家嬌養着長大的千金,從小學的禮儀和修養不允許她像個瘋子,僅僅隻是為了一個變心的男人。